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旷一边抱着白玘的身体,手一边在旁边拿什么东西:“小玘,真的要做哥的狗吗?”
白玘点了点头。
“我可只养母狗。”顾旷手里捏着一根尿道棒,插到了旁边一个细长的瓶子里,让瓶子里的ye体挂满了那根尿道棒,“…母狗会射Jing吗?”
白玘浑身僵硬了一下,看着顾旷。顾旷看了回来,带着一脸没什么温度的微笑:“我问你呢,会吗?”
进到地下室前他给白玘那杯水里面有利尿剂,白玘刚才又被按着G点折磨了很久,他强挺着才没有尿出来。那双眼睛的眼角有些发红,鼓胀的小腹,半硬的Yinjing,无一不说明了对方正经受着什么折磨。
白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硬着的鸡吧,然后移开了眼睛:“不会。”
顾旷扳着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移回他的鸡吧:“看着,不许动。”他松开手,然后用带着手套的手握住了白玘的Yinjing,粉色的gui头捏在他的两根手指之间,小小的马眼在Yinjing顶端,一张一合。
“那你这根鸡巴还能要吗?”顾旷说着,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揉了揉,然后看着gui头顶端的小rou眼加速了张合,白玘的腰弓了一下,尿意和敏感gui头受刺激的快感一起折磨着他,“割掉吧,反正也用不上。”
“哥…不行,不行……”白玘看着顾旷握着他鸡吧揉捏的手,有些惊慌地动了一下,“哥,我不会用鸡吧的。哥,我真不会用的,留着它吧,我不会用的,真的!”
“这么舍不得?”顾旷笑了,手指一边轻轻摩擦着马眼,一边观察着白玘因为快感隐忍而惊慌的表情,“那你上厕所怎么办?不还是用鸡吧?”
“不用,上厕所也不用!”白玘的眼泪垂在长长的下睫毛上,英俊的脸像被抹乱的油画布一样一塌糊涂,“……用逼,用小逼尿。”
“以后都用小逼尿?”顾旷满意地笑了,“在外面上厕所被发现怎么办,小玘在外面可是个男人。顾旷的弟弟像条母狗一样蹲着撒尿,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白玘嗫嚅了两下。
“嗯?”顾旷迟迟没等到答案,捏着白玘Yinjing的手握紧了。
“站着尿,用小逼站着尿。”白玘小声说,眼泪顺着刀削一样的面庞滑了下来。他想到了那副凄惨的场景,站在厕所里,努力藏住自己的下体,还一定要很用力才能让尿柱从小逼里喷出来,尿不干净的滚烫ye体会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弄脏自己的裤子。如果是浅色的裤子或者是牛仔裤,弄shi的地方一下子就会被看出来。
“真不要脸。”顾旷笑了,手稍微松了些,“那鸡吧硬了怎么办,能管好吗?”
“哥…”白玘抬起头看着顾旷,“哥帮我管吧。”
他眼睛里的恐惧、信赖、自知命运的绝望和控制不住的兴奋让顾旷的脊背发麻。他早就硬了,硬得发疼:“哥给你准备了Yinjing笼。”他说着,从手术台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来一个金属制的腰带装的东西,前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金属套子,白玘甚至不知道自己的Yinjing能不能塞进去。顾旷很愉悦地拿着那个东西给白玘展示:“我找人镶了几颗石头,看,蓝宝石和钻石。里面是这个样子,小玘把可怜的大鸡吧塞进去之后,尿道要顶着这个地方插进去才行,这个尿道棒上有很小很小的颗粒,走起来很舒服的。”
白玘有些发愣地看着那个东西。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迎接什么样的命运,他的屁眼,他的小rou逼,他的鸡吧,全都交给了顾旷,而他的脑子……
“白玘。”顾旷看着他说,“这是我给你的戒指……之一。只不过我不只想要你的手指,我要所有。我准备了戒指,我手里的这个东西…”他的手摸向白玘鸡吧下面还shi漉漉的小rou逼,两根手指分开濡shi柔软的rou壁插了进去,拇指按在肥大的Yin蒂上,“还有帮我管好你不要脸的sao逼和你的贱Yin蒂的好东西。”
白玘看着顾旷的眼睛,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里涌入了一股热流——他依赖的人,他依赖的顾旷,果然是他永远的港湾,强大,坚不可摧,充满力量。只有和顾旷在一起,只有把自己所有的软弱和羞耻留在这里,他才能有力量走到外面,做那个众人眼里年轻强悍的白玘。
顾旷说要管理他,要毫无缝隙地控制他。顾旷原来也这么渴望得到他。
“白玘。”顾旷看着他说,他没有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男人。我不温柔,我缺乏同理心和同情心,我可以把你放在我之前,但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东西。我爱你就是吞吃入腹,连你死后的骨灰也不是你的,做我的爱人,我的狗,我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你愿意吗,白玘?”
他放下了那个贞Cao带,从手里拿出一枚戒指。
“哥…”白玘看着那枚戒指,然后慢慢笑了,眼睛如此的明亮,有些不确定地伸出自己的手,“哥,你没有骗我?”
他说完之后抽搐了一下,rou逼突然缩紧夹住了顾旷的手指,轻微地高chao了,喷出来了一股yIn水。
“真他妈贱。”顾旷笑了,“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