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学毕业后,邢元初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成年后的自己会和邢元朗再次赤诚相对。
而如今他们一个28岁,一个32岁,居然堂而皇之的在他订婚的这天,在他为知更准备的家中的浴室里,赤诚相对了。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此时他的哥哥正从他的身后环着他的腰,替他打飞机。
他觉得自己八成是喝了假酒,不然怎么会产生这么严重的酒后幻觉,然而身下的快感却告诉他这不是幻觉,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双臂撑在墙面上,手下是冰凉的瓷砖,冷水顺着他的头顶浇落,却一点不影响他低头去看胯下那只在他性器上运作的手。
邢元朗的手非常纤细修长,但却骨rou匀亭,抓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撸动一点都不硌人,反而还细嫩嫩的,像是女人的手一样划过他探出包皮,极其敏感娇嫩,受不得粗糙之物触碰的gui头。
这比他自渎时舒服多了,他18岁就入伍当兵,在部队里经过磨练,一双手粗糙带茧,自渎时用这样一双手去撸动性器,疼痛要大过快感,所以他这28年的时间里,自渎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
而他又是爱干净的性子,从未想过花钱为自己找乐子,只单纯想着为以后的爱人恪守男德,可眼下,他这是被自己的哥哥趁人之危,鸡jian了吗?
快感自身下的粗大一波又一波的传进脑海里,即使凉水打在身上也难以抵消快感带来的火热,邢元初咬牙,哥哥,你玩够了吗?
怎么,不舒服?邢元朗比邢元初矮了几分,说话时气息刚好喷洒在邢元初的耳根处。
我我可以自己解决,麻烦你出去。邢元初说完咬住舌尖,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这不痒吗?邢元朗自他身后顶了顶,他早就硬了,要不是想让邢元初舒服些,他早就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了。
?邢元初费解,脑子里好像闪过了一些东西,但速度太快了,喝了酒的他完全抓不住这些信息,只放下手去抓邢元朗运作的手,我不需要哥哥这样
不,你需要。邢元朗轻笑,你看你抖的多厉害,元初,你试过和男人做爱吗?
邢元朗语落,用食指扣上他的马眼,一圈又一圈地摩挲着,环住他窄腰的手也一起下移,抓住那两颗滚烫饱满的睾丸,包在手里搓了搓。
邢元初从未经历过这样有技巧的挑弄,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喟叹后,那股灼热便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他大脑一片空白,脊背挺得直直的,就连发梢好像也跟着直立起来。
他竟然在自己哥哥的手下射了?
?
邢元初身上泛起chao红,他咬着下唇,好半天才从射Jing的快感中缓过劲儿来。
元初,跟我试试吧,保证不比你cao女人差,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真正的舒服。邢元朗的声音少了平日里的利落果断,带着罕见的轻柔感,不过这更像是在魅惑邢元初,你看,我只是帮你撸你就射了这么多,我技巧很好的,你让我cao一次好不好?我发誓,被男人cao的感觉绝对会比现在更舒服,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被cao到射Jing到底有多爽吗?
哥,那你好不好奇被男人cao到射Jing的感觉?几个喘息间,邢元初滚烫的体温烧坏了他的神智,脑子里一直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身下的欲望即使已经喷射过一次,此刻也依旧没有软塌下来,反而变得更硬更挺。
邢元朗以为他是被烧糊涂了,只抬手抚上他的脊背,上下滑动着,看着他身上再次生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后,他才探手挤了点沐浴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充当润滑剂,然后亲了亲邢元初的肩头,乖,就让哥哥cao一次,保证不会弄疼你,只需要这一次,你就会知道,和女人做爱到底有多无聊了。
然而正当他试着向邢元初的tun部挺进时,邢元初却突然一扬手,转身掐住了邢元朗的脖子,他低着头,赤红着双眼问:哥,你是gay?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叫得是哥,足以证明他到底有多憨厚老实。
我不是,邢元朗蹙着眉,只是比起跟女人做爱,我更喜欢cao男人。
所以哥哥这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浑身热到没劲,任由邢元朗钳制着玩弄性器的邢元初,在射过一次后身上的力气竟重新回来了,他掐着邢元朗脖子的手很是用力,手背上甚至有青筋暴起。
邢元朗从不承认自己是gay,但是他又从小就对自己这个弟弟有不一样的心思,以至于成年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和各式各样的男人女人发生性关系,想要以此减淡那种不一样的心思,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可以替代邢元初的人,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总要cao一次邢元初,这样哪怕他死了,也不枉他瞎折腾这么多年。
他甚至还觉得只要cao邢元初一次,他说不定就能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与女人正常结婚生子,但他也知道,自己是绝对无法用正常的手段去得到邢元初的,不过好在他运气够好,发现了陈束和知更的秘密,这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