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莘头一次尝到这种腥膻味,呛得一阵咳嗽,脸耳发红,眼睛里止不住地流眼泪。
傅昭临忙拿了床头的帕子,让她把嘴里的Jingye吐在帕子上,然后低头亲了亲嘴唇,以示安抚。
宋莘胸口微微起伏,偏着头躲他的吻,显然是在气头上。
傅昭临才纾解了自己的欲望,心里得意着,受了她的冷脸,也不气恼,反觉得她被自己欺负得泪眼朦胧的样子勾人得紧。
不好吃?他伸手摩挲她的嘴唇,眼睛里带着一丝狭笑。
宋莘朦胧的泪眼扫到他眼中的笑意,更觉得眼前的傅昭临万分恶劣。
枉她以前还当他是个正经的,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来,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的。
好不好吃大人该自己尝尝,怎么好意思好意思言而无信,就这么泄、泄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尝着嘴里残留下来的腥膻味,眼里又含了一包泪。
傅昭临被她说得有些脸热,却还拉不下脸来认错,强撑着同她辩解:不过速度慢了些,没来得及抽出来,才不小心射你嘴里,收你几个月了,也就这么一回,就值得你委屈成这样?
宋莘听了这话,眼泪更是止不住,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了。
傅昭临见她一脸倔样,心里又闷又无奈。
他低头抚摸着她的侧脸,在她唇上吻了吻,又偏着头去咬她的耳朵。
我房里就这么一个人,不同你做这些,还能跟谁做?还是说,三小姐宁愿把我推给别的女子,也不愿意同我做这些?
宋莘被他问得一时怔愣,睁着眼睛,眼珠子转也不转。
就这么沉思了一会儿,好歹止住了泪意,脸色也舒缓下来。
大人的意思是,若我不同你做,你就会去找别人吗?
傅昭临同样被问得愣住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片刻,他瞧着她清亮的眉眼,倏地笑了一声:不然呢,三小姐莫不是以为我还要为你守节吧?
宋莘听着他这般理所当然的答案,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也就那么一瞬,她便很好地掩饰了下来,舒然道:没有,大人这么做是十分自然的。
是她不该把自己的期许放在别人身上。
失望了?
傅昭临猛地凑近她的脸,捏着她的下颌,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阿莘对我有什么期望,可以说来听听,若是
没有,大人还是早点休息吧。
宋莘敛了眉眼,伸手摸到自己的上衫,开始自顾自地穿衣服,然后收拾落在床上的杂物,一一放进匣子里。
傅昭临瞧着她忙活一通,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趁她背对着自己,伸手便揽了她的腰,抱进自己怀里。放佛只有这样把人紧紧搂着,他心里才能踏实一点儿。
宋莘,你心里是不是还挂着陈候府的世子?黑暗之中,身后的气息打破了夜里的寂静。
宋莘动了动被箍着的手,没挣开,有些有气无力道:没有,大人要问多少次才信我说的没有?
傅昭临环着她的腰,把脸贴在她后颈里。
你现在是不是还和我好着?
是。
那你想不想以后一直跟着我?
这个全凭大人的意思
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我的想法有用吗
黑暗之中,傅昭临忽地哂笑了一声。
其实她心里一直都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懂,却还愿意跟他好。
既希望他一辈子只守着她一个,却又从来不敢提,只想着逃开,这就是她所谓的好吗?
原来她的阿莘,居然是这么一个贪心又胆小的人。
农历七月二十,槐安知府过五十八岁大寿。
宋莘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因为傅昭临主动要求,她也不好违背他的意思。
那夜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虽说每天都能见一面,宋莘却敏锐地察觉到,傅昭临在有意疏远她。
到底是因为她那晚伺候得不够好,还是当真腻了她,亦或是她做错事得罪了他,宋莘自己也说不清楚。
马车咕噜咕噜开往刘府,宋莘与傅昭临面对面坐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就这么沉默了一路。
刘范清的府上热闹非凡,门口摆满了各种琳琅的马车,进出的人也无一不是衣着华贵,看架势,应当是整个槐安的富商官员都到了。
傅昭临一下马车,便被刘范清当座上宾迎进了最里面的堂屋。
堂屋里的宾客不多,坐在位首的是五皇子,其余的从两侧挨个坐下来,不多不少也就二十余人。傅昭临与宋莘一走进屋子,便吸引了来自四周围的所有目光。
刘范清报过傅昭临的身份后,屋子里除了五皇子以外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要行跪拜礼。
傅昭临目不斜视,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他能来参加刘大人的寿宴,便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
他是做足了派头,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