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跟着红桃进入昨日来过的洗浴室后,宋莘才意识到有几分不对劲。
此时洗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白日的光透过窗户上的孔洞照进来,使这间屋子看起来比昨日还有亮些。
隔着浴池的屏风前放了一张长凳,那凳子很宽,不像是平日用来坐的,像是有其他用途。
那叫明月的姑娘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让她去那凳子上躺下,自己则从身后提出一个拴着绳的小匣子。
宋莘的脑中在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是要折磨她?还是想杀了她?不对,要折磨她的话,直接把她扔到刑房不就行了吗,也不至于叫个姑娘来。
她尚没想明白,红桃已过来拉她的胳膊,要她去凳子上躺着。
宋莘心下不宁,甩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们想做什么?
姑娘别怕,不是什么坏事,奴婢不会伤害你的。红桃上前拉她。
明月从匣子里拿出一卷绳子,笑道:不仅不是坏事,还是天大的好事,我劝姑娘还是听话点儿,再磨蹭都督就要回来了,我可不想都督大人因我办事不力,拿我开罪。
她面上虽然笑着,眼中却闪着意味不明的晦暗。
红桃也福身道:这是都督的意思。
这话一出,宋莘便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躺到又冷又硬的凳子上时,她恍地明白了,那叫明月的是什么人。
从前还在宋家的时候,她同安都城里刘家、张家的几个姑娘玩得好,平日里常约着出门逛铺子,也会在私底下聊天的时候说些私房话。
她听张家的小姐讲过,朝廷里大多数官员府上都养着小妾通房,有好些面上看着刚正不阿的大臣,其实私底下十分yIn乱,经常去勾栏不说,有些胆大的,还会把看中的未经人事的女子,送去勾栏调教,专为自己所用,抑或是作为讨好巴结上司的礼物送出去。
当时她听了,心中觉得又是惊奇,又是恶心,此后对一些作风不正的官吏都十分厌恶,没想到如今这事也会落到自己身上,那明月姑娘,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勾栏里请来的。
宋莘思索期间,红桃已拿了绳子,将她的上身都绑在凳子上。
明月姑娘说可能会疼,所以奴婢用绳子绑着了,望姑娘不要怪罪。
宋莘闭眼不理,此时说什么都无用,不管要往她身上使什么招数,她也只有受着的份。
闭上眼睛,其余的感官就更强烈了。
宋莘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声,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往两边分开。
宋莘强忍着开口怒骂的冲动,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身体却控制不住微微发颤。
姑娘莫害臊,这房里的都是女子。明月的声调中带着戏谑的笑意。
随后她撩起宋莘的裙摆,裹在腰侧,露出两条光生生的白玉腿。
明月嘻嘻笑了一声,又伸手去拉腰间的短褶裤。
宋莘只觉得胯间一凉,便听那明月娇媚道:姑娘本是够美,就是牝处太多毛了,到了床榻上很是不雅。
躺着的宋莘终是忍不住,怒道:雅不雅又不是你说了算。
明月噗嗤一笑,从奴家身上滚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总比姑娘要懂得多,既然都督大人让月娘来教你,姑娘学着便是了,学了奴家这一身,保不准姑娘还能在大人身边留久一点儿。
宋莘把头偏到一边,没有言语。
明月受了红桃一记瞪视,也闭了嘴,专心去看那胯间的风光,然后从匣子里掏出一罐蜡,把下面的煤灯点燃。
拔毛的时候会很疼,劳烦红桃姐姐按着姑娘的腿,免得把她弄伤了。
等了一会儿,宋莘便感到有什么微烫的东西滴在她的私处,她心下一抖,睁开眼,只看见红桃蹲在她的身侧,时时准备按住她的腿,防止她挣扎。
女子的手冰冰凉凉,指甲尖时不时划过宋莘的大腿,弄得她有些疼。
这还是最轻的,接着,宋莘便感到下身一阵钻心的疼,那疼来得快,饶是如此,宋莘也疼出了汗。
拔毛的过程十分漫长,宋莘慢慢习惯,后面也不觉得疼了,就是觉着那处毫无遮掩,又被人盯着,心里很不舒服。
姑娘的牝处倒生得好,白软肥嫩,比刚开的花还娇,男人最爱这种了。
明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掰两片肥唇之间的细缝,露出里面鲜艳的粉色。
xue儿的入口处极窄,她伸出指尖去摸了摸,发现那儿在噗噗跳动着,指腹也摸到一点水渍。
明月眼睛一转,掩住了脸上的鄙夷之色。
官家小姐又如何,闹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实际跟她们这般勾栏女子一样yIn荡。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也止不住讥讽道:姑娘这xue儿,奴家只看上一眼,便知是百里挑一的名器,曲径幽深,惯会贪吃,再配上姑娘这张惊艳独绝的脸,到我们楼里做头牌,也是万人争抢的那种。
她有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