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莘念了一天的书,念到现在,嘴已经有些疼酸了。
偏生傅昭临吃饭吃得极为缓慢,一口面咬进嘴里,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这般吃相,倒是比她还斯文。
目光时不时扫过他拿着木箸的手,手指十分修长,骨节突出,比女子的手要大许多,放在男子中算是秀气的。
如若他不是傅昭临的话,爱慕他的女子应当会有很多的。
宋莘想着,念书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干脆只盯着书,一句话都念不出来了。
怎么不念了?
都念了一天书了,念得嘴疼宋莘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委屈。
傅昭临放下筷子,面露不悦:谁让你给她们念书的?她们不好好伺候你,你一个主子倒讨好起几个丫鬟来了。
不是我自己也觉得高兴才念的,彩蝉她们伺候得很周到,没有怠慢我的地方。
你高兴念,所以就嘴都不停地念了一整天?还不知道宋三小姐有这种爱好。
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宋莘心想,傅昭临这人就是高高在上惯了,根本不懂人的感情。
大人要不要先去沐浴?她看傅昭临吃完面,便转移了话题,还是说要先休息一下?
傅昭临瞧出了她的小算盘,也没打算拆穿,眼下氛围还不错,他也不想吓着她。
三小姐乐意伺候?他问。
他这么问了,宋莘也没有说不的胆子。
自然是乐意的
水和衣服已经有人备好了,饭后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宋莘便跟着傅昭临一起进了洗浴室。
和第一回不同,这次宋莘有了伺候人的自觉,不需要傅昭临催促,很自然站到他身旁,除他身上的衣服。
衣服一层层剥落,Jing壮的男性躯体落入她的视线,傅昭临的皮肤很白,便是上身肌rou纹理分明,却也显得斯文干净,一点也不粗野。
手指每每擦过胸口后背的肌肤,像是触到了烧红的烙铁似的,烫得宋莘胸口发紧。
衣服脱完,她又低着头专心解他亵裤的腰带,裤腰是打的活结,只需找到结口轻轻一拉,自然就开了。
然而结口是塞在腰带里侧的,宋莘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心下紧张,便用手沿着傅昭临的腰从后往前摸。
稍一俯身,头发便贴着傅昭临的胸口,在上面扫来扫去。
傅昭临目光扫过她纤细白皙的肩颈肌肤,沿着裸露的肌肤往下移,便能看到平直的骨窝,再往下,胸前的饱满裹在水蓝色的绸裙里,贴近他时,柔软从他的胸口一擦而过,这般滋味,像是用一支雏鸟的软毛轻轻在他心房上扫动。
若说这不是刻意的,傅昭临心里一百个不信,能想到这般手段,看来她也是下定了心要在他身上花功夫。
傅昭临心里越发期待宋莘接下来还会用什么别的招数,这么想着,他便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极具意味的抚摸起来。
细柳纤腰盈盈一握,傅昭临双手掐着,感觉自己只要稍一用力,怀里的人就能折了似的。
就这身子骨,得亏他把她留在了安都城,若是跟着一起去西北,光是路途奔波也够她受的。
傅昭临摸着她的腰,脑子里已出现了宋莘衣裳半开,躺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手上也不自觉用了力。
怀中的宋莘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舒缓下来,继而顺着傅昭临手上的力道软了身子,上半身柔柔地往他肩上栽,手不住地在他腰上摸。
光是这样的触碰,宋莘的呼吸便急了许多,四肢已然开始酸软。
这倒不是她刻意装出来讨好傅昭临,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只是贴着男子赤裸滚热的肌肤,腰被人握着摸几下,身子便使不上力。
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棍子戳着,宋莘稍一思索,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加头脑发热起来。
亵裤的结口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摸到了,把手指塞进裤头里,扯着结口往外一拉,脱衣服这个流程便算完了。
宋莘收回胳膊,挡在傅昭临胸前,抬头道:大人,水该凉了。
她两颊已是一片chao红,眼眶似是含着丝缕勾缠的意欲,这般媚态,寻常男子若是见了,魂魄都能被勾了去。
傅昭临强压着心口涌动的肆虐欲望,跟着她的牵引,踏入已经凉了的池水中。
他进入水中,便闭着眼睛靠在池边假寐,等着宋莘的伺候。
等了一会儿,傅昭临便感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伴随着冰凉的触感,应是拿了块皂荚在给他抹胰子。
抹完胰子后,她便拿了一块帕子,认认真真地给他擦起澡来。
她手上力度不轻不重,手掌肌肤又十分柔软,傅昭临在北营林忙碌了几日,本就一身疲骨,落在这温香软掌中,身上的厌戾之气已退了大半。
加之这人又是宋莘,舒缓之余,又多了许多旖旎香艳之色。
宋莘正揪着眉头,搓洗着傅昭临的下身,不防一抬头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