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池子并不深,便是跪坐着,池水也将将才没过胸口。
宋莘很少下跪,除了去寺庙上香拜佛、家里祭祖会偶尔跪拜,在外面,她也只在见到皇帝的时候跪过一次。
眼下她屈膝跪在澡池边上,两条胳膊搭着池边的石台,只觉得这个姿势甚是难堪。
傅昭临从她身后贴上来,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拉着她的里衣,往上卷到腰上。
后tun的风光比别处要yIn靡些,牝xue隐在两瓣饱满的tunrou里,虽是看不见,却难免引人细想探究。
傅昭临伸手往下探,触碰到柔软紧实的tunrou,忍不住用手握着狭玩揉捏。
知道这处rou多,伤不了人,傅昭临手上的力道也没收着,捏捏放放几回,白玉色的tunrou便红了一块。
大人.......疼。宋莘咬着下唇,低声祈怜。
这便受不住了?傅昭临脱口便问,随即想到像宋莘这样的小姐,从小到大没吃过一丁点苦,熬不住痛也属正常。
不过他还是觉得宋莘实在是太过娇弱了点。
早知宋三小姐如此娇气,当初在狱里就该给你上上刑,随便一套使在身上,怕是什么都能招认。
宋莘知道傅昭临这是在吓唬她,也没觉得害怕,反而顺着他的话撒起娇来。
大人舍得吗?
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傅昭临冷嗤一声,若是哪日违了我的意,你看我舍不舍得?
宋莘那句话原本也只是随口一问,她自然知道,傅昭临并未真的把她放在眼里过,不过是一时兴起看上的玩意儿罢了,若是哪日惹怒了他,别说上刑了,便是杀了她也不会皱下眉。
然而眼下亲口听了他说这样的话,宋莘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
也怪她过于自作多情了,不过跟傅昭临睡了几回,便生了他对我与旁人不同这般的想法,全然忘了傅昭临是什么样的人。
月娘说得没错,她如今的身份与她们勾栏里的人没什么不同,不过侥幸入了傅昭临的眼,成了他的专属ji子罢了。
话虽难听,她却该牢牢记着,也免得因傅昭临一时兴头迷了自己的心。
傅昭临不知他随口一句话,让宋莘心头起了这般波折。
他照旧捏着手中的tunrou,胯间的阳物时不时擦着tun缝,要进未进,多少藏了点要逗弄她的意思。
不过宋莘背对着傅昭临,双腿紧紧闭着,没作什么反应。
傅昭临心下不满,手从后面绕到前面,贴着她的小腹,缓缓下移,落到腿心处:腿分开些。
是。宋莘依言照办,动作十分利索。
然而就是这份利索,让傅昭临心里生了一股异样的情绪,他掩住了心头翻涌,低头咬住了宋莘一边的耳垂。
大人......别......宋莘轻呼一声,忙歪着脑袋躲闪。
爷又没用力,这也疼?傅昭临从后侧盯着她的侧颊,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宋莘睫毛微闪,眼尾溢着些许氤氲的chao气,分不清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什么。
太痒了......她眨眨眼,偏过头来看他。
傅昭临的手指插进了紧闭的牝xue里,那秀丽的眉头便蹙了起来,脸上也起了隐忍之色。
可还是痒?
手指入得深了一些,压着内里的颤rou研捻挑弄两下,退出来,复又进去,接着挑弄。
宋莘咬着下唇,把脸别到另一边,不答他的话,只是鼻腔里轻轻哼出声来。
手指每次进入,总要带些水进去,户门处的嫩rou被晃荡的水波冲刷着,像是羽毛在上面轻轻刮挠一样,更不用说傅昭临灵活得像是在牝xue里杂耍的手指了。
很快xue里就起了涟漪,宋莘腰肢轻晃,只觉得内里又酥又麻,跟有蚂蚁在里面钻扒一样。
大人......别弄了......这句讨饶里已掺了媚态。
傅昭临不做多言,抽出手指握住纤腰,另一只手扶着早已硬入热铁的阳物,顶开tun缝从后插入牝xue里。
阳物初入进去,带进了许多冰凉的水,温热的内壁被那冰凉一浇,受了刺激,便轻轻颤咬起来。
她下面的花xue本来就紧窄,傅昭临的阳物插进去,瞬时被温热的嫩rou裹绞着,受了许多阻力。
水下阻力本就大,傅昭临心下不耐,于是掐着宋莘的腰,将腰tun往后拖了些,用力冲撞起来。
宋莘双手撑在池边上,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顶弄和水波晃荡乱颤起来,她力量不大,需要用尽力气才能受住那番顶撞,然而便是如此,ru尖也要时时挤压在冰冷的池壁上,又是另一番刺激。
因为有了水的浇灌,温热的牝xue很快变得又shi又软,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宋莘起先还强撑着不含出声,随着身体越来越瘫软,她便轻哼低yin,张嘴讨起饶来。
大人......不要了......
傅昭临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