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好,我来。”
城主府不知哪座偏殿,沈劭被压在黄花木榻上,四肢被禁,动弹不得,他不舍得眨眼,生怕错过身上人任何一个动作。
戎克表情还端着,手上动作丝毫不慢,一勾一扯就卸掉两人的腰带,水红的喜袍从肩上滑下挂在手肘,带走雪白的中衣,大半片胸膛就露出来,他双膝跪在沈劭身侧,微微前倾,饱满的麦色蒸腾的热量近在咫尺,他的胸型格外美好,挺拔中带着绵韧,缀在边缘的浅褐色ru头渐渐翘起,像朵绽放的花蕾,裂出中间的艳色,沈劭的舌尖回忆起那的柔嫩,忍不住动了动,抬头凑上去含住那。
“混小子,别动。”戎克拱着腰,长喟一声,下体虚虚挨着沈劭的胯骨,清晰感到那里炙热的形状,按流程他应该拽掉他的裤子把那根耀武扬威的器具纳入体内,可却被ru心传来的酥痒阻塞了动作,那像被钻了个小眼,温水潺潺冒出,漫延到全身,骨头发酥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可他仍固执地维持脸上近乎肃穆的神情,仿佛是要完成什么庄严的仪式。
沈劭无声窃笑,手挣开禁锢,钻进他松垮的裤口,覆上浑圆的tun,悄无声息地往股缝里钻,两瓣tunrou饱熟得像裂口的蜜桃,深粉的缝隙散发着惑人的甜香,沈劭看见这人摇摇欲坠的坚持,眯着眼失笑,他就是故意的。
破坏他的仪式,打断他的严肃,击破他的防御,趁机攻城略地,侵占他的每一寸每一角,反客为主就在顷刻之间——沈劭把他搂在怀里往后仰倒,张嘴接住滑进嘴里的rurou,他的胸肌卸了力道,垂坠如岩上滴水,挂在边缘的小尖被一口咬去,红肿的ru头润的像出了水,尝起来甜滋滋的,沈劭用舌头拨弄,戎克的吐息变得炙热,撑在榻上的手肘发软,他的腰tun已经挂不住裤子,圆软的tunrou被两只大手兜住揉捏,动作里的暗示浮出水面。
“小...兔崽子,”戎克觉得牙根也开始发软,唔了一声问,“你想玩后面?”
沈劭放过嘴里弹软的ru尖,叼起旁边那枚,哑声说:“师尊...是双修。”
“唔啊...”戎克还不及反应,错愕的惊呼冲出喉口,才说双修,兔崽子滚烫的性器就迫不及待顶开前xueshi软的入口,埋了大半截进去,硕大的gui头撞在腔内的软壁上,他一时目眩,小腹酸麻,yIn靡的汁ye顺着rou杵有力的脉动渗出来。
那东西还在一点点往深处陷,像义无反顾滑进泥泞的沼泽,直到触底,碰到软腻紧致的温床,戎克的呼吸发着抖,小心翼翼控制速度,宫口被触碰的滋味让酥软无比,他眼中浮出水光,耳边沈劭的呼声变得甜腻,粘稠的像从湖底钻出来的小动物,又或者变得甜蜜粘稠的是他——戎克不知道,只是故作不耐地驱赶耳边萦绕的,让他麻软失控的声音。
“师尊...”
“闭嘴。”
沈劭依言闭了嘴——他说双修——炉鼎得向主导者完全敞开,抗拒会带来伤害,若是平常他还有耐心循循善诱,可此时的他异常亢奋。
所以才会招呼也不打就冲进紧窄的体腔,好在他的师尊足够shi软,也足够欢迎他,可这还不够,要彻底、完全的敞开,这不容易,有载以来就没几对道侣能做到,修行本是逆天,非意志坚定者不可为,但意志坚定往往也意味着自我意识顽强。
戎克并非逆来顺受之辈,所以沈劭一直知道,不是他占有了他,而是他接受了他。
......
兔崽子不再啰嗦,那几根在后腔谷道摸索的手指也钻进去,戎克觉得自己被填得很满,无奈地捂着肚子,感受紧绷的肌rou一跳一跳,皮rou下面涨涨地,宛如塞了几团糖球,正热热地化成糖汁,感觉和上次一样,又有些不一样——他迟钝了几天才意识到,魔胎本质上其实是Jing纯的魔气。
想也是,沈劭最擅如此,天地间最暴烈的混沌元气在他手里都乖顺的跟家养nai猫一样,进攻防守无所不能,哪怕是...
“嗯啊哈...”戎克的神情变得奇怪,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团在肚子里的魔胎融化,变成丝丝缕缕无形无影的触手在血rou骨骼间穿梭,他胸膛剧烈起伏,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痒,不自禁哽住,手背暴出青筋,胡乱在身上揉搓,像黏在蛛网上的幼虫,徒劳无功地挑战丝线的弹性和韧度,可那丝线织成的密网根本抓不住,泛着甜香的毒ye反而渐渐侵蚀了每个角落,就在他惊惶无措之际,盘踞体腔的游丝猛地生出无数枝蔓。
水色顷刻填满他的眼眶:“不...呃啊哈...在做什...”
“师尊别怕...只是双修...”沈劭黝黑的眼眸此时越发黑沉,埋在女xue的性器还有入侵谷道的手指都开始动,像搅一锅融化的枫糖,甜腻的黏ye从边缘满出、流下,在两人交合的股间积成小洼,戎克的腿根发抖,呼吸粗重,他还是不能理解,又或者脑子已经失去了理解的能力。
知识因着一股源自本能的信任没有抗拒,但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好像失去了意识,直到胸腹内炸开摧枯拉朽的快感震醒他。
那些已经在体内扎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