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戴着遮阳帽,张开怀抱,海风把我的衬衫吹得猎猎飞扬,清澈的海水荡成波浪,拍打我的脚腕。
蒋鹤声从后面抱住我:“肉丝,喝不喝鲜榨果汁?路边有卖的。”
“好的,杰克儿,请给我一杯橙汁加冰,谢谢。”我勾住他的脖子,美美地亲了一口。
蒋鹤声屁颠屁颠地跑去买橙汁,我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敲着手指头,心旷神怡,好不惬意。
他许久未归,我等得有些渴了,探头往路边望去。马路边一溜儿的小车,卖各种小玩意的小商贩。鲜榨果汁那里并没有蒋鹤声的影子,我左顾右盼,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摊位上看见了蒋鹤声。
那里都是一群小女孩围着,显得蒋鹤声的高大身材更加突出。他挤在小女生中间,伸长胳膊在够什么东西,手里还拿着两杯橙汁。
我难免要觉得,那些女孩儿没有在买东西,而是在窥视我的宝贝。蒋鹤声这人,外形条件极好,谁对他一眼万年都不足为奇。
我扒着椅背,处在防御状态,想着若真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敢搭讪或者要微信之类的,我冲上去就搂住蒋鹤声表演一个法式湿吻,好好震一震她们。
我正在脑中军事演习,蒋鹤声举着饮料突出重围,兴冲冲地向我跑过来。
“宝贝,渴了吧?”他把吸管放进我嘴里,我吸了两口,清爽甘甜。我拿过杯子,问他:“那个手里是什么?”
他神秘兮兮地攥着手,冲我笑道:“寒寒猜猜。”
“我去哪儿猜啊?快告诉我。”
蒋鹤声摊开手心,里面是两只草莓发夹,像是小孩子戴的那种。
他跟我邀功:“我看那些小姑娘都买这个,幸亏我手长,一下子就抢到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幸福,只顾看着他笑。他把脸凑过来:“亲亲我,宝贝。”
我亲不够地亲他,亲得他满脸口红印。
“那我得扎两个麻花辫。”蒋鹤声给我举着小镜子,我随意编了两个辫子,然后把头凑到他面前,“给我夹在鬓角那里。”
蒋鹤声一边一个,给我夹上了两个小草莓。我戴上帽子,调整了下,喜不自胜地问他:“好看不?”
“好看,寒寒最美。”
我们十指紧扣在海边漫步,畅享未来,追忆往昔,不知不觉天色将晚。蒋鹤声跟我说,最迟过年前,他就可以顺利地上任总监了。
“那好呀。”我替他开心之余又不免失落,“那你肯定越来越忙了,是不是周末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蒋鹤声揉揉我的头发,“我想好了,年后我们就搬出来住吧。”
“搬出来住?”我诧异道,“蒋襄不会同意的吧?”
“他现在已经做不了我的主了。”蒋鹤声牵着我慢慢走,“就在你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寒寒上课也很近。”
“可是我学校那边离你的公司太远了吧,”我担忧着,“上班都够累了,还要早起。”
“正好,早点起给寒寒做早餐吃。”蒋鹤声捏捏我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宿舍对面就是食堂,那你也不肯早起一会儿吃个早餐。以后我看着你,少吃一顿就打屁屁。”
“哼,我打你的屁屁。”
我说着,手往他的翘臀上摸。他躲避着我,往水里面跑,反手把我撂倒在水浪里。我的胸部往下都湿透了,他还站在一边乐个不停。我气不打一处来,一骨碌爬起来,想把他也撂倒,可怎么也搬不动他。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又要使坏把我往水里推。我眼疾手快,像小猴子一样攀着他的腰,死活不下水。
“不行不行,我怕水,哥哥。”
“叫什么?”他眸光一暗,来搔我痒痒,我咯咯地笑,笑得身上没劲,被他扔在水里。
海水凉哇哇的,蒋鹤声钳着我的下巴,叫我不要被水呛到。他问我:“叫什么?”
我眨巴着眼睛,调皮道:“男朋友。”
“嗯,勉强可以吧。”蒋鹤声半跪,低着头,向我示意,“来,骑我脖子上。”
我心花怒放地爬上他的脖子,他提醒我:“抓好了啊,我起来了。”
蒋鹤声握着我的膝盖,慢慢站起来。我的视野随之变得开阔,连声惊呼:“哇塞,这就是一米八七的世界吗?”
我开心死了,双手摸着他的脸,挠他的喉结,放声高呼。蒋鹤声也很开心,带着我在傍晚的海边小跑起来,追赶夕阳。
海风潮湿,吹得我眼睛也潮湿。我低头吻他:“蒋鹤声,我爱你。”
“我也爱你,寒寒。”
他把我放下来,我们在最后一丝红霞中拥吻。
晚上在大排档吃了些烧烤,我撑得一直打嗝。鉴于昨天蒋鹤声被我一声“老公”就叫射了这件事,我给他点了两串腰子,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了,然后就一直跟我说难受。
我说:“这玩意儿比伟哥还好使啊?刚吃进去就能硬?”
蒋鹤声郁闷地看我一眼:“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