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外,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则是他时常会掉出金豆子。
偏偏他是最见不得别人哭的。
齐成贤还记得有一回他出府买东西,特意带着他出来散心。霍长洲额头的外伤痊愈了,虽然目前还不清楚神志大概什么时候会彻底恢复,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只要不忙齐成贤还是会经常领着人多出来走动走动。
俩人路过一个摊位,他死活不愿走。齐成贤停下脚步一瞅,原来是一个买糖人的摊位,心道果然像个小孩子,却还是耐着性子,问他喜不喜欢,叫他挑了串糖人。
“你对我真好。”少年手上拿着糖人,毫不掩饰眼中的坦诚。
齐成贤没有在意,“只是一串糖人,王爷您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不过区区一串糖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霍长洲摇了摇头。
齐成贤没当一回事,少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把手伸了过来,被咬了一小块的糖人直愣愣的怼在了青年的唇边。
还在闹哄哄的街上,周围往来的百姓,商贩等等络绎不绝。齐成贤下意识挥开他的手,却不想霍长洲没拿稳,手上的糖人一下掉在地上。
霍长洲登时就哭了。
因为生了一张让人挑不出毛病的脸,霍长洲哭的时候,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默不作声,红着眼直勾勾盯着他,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很容易让人生出怜惜。
最后,他又带着人买了好几根不同样式的糖人哄着傻王爷吃,他才擦干了眼泪作罢。
“王爷,别哭了。”
再看到人掉金豆子,齐成贤连床下的衣裳都顾不得捞起来了,他光着身子去哄少年。霍长洲哭的眼眶都泛红了,他就替人擦拭着眼泪。
他一抬手发现手臂被霍长洲掐红了,齐成贤没有心思顾及,只听到霍长洲一边吸鼻子,一边垂着头小声地说:“原来发誓也是会不作数的。”
齐成贤这心里头蓦地便有些动容了。
他把手上的小册子随手丢在了榻上,“好了,别再恼我了,我、算了,就当我认栽了,我帮你这一回还不成嘛……”
他依稀记得霍长洲和他弟弟同年岁,齐成贤嘴上哄着他,怕人伤心。但心里却又别扭,以至于一张脸上拧巴的仿佛不是将要行床笫之事,而是去断头台上赴死。
霍长洲却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石像,齐成贤自知理亏,却又没辙。他思来想去只好主动倾身捧着霍长洲的脸颊,用指腹抹掉他的眼泪,脸对脸的舔吻着他的薄唇。
青年柔软的唇一贴过来覆在他嘴上,霍长洲的身体顿时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内心深处被扼制许久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冲破禁锢,想要更近一步,想进入他,还想把齐成贤弄哭,最好把他弄得乱七八糟……
“啊……”
霍长洲行为乖戾,仿佛下山的猛虎,在齐成贤地惊呼声中,稍一用力就将他压在榻上,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瞅。眼前的人眼底挣扎着,慌张无措,霍长洲浑身全都散发着难得一见的低气压,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和力气伸手拉开了他的两条腿。
齐成贤心跳的厉害,眼见他几乎把自己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他的后穴还湿润着,穴眼收缩,刚刚霍长洲的手指才沾了油膏进去搅弄过,里内还湿热柔软得很。
被他牢牢地盯着,青年喉结微动。
“王爷,”霍长洲的阳物抵在他臀上,齐成贤背脊一阵发寒,“不然,不然让我在上面吧,我保证不让你疼……”
暂且不提安郡王天生有一副好皮囊,就说抵着穴眼的孽根,粗长炽热;即便齐成贤只是上手亲密接触过几回,可光是这牲畜一般的尺寸,要是真的进入他体内,到明个儿早上他还能不能下来床恐怕都是一个问题。
“呃……”
霍长洲两眼发红,脑中陡然闪过断袖图上一幅幅交合画面,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催促着他,引诱他,“插进去。”
龟头抵着穴眼一寸一寸的挤进甬道,后穴虽然抹了油膏,玩过一番,但在真正进入时,齐成贤身为男子又是头一回雌伏在他人身下承欢,偏还碰上粗长的孽根。他在霍长洲身下可怜兮兮,连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齐成贤眼前发黑,有些喘不过气来,脖颈不受控制的仰起。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里,一下子变成好热好胀,他“啊”的一声尾音都发颤,两条大腿的腿根颤抖。
“王爷,太……太深了……”
他迷蒙的眼底映着霍长洲的俊脸,少年脸泛着潮红,眉目如画,是深陷情欲的模样。齐成贤怎么都没有想到过,昔日一张脸上冷冰冰,全身上下带着距离感的人,不但突然性情大变了,还日日夜夜的喜欢缠着他,并对他的身体颇感兴趣……
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好舒服。”霍长洲的阳具不容抗拒的挤进齐成贤闭合的穴眼,把周围的褶皱撑平,甬道插满。他一脸满足的胡乱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前胸,到底还是初次开荤,甚至还不懂让人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挺胯插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