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慢...慢...兔崽...啊啊啊沈劭...太多了...好胀...胀啊啊啊...”
“啊哈啊要裂...啊啊啊啊...要爆了...”
那些那胎囊一个接一个爆裂开,精纯的元气顿化作粘稠的汁水润滑了他进出的动作,并向四肢百骸渗去,他像头装乖许久的史前凶兽,带着捕食者特有的凶悍,一次次擦着发肿的阴道前庭捣入宫囊,柔弱的颈口无力招架,虚软的甬道贪婪又饥渴,很快适应了这种凶猛的攻击,子宫口张开柔软的小嘴,每次都不遗余力地吸吮讨好。
戎克大张的双腿虚软发颤,脚背青筋隆起,连绵不绝的快感自体内深处涌来,填满全身每个饥渴的孔窍,饱胀的好像要裂开,身体似乎成了一张精心打磨的宝琴,拨弄琴弦就有放荡高亢的呻吟在耳边萦绕,他眼前炸开激烈的白光,像无数直奔云霄的火药等待最后时刻的绽放。
可他爬的太高太高,阴茎抽搐着射不出精水,仍硬胀如铁,腹腔里还攒动着另一种痒,那些刁钻的游丝没有偃旗息鼓,仍在他的阴囊、腺体、宫腔制造销魂蚀骨的快意,他的盆骨里盈满醉人的甜浪,每次摇动都能溢出一点点,推高迟来的高潮。
他浑身战栗,泪流满面,失控的身体无法承受被悬吊在顶的高潮,他确信自己会被摧毁,难以遏制的潮喷和失禁将席卷他,以至于全身肌肉都在抽颤,浑身发红,性器肿大到可怜的境地,胸乳和臀肉都荡出淫荡的肉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就会来临,只能不停挺胯,扭腰,迎合沈劭激烈的冲撞。
直到那一刻,冲破云霄的焰火似乎引爆了星海深处的另一颗太阳,巨大的轰鸣让他失聪,黑暗吞没了眼前的世界,整个天地寂静无声,然后酸甜的快感像死地里新凿的热泉,汩汩冒出春水,万物竟发,新生的虚软和欢欣足以改天换日,他融化在春阳与春浪中,过了良久才意识到高潮已经来临。
他软在沈劭怀里,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排空了的阴茎一抽一抽地疼,汗水糊住了他的眼,他迟钝地眨了眨,沈劭关切的表情就挤进视界。
“师尊...还好吗?”
戎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愣了半晌,懒懒一笑:“我叫的好听吗?”
“好听的我又硬了。”沈劭抿嘴一笑,那只肆无忌惮的凶兽藏进体内没了影子。
戎克闭眼,充耳不闻。
沈劭只嘿嘿傻乐,从戒指里翻出一床锦被把两人裹进去,戎克被他搂在怀里,突然觉得身下有点硌,只得睁开眼,就见湿漉漉的床榻上突然多了一层干果——
花生、莲子还有红枣、桂圆?
他疲惫又疑惑地看向小徒弟,沈劭压不住笑意:“洞房,要的。”
他这么一说,戎克又发现裹着两人的锦被水红吉祥,绣着鸳鸯戏水龙凤呈祥,四角牡丹花开富贵无双,折腾完被子沈劭又去捣鼓屋内布置,罗帐染红、喜字贴窗,桌上一对龙凤喜烛彻夜敞亮。
“不觉得顺序反了吗?”戎克扯着沙哑的嗓子问。
沈劭眨眨眼:“有什么要紧,反正也不影响我和你生生世世。”
戎克哂笑:“生生世世?”
沈劭顿时紧张:“师尊下一世不要我了?”
“我以为你会说我俩寿与天齐。”戎克哑然失笑。
“...这没准的事,先把你的生生世世定下来比较重要。”沈劭一本正经。
“修者不该执拗,若无法看透就无法通透,要超然离俗就无从谈起。”戎克抬起手在他额头点了点。
沈劭觑起眼,抓住戎克落在额上的手:“师尊和我在一起,难道是为了让我看透通透,好超然脱俗的吗?”
戎克顿了顿,把手收回被子里,眼神游移:“倒也不是。”
“我以执拗入魔,根子已经歪了,绝无看透通透的可能性。”沈劭钻进被子一把抱住戎克,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软声道,
“我就是那没出息的,不想登天也不想入地,就想强到足够保护你我即可,天道茫茫,我不想去求它在哪。”
戎克眼神温软,低声道:“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出息了。”
“所以师尊,生生世世?”沈劭勾起他的小指,灼灼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戎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要定魂契吗?”
沈劭欢喜:“要。”
“你倒是一点便宜不放过。”戎克额头抵住他,默了片刻,又踟蹰:“你想好了...就真的,只要我一个了?”
魂契不比一般道侣契约,就算是修魔的也畏惧心魔避谈魂契,愿意结的修者少之又少,修者洒脱,一生一世足够珍惜,执着来世易入魔障,在仙修眼中乃最下乘的做法。
沈劭按着他的后脑,和他贴的更紧,却没有闭眼,仍是那样执拗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戎克,看一眼少一眼一样贪婪。
“是我贪心,可一想到也许有一天...在师尊身边的不是我,我就能嫉妒得走火入魔。”
戎克嗤笑:“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