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闹就把你扒光了。”蒋鹤声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小笨蛋,饿不饿,给你吃哥哥的大肉棒?”
“臭流氓!”我扭动挣扎,“我要报警抓你。”
“好啊,”电梯到了,蒋鹤声将我拦腰扛起,“你有劲儿就报。”
蒋鹤声一路揉着我的屁股,打开门就把我往沙发上一扔,利索地解开皮带,在我耳旁抽了一下。我吓得缩着肩膀,气愤地瞪着他。
“叫老公。”
他跨坐在我大腿上,中间那根硬物英姿勃发。他按着我的手给他摸,坚硬的,火热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我咽了咽口水,骂道:“你休想,臭男人。”
“哦。”蒋鹤声拿着我的手,带着我在他的腹肌上游走,又钻进隐秘的毛丛中,然后抵达峰峦,灵活地撸动。
我看得眼直,呆呆地说:“好大。”
蒋鹤声淡笑:“想吃吗?”
我默默看了他几秒,问道:“祝白吃过吗?”
蒋鹤声愣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歪倒在沙发另一侧。
我爬起来,逗弄他勃起的阴茎:“不难受啦?”
蒋鹤声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我脏,寒寒别碰我。”
“怎么说话呢?”我低头含住他的肉棒,一边撸一边舔。蒋鹤声手背搭在额头上,闷闷不乐,任我玩弄。
我尽情舔吸了一会儿,蒋鹤声胀大到一手都握不住,我下面也湿涟涟的了。我把他的西裤扒到膝盖,舔弄他的腿根和睾丸,那睾丸沉甸甸的,一想到那里面会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水给我,我就兴奋不已。
我急吼吼地脱光衣服,小穴坐在他的肉棒上摩擦,磨得柱身光亮水润。蒋鹤声闷闷地看着我,手慢慢摸到我的腿上。
“我腿白吗?”
蒋鹤声沉默了一下,“白。”
“那你抓着我的腿操好不好?”
“好。”
我扶着他翘直的鸡巴,对准小穴,缓慢坐了下去。那种感觉既熟悉又爽利,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细细体会他的肉茎顶进来的感觉。
“啊,进来了,好棒……”
我岔开双腿,扶着蒋鹤声的腹肌上下套弄。蒋鹤声也爽得很,胯部耸动,在我腿根又掐又拧,按着我的阴蒂。我抓着他的手按在奶子上,他肆意地捏揉玩弄。
“啊,啊,好棒,还要,还要……”
我浪叫着,抬起屁股快起快落,水声起伏,连绵不绝。我坐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腰肢,他的龟头顶在最深处捣磨,小穴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袭来,我不管不顾地享受快感,大开大合地操弄。
“别那么快,宝贝儿,我不想射……”蒋鹤声抬着我的腿根,阻拦我全根坐入。我正上头,哪里顾得上他,抓着他的手腕压在他头顶,屁股飞速摆动。
“这样好像我在操你啊,嗯啊,鸡巴爽不爽?哥哥。”
蒋鹤声脸撇过去,不说话,随着我的疯狂扭动,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些难忍的情欲。
我用力抓着他的手腕,快感越来越重,他和我十指相扣,两个人手心里都湿成了一片海。他认命地粗喘着说:“算了,寒寒想怎么玩就随便吧。”
我淫乱地叫床:“啊啊啊,真要去了,啊啊嗯啊啊哈……老公干死我……呜呜……”
“呃,操……”蒋鹤声皱眉,把住我高潮时乱抖的腰,狠狠插了一阵,我承受不住,战栗地在他怀里尿湿了他的西裤。
他射在我小穴里,难有的满面潮红,怔怔地望着我。
我跌在他怀里,止不住地痉挛。
蒋鹤声哀怨地苦笑道:“这个时候叫老公干嘛,本来我还能忍一会儿的。”
他抚摸我布满细汗的后背,一路摸上来,掰过我的下巴湿吻。
“再叫一声。”
我顾左右而言他,失神地问:“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再叫一声。”
“都爽完了还叫什么,”我咂咂嘴,回味无穷,“鸡巴又长又粗,怎么长的?”
“好宝,我让你再爽一次,你再叫一声好不好?”
“不好,我累了,”我闭上眼睛,“明天再去看海吧,我腿软走不动了。”
“……”
这一晚蒋鹤声一点不消停,变着法子折腾我,我腰酸腿软,凌晨才睡着。
一觉睡到中午,我把他踹醒,“快起来,我要饿哭了。”
蒋鹤声迷糊着把我搂紧,亲我额头,嗓音还有些沙哑,倒是坚持不懈:“叫老公。”
我看着他:“老……”
他眼含期待地望着我。
“老男人,快起来,饿死小娇妻了。”
我从他身上翻过去,直奔卫生间。
吃了中饭,我们租了个车,自驾去看海。
蒋鹤声考虑得周到,沿路租了帐篷、躺椅和遮阳伞。停车场离海滩还有点距离,他不让我帮忙,自己一趟趟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