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捂着鼻子小声打了个喷嚏。
裙下香xue跳了跳,随即一圈圈紧缩,将搅弄的舌头勒得发麻,一想到要将身下硬物顶入这极品的销魂洞,男人的舌尖越发横冲直撞。甜腻的喘息仿佛激励和回应,撞击鼓膜,也撞击着兽欲。
唇舌发狠地横冲直撞,拨开紧合的褶皱,恨不得将每一处吸吮软烂。待寻到幽径中微微硬起的花核,他试探性地含吮住。
季瑶的tun猛得抽搐了一下,夹紧了男人那颗脑袋。
高挺的鼻梁陷入殷红软rou,窒息的快感裹挟了男人仅存的理智,满口满鼻的yInye香气,和时不时溅落在头脸的粘稠ye体,令他忍不住含着玉润的花核厮磨打转。
季瑶的身子本就敏感,此刻被这磨人的舔法弄得七上八下,很快就被情欲迷了眼眸,细嫩的双腿随着顶弄的节奏不住打颤儿。
陆怡亭卖力地舔,余光不受控地碾过她晃荡的ru波,柔软漂亮的下颌线。她仰起后颈,任由鸦黑的发缕缕垂落,在泛起淡粉色的锁骨间飘散,美得似妖似魅的脸蛋泛起红晕,流露出痴醉放浪的模样。
rouxue咕啾吐出蜜ye,喷了陆怡亭一脸。
陆怡亭气息不稳地抬起头,鼻尖到下颌沾满亮盈盈的蜜水,痴痴低喃了一声yIn妇。
她反手懒懒勾起他shi答答的下颌,那张绮丽的脸逐渐靠近,带着幽香的吐息喷在陆怡亭耳侧,激起骨缝的痒意。
陆大夫好会舔yIn水儿勾起清亮的黏丝,削葱的指一路摩挲向下,停驻在陆怡亭滚动的喉结,浅笑,是你不好,让阿瑶变得这般yIn浪。
陆怡亭呆了一会儿,忽然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柔荑,含在口中胡乱啃咬,挺身用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放出胯下巨兽,欲cao之。季瑶假意呜咽几声,其实心猿意马,也欲与他行那好事。
谁料惶恐的尖叫声破空而来,屋门堪破,一个人形跌进卧房,撞上桌脚,打翻了梨木方桌上一柄香炉。
陆怡亭当场吓得一跳,提不住的裤腰直接滑落在脚后跟,露出劲瘦修长的大腿。
难怪说本朝人尚武,一个行医治病的身材倒也不差,竟不是什么弱鸡。季瑶很有闲心地想。
瑶姑娘!折桂揉着生疼的屁股戚戚朝床那头喊,敢怒不敢言,官老爷们不管不顾就闯进来,这、这叫什么事儿
半大的孩子话音一落就被踹到角落去了,只剩哀嚎的力气。
护卫的登云履利落狠绝地踹完人,反身恭恭敬敬拉开了门。
陆大夫羞恼交加,正欲发作,被季瑶抵住了唇。
他有些怔然低头,却见季瑶一双美目中泛起异样迷离的水光,别理他们。她轻轻吐出舌尖,陆大夫快caocao阿瑶吧。
陆怡亭热血直冲脑门儿,腰身一个顶撞冲进了shi淋淋的小xue,大开大合得抽插。季瑶被cao得浑身颤抖,状若不经意地从纱帐朝外觑去。护卫后边儿进来一个高挑身影,着黑色官靴踏过门槛,踱至案前,手臂一展,不经意露出袖口暗织的散答花纹。
陆怡亭仿佛看出她的不专心,俯身扣住细腰,揉她酥胸,腰下更用功夫,九浅一深地伺候着软rou。季瑶呜呜咽咽承受着,掐着男人的背,将头倚在他肩上,隔着纱帘侧目。
帘外,她细细研磨的香粉本已散落遍地,而那人只手拾起倒地的香炉,衣袍起拂间扬起的浮尘,无意中织成漫漫的粉雾轻烟。他亦听见动静望来,两道冰凉的视线则隔着粉色烟幕在半空虚虚实实一撞,交缠半晌各自移开。
近墨者黑。陆怡亭同她厮混这些时日,早就荤素不忌,根本不管隔帘有耳,巨龙一味玉洞里作乱。季瑶则唇间不时溢出三两声难耐的yin叫,那股子旁若无人的sao劲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起先开路的护卫看样子颇为自家大人所受的冷落愤慨,提声高喊:季瑶何在,速速出来回话!
陆大夫气急败坏:滚蛋!阿瑶忙着被爷cao呢。
那护卫不甘示弱:大理寺奉旨拿人,凭你也敢在世子面前逞英雄。
陆怡亭一惊:我道是谁如此张狂。他虽然只匆匆一瞥,光是瞧那通身的做派便察觉到来人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是他。
原来是大理寺卿魏大人。
心理上的诡异刺激令季瑶头皮发麻,她享受般地翘起蜜tun,小xue咬着男人的rou棒。
唔那是谁?
武安侯爱子,大理寺的魏子纾。都说魏家门风甚严,纵是公务,竟能差遣他专程来此处走一遭?虽是他主动提起,但见她注意力被外头的人勾去,陆怡亭不由酿起醋意,气喘吁吁在她ru尖咬了一口,莫非他也是你入幕之宾?
魏子纾。
季瑶咀嚼着这名字又看了一眼。
这不速之客直起身后将香炉往案上一掷,拂开衣袍,寂然落座,周身的生人勿近。是了,他总是这般寡言少语,一双眸比常人幽黑,心也比常人更黑。
陆怡亭只觉得那销魂的xue忽然疯狂地一阵阵紧缩,他被夹得难耐,急急抽出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