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吧?」彪爷一边敞开木窗,一边脱掉上
衣,「翻过去,抬高屁股,让我瞧瞧你的骚屄!」
阿玲她知道如果不顺彪爷的意思,他一定指令她换上另一个更难堪的姿势。
于是不情不愿地翻身趴在床上,裤子只褪到膝部,裤管还套在小腿上,便缓缓撑
起下半身,朝彪爷曝露自己的香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彪爷摊开大掌,连续拍打阿玲的丰臀,直至打出无数个血红掌印才住手。接
着,他用三根指头轻巧地在她的肉缝上上下来回轻探,「「这个屁股真他妈让人
受不了!来扒开自己的贱屄!」
彪爷胯下肉棒又比刚开始时胀了几分,成了一柱庞然巨物。他自己熊掌般的
大手也无法包拢的吓人巨棒,却又恰如其份地配衬着彪爷庞大体型。他也自知就
算是花艇姑娘、街上流莺也未必能挺得住他胯下的巨大肉茎。所以即使欲火焚身
,
他还是耐心地把硕大的龟头慢慢塞进阿玲那紧緻而充满弹性的肉洞,「老子我下
船第一炮就留给你,你这个骚屄得好好侍候老子我。」
〇㎡
「啊~~嗯呜~~」不管被彪爷入身多少遍,阿玲还是难以适应那卵大的龟
头,当龟头撑开肉缝,鑽进洞口的刹那,阿玲不禁发出半声娇嗔,然后马上把俏
脸埋在枕头,吐出另半的喊声。
彪爷一端又是别样风景。坚挺的巨根开始鑽进绵密弹性的缝壁,随着逐分逐
吋的挺进,彪爷清楚感到壁膜的温暖和湿润,层层迭迭地紧套着肉棒。难以言喻
的舒适感渐渐蔓延全身,看似笨拙的熊腰开始灵活地前后摇摆,肉棒一下接一下
地在肉洞抽送。
「太爽了!完全套住了!」彪爷调整自己的姿势,最后他一手扶着阿玲的肉
臀,一手撑在紧贴头顶的天花板上,「老子我来了!干死你这骚妞贱屄!」
语音刚落,男人的下半身已经快速抽动,巨根终于毫不留情地在肉壁间穿插,
肉与肉的拍击声在狭小的房间荡漾。
一直坚持噤声的阿玲终于按捺不住,在沦陷在愉悦的欲海裡,发出一阵阵羞
人的淫声浪叫。
「啊~~啊~啊呀~轻点~~」「啊呀啊呀~~要死了~要死了~」「啊……
嗯呜~嗯呜~嗯呜~~」
阿玲仅馀的理智听到自己失控的浪叫,便张口咬着枕头角落,希望把淫秽的
呻吟声收进布枕之中。
「还差得远呢……给老子跪好!」彪爷大手紧捉阿玲渐渐沉下的半身,让软
摊的身子提回原来的位置。
早已被抽插得意乱情迷的阿玲,依稀还记得用玉掌捂住小嘴,而另一小手却
情不自禁地把伸到翘得高高的屁股上乱摸,最后搭在彪爷的厚实的手背上。
「骚货,你也想丢了吧?」彪爷嘴角一扬,反手握着阿玲的玉臂,马上沉腰
猛挺,粗大的肉棒直勾勾地贯进肉洞尽头。
「呀啊~~顶~啊~到底啊~~啊~~呀~呀~不行了~~啊~~慢啊~~」
阿玲的浪叫声终于毫无保留地响彻住家艇的每个角落。
彪爷乘着阿玲放浪的呻吟,快速摆动熊腰,猛然抽插二三十下,低吼一声,
便把浊精灌进阿玲的肉洞裡。
「唔……嗄嗄……很爽!」彪爷硬生生脱下挂在阿玲小腿上的裤子,刷刷身
上的汗水和黏在鸡巴上的浊精淫水,「你看你那对淫眼……哼哈!还想要吧?!
给我躺好!先让我好好揉揉你的大奶!」
满满汗水和体液的异香,把住家艇从一片咸腥臭的避风塘独立开来。
阿玲软软摊在彪爷壮阔的胸膛上,任由男人搓揉布满吻痕的乳房,撩弄红肿
湿漉的阴户。疲惫的目光穿过细小的窗户,看着渐变柔和的天空。
彪爷洩过两回,但还未满足,胯下的巨根再次缓缓挺起,龟头在一片湿泞的
唇瓣上磨蹭着。
「彪哥,今天先这样吧,天生快回来了……」
「放屁!你刚才还淫叫什么来着?你妈的发骚时,就要老子猛摇猛挺,老子
想操屄,反倒要求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彪哥。只是天生真的快回家,要不我今晚再过……」
不待阿玲把话说完,彪爷已经赏了她一记耳光,「天生!天生!生他祖宗!
操!这几年他吃我的,穿我的,我现在就要操他老母的屄!现在给我爬!上!来!」
阿玲一心要在天生回来前送走彪爷,只好忍住脸颊刺痛,老老实实地爬到彪
爷的肚皮上。
当她正要关上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