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宋莘被扶着站起来,双脚踩在地上。
她像是刚学会走路一样,只是站着地面,迟迟不敢踏出第一步。
那插在xue中的玉柱存在感实在太强,便是不走不动,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冰凉凉的触感,以及被堵塞的饱胀感。
明月过来拉她的胳膊,光是站着可不行,得走动起来。
宋莘被她这么一拉,脚下动了动,往前跨出一步,便感受到那玉柱在往下坠,竟是比她想象中还要滑。
明月掉头来,看她一脸羞愤,便用帕子掩着嘴笑了笑:可是觉得夹不住?
宋莘不言语,她又道:这个要有技巧的,那处不能松着,得用力夹,就跟平时憋尿一样。
说完,明月又低低笑起来。
宋莘脑中思绪纷乱,听着明月这一番夹枪带棍的嘲讽,心中实在恼火,恨不得把那一匣子石头都砸她脸上。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明月固然可恶,红桃也可恨得很,然而始作俑者是那个冷面阎王,她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罢了,再等等,起码得等母亲她们安全抵达西北为止。
宋莘被红桃和明月搀着,在洗浴室里练了一下午的走路。
初时走得十分艰难,每走一步,那处都被磨着,走得多了,便觉得酸痒难耐,恨不得用手拿着那玉石,在里面捣两下。
中途明月给她换了一块小些的,整一块圆溜溜的,全部塞进去,没入rou缝里,便一点踪影都没有。
这一块要不容易掉些,宋莘走得也轻松了许多。
明月又在她耳畔念念叨叨,说了许多荤话。
比如说教她如何在床榻上讨好老爷,不能扭扭捏捏,又不能过于放荡,要学会叫床,但是不能叫得过于大声,最好是嘤嘤啼啼,带点泪花子,这样才能勾起老爷的欲望。
她还拿了本春宫图,一一讲解了各种姿势,让宋莘每个姿势都学了一下。
这么一折腾,到了天黑才算完。
明月满意地拿着银票回去了,宋莘又累又饿,洗完澡后,下人端来晚饭,喝了一点粥便没胃口了。
她回自己的屋子里躺着,想着夜里又要挨那么一遭,心里多少有些怯然。
然而或许是白日累得狠了,她一闭上眼便睡着过去,梦里还隐隐约约有人压在她身上。
宋莘是被人压醒的,她睁开眼,身上的男人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Jing实的胸膛一览无余,头发上还带着水汽。
他骑跨在她腿上,俯身把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一双满是刀茧的手在她胸脯上来回抚摸。
宋莘下意识想把他推开,然而想到从昨日到今天遭了这么多罪,现在要是把傅昭临得罪了,便功亏一篑了,于是生生忍了下来。
胸口凉丝丝的,傅昭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衣领解开了,大半个ru峰裸露在外,被他握在手中,捏成各种形状。
宋莘觉得涨疼,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她这么一动,趴伏在她身上的傅昭临也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四目对望,宋莘眼中是一片茫然的水光,傅昭临眼眸发红,脸上尽是欲火。
不知怎么,宋莘感觉今日的傅昭临情绪有些异样,虽然面上看着平和,但总觉得那平和之下,压抑着什么东西,怕不是白日在外受了气。
她心里这么猜想着,更怕把他得罪了,于是便开口道:大人,你回来了。
那声音里带着几丝慵懒的睡意,配上那副睡意惺忪的姣容,恍然间给人一种,她与他之间情深意切的错觉。
傅昭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地勾唇一笑。
今日月娘过来,她都教你什么了?
那月娘果真是傅昭临的老熟人,宋莘暗忖,也不知他两之间有没有过皮rou关系。
没教什么。她道。
当真?爷可花了不少银子,要是没把你教会,那我回头要找她好好算算账了。傅昭临提高了音量。
他这么威胁,宋莘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片刻,才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傅昭临盯着她发红的耳朵,狭笑道:说不出来,就做给爷看。
他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等她做给他看。
宋莘又呆愣了许久,让她做她也不会,白日里明月说的那些话,她左耳进去,右耳就出去了,一丝印象都没有留下。
受着傅昭临赤裸裸的目光,她也不敢磨蹭太久,只好坐起身子,解腰间的束带。
束带一拉就开,里面没有肚兜,也没有穿褶裤,雪白白的一片rou色。
她纤腰圆ru,一身白皙的皮肤,竟是一点瑕疵都没有。
傅昭临目不转睛地看着,似是看得有些痴了。
眼见宋莘脱了衣服又不动,傅昭临催促道:继续。
宋莘听了,跪着往他那边靠拢,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