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核。
脑子里轰然炸开千树银花,戎克目眩神迷,忍不住爆出短促的尖叫,穴腔深处泵出腥甜的稠汁,赤潮席卷全身,他眼圈湿红,哆哆嗦嗦地按住沈劭的后颈,撅着湿滑逼肉追逐那条残忍狡猾的舌头,痉挛的肉嘴被喂进几根要命的手指,在柔软的花腔里翻云覆雨,圆润的指甲精准按住皮褶堆叠的软当,弯曲的指节在肉壁上顶弄旋转。
他喉咙里闷着潮热的淫吼,随着阴穴里欲生欲死的揉弄外逸,他不再端得住师尊的架子、年长者的脸面,像只发情的母兽扭腰哀叫,腿间响着咕叽的水声,那些揉的他酸痒不堪的手指还在深入,几乎碰到不堪一击的子宫。
“沈劭...唔...啊啊...摸...摸一摸...啊啊啊啊...”软腻的颈口被指尖压住,像掐住蛇致命的七寸,嘶哑破碎的哭腔从牙缝和鼻腔里泄出,他弓着腰,害了热病一样四肢抽搐,嫩乎乎的颈口咬着入侵的指节,被这么一揉一按,高潮如电闪雷鸣一样击中他。
“师尊...你里面好软...”沈劭放过下面红肿不堪的肉蒂,转而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手指还陷在湿软的宫口,被痉挛发硬的穴壁咬的动弹不得,像抚摩一块奶豆腐,想用力又不敢太用力。
戎克夹着他的手指两眼失神,听到他的话无意识嗯了一声,沈劭哑声一笑,吮去他鬓边的汗液。
“又热又软,我以前都不知道师尊身上会有这么软的地方...”
戎克羞耻地闭了眼,沈劭得寸进尺地问道:“我在外面蹭蹭好不好?”
不好——戎克没来得及拒绝,发软的腿被扒开,露出流着花蜜,湿润晶亮的花穴,沈劭抽出手指,中间的孔洞焦急地抽吸,像朵被水淋过的牡丹剥开了鲜嫩的花芯。
才被高潮洗礼过的阴户敏感的直颤,沈劭咬住肿大的外阴唇,粗糙的舌面用力碾过合不拢的肉环,探出舌尖勾住里面孱软的嫩肉将它拖曳出来,戎克闷哼一声,直觉腰酥骨软,酥爽的快意直冲天灵盖,然无暇细品,一根滚烫的阳物贴上肉来。
沈劭贯彻自己的诺言只在外面蹭,戎克被他抱在怀里一颠,虚软的花穴含住茎根,那硬度惊人的东西前前后后动作起来。
硕大的龟头破开花肉,浅浅肏开穴眼借着滑腻的淫汁顶上前方圆鼓的阴蒂,戎克苦闷地皱起眉,握住自己半软的阳物揉捏,两瓣肉唇不断蠕动,流蜜的肉口空虚地抽搐,坚硬的肉杵反复撞击脆弱的阴蒂,蹭的蒂根下面细小的缝隙都悄悄张了口,酸涩的尿意在下腹聚集,被情欲和酒意熏红的眼睛开始淌泪。
“不...不要...好酸...”他掐紧勃动的龟头,尿意没往这来,全集中在被肏弄的女穴尿口,隐秘的器官久未经受这种淫靡的摧残,不知所措地抽缩发抖,喝下去的酒水渐渐涨满膀胱,尖锐的酸痒让他呼吸都变得难熬,何况这样剧烈的动作,他颤抖地握住沈劭的小臂:
“快...快一点...好酸...”
沈劭亲吻他的后颈,握住他揉弄龟头的手,断断续续问:“哪里...师尊..嗯...舒服吗?”
“唔...”戎克咬着唇,同尿意交织在一起的快感难以启齿,徒弟的贴心变成一种负担,他火热的手按压小腹,低声问:
“这里?”
“沈!啊啊啊...”戎克崩溃地嘶吼。
沈劭低笑一声,抓起他的手指滑到被肏肿的阴蒂处:“还是这里?”
“不行,不要...啊啊哈!”
不堪重负的地方被轻轻一压,像最后一根稻草的分量,戎克紧绷的身体绷到紧致,睁圆的眼睛里流出热泪,紧接着是占领全身的细微颤抖,水波一样从被蹂躏的阴部扩散到四肢百骸,被逼迫到极致的女性尿口打开,滋出淅淅沥沥的热液。
沈劭把他禁锢在怀里,到达极点的克制霎时坍塌,抵着抽搐的阴蒂射出白精。
一河腥臊的热流从交合的暗处汩汩流出,尿液像妖精的细牙咬坏尿口的弹性,戎克大喘着气,耻的浑身通红,却怎么也收不住下体崩溃的爱液,只得难堪地把头抵在枕头上,鸵鸟似的逃避发生的一切。
沈劭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不太真心的抱歉,心疼又心软地从抻开靡红的阴肉,戎克大腿一抽,试图合起腿,恼怒道:“看什么?”
“师尊...”是你先招惹的。
“谁是你师尊,没收过你这不肖的徒弟!”戎克哑着嗓子道。
沈劭默了三秒,低声询问:“徒儿怎么不肖了?”
戎克没了响,把身体摔在被褥里默不作声,沈劭嗤笑着将他连被子一同抱起:
“洗洗就好了。”
紫府里的热水都是现成的,从床到浴池的几步路足够戎克冷静下来,酒劲散了七七八八,想起刚刚的荒唐事还是臊得慌,直到被放进热水里才勉强平抑下去,看着同样鬓发凌乱的徒弟转移话题:
“土蛋和他妹妹你要怎么安排?”
你说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沈劭瞄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没话找话,于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