荧也不知道钟离为什么忽然停住了,总之她才不会惯着这狗男人,趁他走神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毫不留情地紧紧咬住,直到他松手才放开牙关。
钟离垂眸凝视手背上一排显眼的牙印,方才低落的情绪一扫而光。
毫无悔过心的某人就应该得到粗暴的对待。他想。
刚松开嘴,准备吐几句狠话的荧一抬头,对上男人淡漠的目光,心头一跳,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涌入脑海,让她的身体都麻痹了一瞬间,紧接着她开始疯狂挣扎。
虽然她作为异界的旅行者,可以使用七种元素力量,但是面对最为惰性且坚固的岩元素,她也只能硬碰硬地凝聚岩元素去磨掉手腕和脚腕上的禁锢。
然而,在摩拉克斯面前玩岩元素?班门弄斧。
她只能干看着他又加厚了一层岩石,将自己禁锢得结结实实一点也动不了,任由她嘴上跑火车一样谩骂,也不为所动。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抚上她的大腿,向上划动,轻微的、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她又紧张又兴奋,又抗拒又刺激,随着一次次或轻或重的划动而战栗。
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来到腿心,不由分说地拨开两片紧闭的嫩rou,露出裹在里面的小rou珠,还有一吐一吐冒着yIn水的小洞。修长的手指捏住那颗粉嫩的花核,少女猛地发出一声yIn叫,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捏着大腿又拽了回来。
啊啊啊摩拉克斯!你混蛋!
男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不装失忆了?
装你!摩拉克斯!
又是一阵让人腿软的酸爽,荧打了个哆嗦,身子软了下去,声音也一软,一句怒气冲冲的摩拉克斯变了调,勾勾缠缠得好像在撒娇。
钟离见她爽到了,手指小心地探向冒着水的小xue,好不容易扩张了半天进了口,就察觉到软rou一嘬一嘬地吸着手指,想要将他吸入更加shi润温热的地方。
他心下稍微宽慰,小姑娘虽然渣了自己,但是也没随便跟别人rou体纠葛。至于有没有感情纠葛,经过了这几十年漫长的情绪反复,他已经相当宽容只要最后她是留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手指逗弄着温软的xuerou,时不时还要关照一下小小的一粒Yin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强烈刺激让荧尖叫着挣扎着,试图从尖锐的快感逃离。
yIn水顺着tunrou流了一床单,等到动作渐歇,荧刚缓了口气,又感觉到热气腾腾的、圆头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摩拉克斯!她不可置信。
稍微忍一忍吧,直到现在钟离依然气息平稳,悠悠地说道,可能会有些疼,但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毕竟这也算是食岩之罚的一部分。
少女双手被缚,极力弓着身向后缩,圆润雪白的ru房宛如两颗形状诱人的梨子,也许是愤怒的缘故,脸颊连同身体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但是那根粗大的性器没有丝毫怜惜,浅浅戳弄着试探了几下,就用力一顶,整个硕大的gui头都没入了两瓣粉嫩的Yin唇中,前端一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娇软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眼眶柔着嗓音,放低了姿态低声讨饶:摩拉克斯,好歹也算自由恋爱一场,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地说开了好不好?
她语气诚恳:装作不认识你是我做错了,我道歉,但是也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不是吗?如果我还有什么不对的事情,你提出来,我改掉不好吗?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钟离想。在最开始得知她回到提瓦特的时候,他的确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好好地谈一谈,和和气气地解决问题和误会,让她知错就改。但是到了现在的情况,他又并不满于这样的解决方法。
既已发生的事情无从悔改。他回答。
荧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一般来说钟离在公正之下还是相当宽容的,具体表现在他们交往的那些年里,她没少闯祸,但是他从未真正严厉地处罚她,正相反,大部分时候都是钟离在帮自己善后。
她懵懂地抬头,对上了那双黄金的眼瞳。
漠然的目光让她心头刺痛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前的自己得到过太多神明的偏爱如今他这般公允严苛的模样,恐怕才是他本该对待众生平等的态度。
少女茫然的模样让钟离心底微微一颤。
她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在提瓦特大陆上横冲直撞的那些年里,她或是在酣战后春风得意地奔跑,或是在群山间海面上无拘无束地滑翔,或是在战友遇难时怒发冲冠,或是在面对强敌时坚毅无惧无论嬉笑怒骂,她总是鲜活得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正是这份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最初让多年以来古井无波的他心弦微动,又在那些日夜里让他如枯木逢春,早已随着磨损一点点死亡的心再一次焕发出不属于这个年岁的生机。
而此时,她正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表情茫然地伏在自己身下。
回想起热恋中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