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白玘的眼睛藏在黑布之下,两只手有些微微颤抖,压着自己的膝弯。他蜜色的皮肤和两腿之间深粉色发红的rou花形成了颜色鲜明的对比,大腿结实的肌rou树立起的男子气概被软弱无能的sao逼一扫而空。顾旷把手掌压在他腿心之间挤出来的rou上,感觉手下的肥鲍shi热而富有弹性,就像在主动吸啜他的手掌。
他狠狠抬手拍了一掌白玘的rouxue,声音非常响,那块鼓出来的馒头一样的小山丘被扇得弹动了一下。白玘挨了一掌,喉咙里发出一点色情而羞愧的鼻音,还没等他消化完这羞耻,顾旷反手又是一掌抽在逼rou上,接着两只手指扒着肥厚的两瓣大Yin唇,手掌朝着挤出来的嫩rou快速拍了几下,等到他感受到Yin蒂因为外力的刺激微微站起来的时候,再用手指帮他轻轻按摩Yin蒂,拇指深陷在两瓣逼rou之间,耐心而不容逃避地打着圈按揉,直到Yin蒂已经挺立起来从包皮中探出头。顾旷停了下来,拿着Jing油的小瓶子淋在白玘撅出来的逼rou上,然后两只温热的大手帮他把Jing油按揉开,让整个下体看起来油润而色情,包裹着小Yin唇和rou逼的两瓣大Yin唇看起来柔软而丰满,Jing油从大腿和rou鲍间的缝隙里滑下来,流进白玘有些抽搐的小屁眼里。肥厚rou多的屁股像海报里的健美模特,在无影灯下看起来非常光滑。
顾旷按摩Jing油的手太温柔了,白玘感觉幸福而恐惧。顾旷不会没来由地这么温柔,他感觉顾旷那双大手划过的位置此刻都在发热,肌rou仿佛全变成了柔软的脂肪,他在这温柔的前戏里失去了一切戒备。rouxue也软了下来,小小的Yin道口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时不时有yIn汁冒出来挂在rou口边上,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划过tun缝,流进小屁眼的皱褶里。
顾旷看着白玘的脸。显然白玘因为这不多见的温柔手法美得没边儿了,露出来的半张脸兴奋地chao红,张着嘴大口喘息,丑得像发情的母猪,和平日里谨言慎行的白玘判若两人。就是这幅丑脸戳到了他的点,顾旷原本毫无反应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一股施虐欲涌上了他的心,顾旷的手愈发温柔,直到白玘的肥逼软得开始哆嗦,白玘开始发出听起来让人心痒的叫声的时候。
顾旷一掌抽在白玘垂在小腹的睾丸上,这一掌完全没受力,白玘的两颗蛋弹了一下,整个人反射性地像虾子一样蜷起来,长腿差点踢到顾旷的脸,惨叫听起来撕裂而怪异的色情:“啊啊啊——”
他疼的立刻就流下泪来,两只手要捂住自己的蛋,被顾旷手疾眼快按在了原地,白玘痛苦地侧躺在手术床上,顾旷伸手揭掉了他的眼罩——白玘果然哭了,眼泪糊在睫毛上,明亮的眼睛一片水雾。
顾旷的鸡吧跳了一下。
“疼吗?”他兴奋地看着白玘的哭脸,一只手从根部握着白玘被抽红的两颗蛋。如果白玘敢说不疼,等着他的可能就是顾旷的拳头。
“疼。”白玘一边流泪一边说。顾旷虚伪地露出一点心疼的表情,鸡吧被白玘的表情弄得硬到发疼,低头吹了吹白玘被他握在手里的睾丸,“哥吹吹就不疼了。”顾旷在白玘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笑了,牙看起来惨白而可怕,他就是要白玘哭,他不需要一只全然顺服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好狗,他要白玘悲惨羞耻,他要白玘有最高的自尊心,他希望白玘永远无法接受这种羞辱但又被迫沉沦。
他一边轻轻摸着白玘的两颗蛋,一边抬起头来给了白玘一个温柔的舌吻,两个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舌尖缓缓分开,口水成串地流下来:“小玘,哥心里比你还疼呢…别让我再那么疼了。”
白玘被吻得晕晕乎乎,胡乱点头。顾旷沾满Jing油的手一边帮白玘按摩gui头,另一手在旁边Cao作着什么。这个手术台连了一个小型的屏幕,能让台上躺着的人看到手术画面,顾旷把那个屏幕压到白玘脸前,然后另一边连上了一个笔状的摄像头,放到他自己胸前的口袋里。顾旷伸腿把边上的一个凳子勾过来,坐在正对着白玘双腿之间的位置。他打开了那个小屏幕,调试自己胸前夹着的摄像头,让它正对着白玘的腿心:“白玘,看着屏幕,不许挪开眼睛。”
白玘愣了一下,然后近在咫尺的屏幕上出现了画面,一片模糊的rou色,然后随着镜头调焦逐渐清晰起来——他正在M字分开的两条腿出现在屏幕上,腿间挺立的性器和油润的粉嫩下体一览无余。
这还是超出他的想象了,他没想到要被迫看着顾旷怎么玩他。他以为想鸵鸟一样挨过去也就结束了,白玘连话都说不出来,脸红着支支吾吾:“…这……哥,这……”
顾旷懒得照顾他心里的别扭情绪,他从旁边的台子上取下来一个透明的制品,另一手拿过润滑ye,顺着白玘的小腹往下挤,都滑进了他鼓鼓囊囊的Yin阜。白玘目睹着屏幕里那些透明的粘ye往下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顾旷带着手套的手很快出现在了屏幕里,一只手分开虚掩着的小Yin唇,粗长的手指在xue里抽插,把那些润滑ye都带了进去。那根带着手套的指头在肥xue里进出的画面和白玘rou体上的触感诡异地融合又割裂,羞耻和第三者视角的旁观感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顾旷一只手在他红嫩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