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弄错了一件事,这种东西,在市面上可是买不到的。至于为什么,我想还得你亲自来体验一下……”
何澈看见那个老太监一走,立刻就松弛了下来。虽然他不喜欢张池,但老太监那种贪婪又色迷迷的眼神更加让他不舒服。而想到老太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别人透他,他心里更是一阵不爽。
张池垂着眼,笑道,
“啊!”
张池将手中的玉串解开,那玉串居然自动变直了,造型看上去像是微型的糖葫芦,只是珠子都是白色的。
“你父母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杀过人?”
张池从手腕上卸下那一串玉珠,抵在他眼前,
“你要用那个对我做什么?”
“但是……”
你心心念念觉得别人亏欠了自己,是刻意忽视,但人家根本没把这事情当回事,甚至早就忘了。
“什么旧账?”
张池愣住了,随即觉得心头好笑。于是他倒也不拦那人躺下,只趴在他耳边轻轻说,
“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是我不对。”
透明的玉珠一颗颗被塞进去,每一下都引起那包裹着洞口的嫩肉的一阵轻颤,他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硬度和没入时候的弧度,怎样由小变大,又是怎样由大变小。穴口不断地被张开又不断地闭合,在这开闭之中,没入自己身体的玉珠数量越来越多,沉重地坠在自己下面的肠壁上,把柔软的脏器压在他的肚子上。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有点旧账,你还没跟我交割清楚呢。”
“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树下,那时候你扯断了我的玉串。”张池尽量好声好气地说。
搞了半天还是他不懂行?是他土狗了?
“你还认得这个吗?”
张池突然有些失落。这就好像你父母被人杀了,你磨刀霍霍几十年去报仇,结果敲开仇人家的门的时候仇人打着哈欠出来,你跟他说你父母被他杀了,他只是问,
这当然是为了扩大穴口所设计的,这样坠着,下面的穴肉就会慢慢被拉开,这样不需要怎么扩张就能直
“算了,既然任务完成,我就先睡了。”他往日的大少爷脾气再次发作,像是吩咐小厮一样吩咐张池。
“不是在大厅里吗?当时坐满了人。”
。
张池默默点了点头,两个人对着沉默着,气氛还挺尴尬。
“为夫当然是要来教导你,什么叫做闺房之乐了。”
“十年了,我花了十年才把你搞到手,现在你跟我道个歉我就得放你走?那我岂不是很亏。”
“有么?”何澈却突然严肃起来,“真是我弄断的?”
“那我还是要上你。”张池说,“我现在很愤怒,而且很想做。”
可他一口气断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既然这样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早点说开,害自己等一个道歉等了这么久?现在心灵都扭曲了。
“你把我当成你什么人了?”
何澈早就不记得了,他摇摇头,
“那个,对不起,要不我再给你买一串?看上去不是很贵的样子。”那人冰蓝色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几分歉意。
“你还要怎么?不是已经完成义务了么?”
“不过你当时还是个乡下土狗吧?我弄坏了你的东西你该对我的仆人说,他们会赔给你的。”少年摊手,“我爸爸是不给我钱的,都是给跟着我的人的,说怕我乱花钱。”
“只有口头道歉是不行的,再说,也得我来决定,是哪个口……”
怎么会有人接下这种差事还乐在其中,他厌恶地拧了拧眉头。屋里热浪翻滚,他只觉得浑身被熏得酥软下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了。
“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歉啊,再说你跟我们家关系也不好……大家彼此彼此吧……”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在说我为什么会认得这个?我根本跟你没什么交集。”
张池将玉串上涂上润滑油,让那透明的液体顺着珠子的弧度流下,顺着穿着玉珠的绳子一滴滴滴在床单上。
听到他的话,少年没动,好像睡熟了。随后他看见埋在被子里的人突然抬起了头,有点不情愿地看向他,
“来,让我开心吧。”
这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气闷而且憋屈。
红鸾帐内,少年侧卧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头发被拨到一侧。长长的发丝瀑布一般从他的头上垂下,蜿蜒到腰部。少年的身体白得像羊乳,乍一看他身上像是披着用上好的金线织就的锦缎。每根发丝都被烛火照耀着,像是白金色的火焰在安静燃烧一样。成千上万跟这样的发丝堆在一起,让人想起麦浪或者金黄色的河流。鸳鸯被的红,皮肤的白,头发的金巧妙地被糅合在一起,显示出高贵而圣洁的美来。
这下张池根本觉得自己都没办法恨这个人了,毕竟对方这么诚恳,自己再想要报复岂不是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