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咎在第二天回忆完昨晚在房间厕所发生的一切后,他起初还是有点后悔的。
说句实话,他虽然在覃灼明懵懂的青春期教唆了一些不良知识,但他还从未想过会与其做爱。
他不是同性恋,并且还有些恶心这种事情。
只是昨晚的突发奇想来得过于莫名其妙,一时恶念兴起之下,一不留神就直接强要了他弟弟的身子。
若说之前的互帮互撸放在男人的世界观里还情有可原,那现在这样可是相当于亲兄弟之间的乱lun了。
况且覃灼明在第二天还直接发了高烧,父母询问起来,得幸亏是覃灼明没有因为大脑烧得不清醒胡说八道,不然祁咎非得被直接打死不可。
如今想起来,祁咎无疑是后怕的。
但他在无险后又是格外庆幸,庆幸覃灼明仍然像个傻逼一样地对自己这个哥哥死心塌地。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而自此之后,他和覃灼明单独相处间,除了撸管,便还多了一项做爱。
覃灼明丝毫不排斥这件事情,并且十分热衷于和祁咎做。
对于此,祁咎虽然刚开始有点反感去Cao男人,但毕竟不是他吃亏;
况且这种乱lun的事情在他想通了之后又深觉十分有意思,还有什么,是比拉上那两人的宝贝儿子做着这种畸形的运动,想象起来更令人崩溃的呢?
他们一定想不到吧…
他们捧在手心、连骂都舍不得骂的宝贝,每天晚上是如何痛得在他身下痛哭求饶的;
他们眼中单纯乖巧的儿子,又是在他的手里被调教成了一副什么浪荡模样,变成了一条心甘情愿含着他鸡巴的贱狗,对着他的施舍摇尾乞怜。
祁咎每每想起的时候,那种洋溢在他心间的扭曲快感甚至都要冲破牢笼,驱使着他迫不及待地想将这肮脏的一切全部托盘出去...
而到时候,那对夫妻脸上的表情,又该是如何的大快人心,祁咎真是想想,都觉得灵魂都在愉悦地摇曳颤抖。
有了这一层的心理在,祁咎几乎对覃灼明发情后的诉求来者不拒。
他惯会在做爱的时候,将覃灼明的身体摆成一个个受辱的姿势,以极为强势的姿态,将他的弟弟当作一个女人似的狠Cao。
慢慢的,房间的禁忌就已经满足不了祁咎的恶趣味;
他开始在无人的时候,拉起覃灼明在这个大房子的任意角落乱lun谈性,不论是客厅、书房、花园,哪怕是在他们父母的房间,都充斥着他们做爱的痕迹,也包括那间宽敞明亮的画室里——
久违的阳光打在房间内数不尽数的颜料画框上,铅笔和橡皮被扔得到处都是,粉屑在丁达尔效应的光下扑朔得迷离飘散,看起来治愈又温馨。
可就在这么一副原本如同岁月静好的油画里,却有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儿在铺满了纸张的地上宣泄翻滚;
偶尔他们的动作碰倒了地上未干的颜料,洒得到处都是。
祁咎顺势拿起毛笔,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打shi,然后沾上颜色,轻轻地在那片漂亮的脊背上游走。
笔调的触及没有规律,蜿蜒盘转,在力量凝结时聚成的肌rou上面围绕着轮廓大肆渲染点缀,随意几笔就能美不胜收、色欲泛滥。
覃灼明的脸贴着地上的纸张,低沉的呻咛咿咿呀呀;
有时被撞得狠了,他才会将手往后拉住那只紧握他腰腹部的臂膀,求那人轻点。
“哥,我好爱你…”
这句话在彼此高chao的时刻唤出,落满了暧昧的味道。
可惜祁咎每每,也只是将其的述情抛之脑后。
或许他也曾在这数不尽性事的高chao余韵中反复思量过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可是哪怕他知道又怎样呢?
他不爱覃灼明,他也坚信自己不是个同性恋。
他只是想借做爱来侮辱和侵犯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弟弟,他只是想要以这种玷污的方式好好报复这一家人,仅此而已。
所以,他从来不作回应,甚至会对覃灼明这种对自己畸情的爱深感恶心。
真是一条被自己调教成的疯狗啊…
高chao过后,彼此还未从这余韵中清醒过来,门外的敲击声就突然紧接而至。
门把手在大力地摆弄间仍然被反锁得毫无余地,却仍然在一瞬之间令房内的两人战战兢兢。
“吃饭了,你们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父亲的质问声传了进来,覃灼明立马冷静地回复,才让那个男人终于离开了门外。
“吓死我了。”覃灼明委屈地往祁咎身上靠,眼角还残存着未干的余热。
“sao货,挺刺激的吧,嗯?”
祁咎放在里面的东西又狠狠地顶了几下,说出的话龌龊得几乎毫无下限。
“哥…”
覃灼明无奈地求饶,那双注视着祁咎的眸子一片含情脉脉。
“哥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这么sao话频出,面对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