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有很好的月光。
屋内红鸾锦被上绣着合欢的凤凰,里面裹着素白的人形。少年被白布填了口,口不能言;黑色的眼罩蒙了眼,眼不可睁,红色的丝线如同蛛网一般将他牢牢捆住,红绳迫使双腿紧紧地并拢着,双手被捆缚在身后。身下小小的男根被套上金色的锦囊,倒像是收了件宝物在腰胯间。
周围都是温暖的气息,屋里炉火烧得他浑身发热,早先被掐着下巴服下的催情药似乎已经渐渐起到了效果。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纾解从身体里缓缓升腾起来的燥热。
甚至连他想要以ru头摩擦床单的行为都被打消了,绑他过来的人显然很懂得情爱之道,用小小的女人似的ru罩将他的ru头保护了起来,也就阻隔了他以任何形式获取快感。
而他知道这人是谁,他的远房表兄,来自乡下的低贱土狗!
只要想到这里,他就恼怒不已。他想不通为什么父亲当年要帮这些乡下土狗求情,明明是一群不懂规矩的贱民们,穿着土气,谈吐土气,张口闭口就是要这要那,若不是父亲阻拦,他早就将这些人打出去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曾经源自同一位祖先,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
而如今,家族倾颓,父母兄弟被杀,母亲姐妹被卖为官ji。只是一夜之间,他曾经在其中呼吸生长的荣华富贵就泡影般地消失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主动找上门来和父亲请求,要把自己要过去做男妻。
这无疑是苟且偷生的最好方法,但代价却是一生的仕途。
而他宁愿死,也不要给这个乡下土狗做妻子。在父亲面前,他表现出了坚决的拒绝。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打晕了,伴随着父亲的一声叹气,
“澈儿,不管怎样,活着总比死掉强。”
然后他就被剥得浑身赤裸,还要等待那人给自己【开苞】,还要宫里的太监亲自来检验,这对他的自尊心来说无疑是重大的打击。
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异样的躁动,他不禁小声地呜咽了一声,然后他愣住了,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自己哪里是这么yIn贱的人?怎么会因为一点春药就轻易动情?
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对那人屈服。即使要开苞,也是他给那人开苞。
他才不愿意自己被那人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情。
一想到那人脏兮兮的rou棒要捅进自己身体里,他就一阵恶心,连身体都抽搐起来。
这时,他突然听见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辛苦周公公来一趟了。”张池对着宫里来的大太监拱手,袖口里藏着的钱袋子只轻轻一推就到了那人手里。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为皇上办事。”宫里的太监笑眯眯的,一副忠君爱国的样子。
“那,张大人早点办完事,咱家也好早点回去复命。”
“周公公说得是。”张池应道,这才看向床上那人。
实际上他踏入门口的第一刻就已经硬了,只是忍着不去看那人,反而向太监搭讪。浸yIn官场多年,他也明白了礼节之类的还是要做足,免得落人话柄被人在皇上面前给自己穿小鞋。只是现在应酬完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让自己走得不那么急切。
早有识相的人将大床边挽起的纱幕放下,帐里的人影也隐隐约约,看不分明,可那美好的身体曲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小澈,睡得还好吗?”他撩起纱帐,用手去摸那人金黄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挂在手腕上的玉珠微微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