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克闭关的地方叫太曦殿,是他的寝殿,地处魔宫核心。
起初魔宫占地十亩,还是沈劭八岁那年颠着小脚一寸一寸画出来的,在他搞完圈地运动的那天,一座里三层外三层的宫城拔地而起,戎克满心期待小徒弟朝自己递来崇拜的目光,结果却只有一张逞强的小脸,不屑地表示这里还可以更大——当师父的怎么可能不满足,宫墙因此每年都大踏步地向外扩张,不到百年就有了今天这般规模。
寝殿宫门深锁,狭长的通道没有烛火,墙壁由黑玉制成,通体温润,上面嵌着五颗明珠,微光幽幽,勾带出道路尽头一团橘光。
大殿深处躺着黑石玉榻,墨色的榻身Jing雕细镌,像夜海微澜,沉静贵雅,ru白的帘帐绕着墨玉的床柱垂下,床身半遮半漏,露出几股翻涌扭缠的红绸,还有沉闷压抑的喘息。
床上人一头艳如火烧的赤色长发,因汗水shi黏在脸侧,深邃的五官蒙了层水汽,紧绷的唇线间溢出shi润喑哑的气声,像野兽垂死之际无助的呻yin。
他Jing赤的上身缠着红绸,柔韧的绸带活蛇一样游走,绕着胸脯穿过两腋勒住关节,饱满的胸肌更加外凸,蜜色的肌理泛着shi润的柔光,两枚充血的rou果被ru晕簇拥着挺出,像熟烂的果子摇曳在枝头,透着yIn靡甜蜜的气息。
绸带向下滑动,暧昧地裹住胯下夹着的Yinjing,缓缓地摩擦红肿的gui头,戎克抿唇,表情抗拒又隐忍,他下身发抖,红绸细腻的纹理对阳具敏感的rou冠来说也不堪忍受,快感像碎掉的蛛网在空气里荡漾,断口粘黏的丝丝缕缕仿佛下一秒就要绞成一束,完成至高无上的圆满,尿口失禁一样流出越来越多透明的yIn汁,绸带变得沉重而富有质感,被蛛丝悬挂在半空的高chao似有千钧,随时会坠落将他击碎。
漫长的征兆终于应验,他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胯骨无法遏制地做出挺动的动作,齿关紧咬,压抑的闷哼含在喉咙里,紧接着是剧烈的痉挛,Yinjing抽搐地向上挣动,却没有射出一滴Jing水。
干高chao不知持续了多久,沉重的身体终于力竭,委在床上,蓄意良久的绸带倏地钻进腿心,像撬开一只紧合的蚌壳,挺进一直被大腿死死扞卫的秘处,yIn靡的shi气从撬开的缝隙流出来,藏在Yin影里的rou色质地滑软,那布条进去后或深或浅地抽动,刁钻的玩弄让他抖若筛糠,戎克痛苦地拽住上身的红绸,似是想将它抽出来,又似在哀求它给予更多。
一开始他还可以靠毅力扛住,但下腹那口yIn洞日益不知餍足,每每发作起来就钻心挠骨的痛痒,乞求任何东西捅进去搅一搅,哪怕揉烂肚子里脆弱的宫囊,肠穿肚烂也不要紧,使他不得不用一些yIn乐的器具满足身体。
每个炉鼎都是定期发情的婊子,臣服于yIn欲的统治,恨不得在人群中剖开肚肠袒露柔软的内腔勾人玩弄,或者像娈宠一样朝某个人摇尾乞怜,软弱卑贱毫无廉耻,他厌恶这样一具身体,厌恶曾发生在它身上的一切。
他妄图切割,将自己困在一个与外界彻底隔绝的地方做一场艰苦卓绝的对抗,一般只要五天,五天后欲望就会退chao,他就可以把自己收拾停当,披上战袍,用铁与血洗掉这五天的痕迹。
可发作越来越频繁了——他眼前交织着一些支离破碎的影像,思维在混沌的迷海中艰难前进,耳边又一次响起熟悉的鄙夷、狂妄的嘲笑、恶毒的挖苦,像淬毒的箭矢反反复复贯穿他的灵魂。
是心魔,他半阖着眼,竭力稳住最后的清明,Jing壮的身躯紧绷到极致,带着酸痛的酥麻感自腿心炸开,他吐出破碎的喘息,齿关冷极了一样轻轻磕碰,将挂在眼睫的汗水蹭在身下垫的纱衾上,伸出发抖的手拉开床头的一只黑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白玉瓶,哆哆嗦嗦地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嘴里,囫囵咽下,然后闭上眼等待下一波情热的到来。
猝然间,刚闭上的双眼睁开,闪出一道厉光,他撑起虚软的躯体瞪向入口——有人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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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劭小心翼翼在阵法中前行。
戎克是阵术天才,其可怕不在于他令人惊惧的战力,十个魔修有八个是战斗天才,他哪怕是其中佼佼者在境界压制面前也毫无胜算,可就算大成修为的准仙也不敢轻易试探他的底线,他所创阵法诡谲,尤以降阵着称,凡入阵者,除非神级皆不可能发挥元婴以上实力,七十年前一大乘修士在他阵内陨落后,再无人质疑这说法的真假。
天才如沈劭也未敢在这方面挑战戎克的权威,如今他元婴大圆满,与出窍仅一线之隔,魔宫上下都在怀疑他迟迟不破境就是为了对付戎克的降阵,沈劭早就放弃纠正他们的猜想,他只是担心师尊也有这种担心。
他把身上所有法宝收入须弥戒,赤手空拳走进凶险万分的阵地,对敌时幻阵与杀阵不分彼此,心神一旦迷失就会永远留在这里。
幻阵内烟波茫茫,远山如黛,近处曲水流觞,耸立的亭台楼阁恰是魔宫内殿的布置,他扫了扫眼前的参差错落的楼台,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回廊上,那徐徐走来一个身影,玄衣广袖,身量伟岸,绯色的长发用一顶金冠固定,鬓边挂下一两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