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见花陵从梳妆台的镜奁中挑挑拣拣,最终在看到一对缀着几枚红玛瑙珠子的流苏耳环后眼睛一亮,随后,他特意将它们放在沈檀深面前,展示了一下。
沈檀深看着这对属于女子饰物的耳环,心里开始涌出不好的预感。
花陵却伸出手揉捏着沈檀深珠圆玉润的耳垂,他道:“师尊,我手艺很好,不会很疼的。”
说完,他便拿起一只,往沈檀深那被他用力揉红的耳垂给扣了上去。
沈檀深还是吃疼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耳垂被什么锐物刺穿了,的确不是很疼,可他的心却也随着耳垂上这份沉淀之物坠了下去。
花陵俯下身,把他耳垂上多余的血迹一一舔去,口涎刺激得新鲜的伤口有些发疼,这个时候,沈檀深才感觉到轻微的后疼。
花陵如法炮制,揉捏着男人左边的耳垂,将另外一只耳环也穿刺了上去。
花陵强迫沈檀深往镜子里去看自己,只见男人两边泛红的耳垂上都垂挂着一只红玛瑙珠子耳环,流苏上悬挂的珠子质感类似于玻璃,晶莹剔透,色泽温润,明明是装饰在女子身上的饰品,此刻搭配着男人柔和绝美的面容,竟是增添了好几分姿色。
花陵盯着男人白净的耳垂上挂着最喜欢的饰物,他不由道:“好看么,师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样饰物,如今就送给师尊了,希望师尊以后一直戴着。”
他想了想,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沈檀深两边的红玛瑙珠子上施了法,他道:“这样一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它取下来。”
只见花陵伸着手探入沈檀深的衣襟里,肆意揉捏着男人的乳头,拉扯揉捏,把玩着。
“我本想给师尊这两个骚乳头穿上环,可一想到我还想要吸师尊的奶子,揉师尊的胸,又怕师尊不情愿便作罢了。”
闻言,沈檀深的身体更是颤了颤,他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本还想在说些什么,此刻却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好像有些话,突然连说的必要都没有了。
他想要捉住花陵作怪的手,可魂契发作了,他无法阻止,反倒是任花陵揉弄他的胸,而他的声音藏着某种难以忍受的情绪道:“花陵,你别总是这样。”
“那怎么样?这样么?”
花陵曲起指尖,竟是用指甲去扣着男人的乳头中间,仿佛要把这小小的乳头分裂成两半。
敏感的乳头瞬间传来酥麻的感觉,沈檀深的腰都软了,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阻拦花陵作乱的手,嘴里却发出讨好花陵的声音。
“唔唔、花陵,轻、轻一些——”
“我已经很轻了,师尊别这么拘谨,你的身体我是最熟悉的。”
花陵撩拨着沈檀深敏感至极的身体,他一边轻轻地揉着男人的胸,一边舔弄着男人刚刚穿刺过的耳垂,舔得挂上面的红玛瑙珠子不停地摇摆着。
花陵似乎想起了什么,温和道:“药放在哪里?”
沈檀深顿了顿,才道:“在床头……”
“我去拿,你不准动!”
花陵疾步走过去,拿了药,他拉开男人的衣襟,把男人被玩得殷红的胸膛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两颗小小的乳头嫣红地从淡色的乳晕里挺立了起来,还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更加敏感,它们正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而颤动着,看起来就像有些羞怯,却在男人白净的胸膛上像两朵盛开的红梅,鲜艳欲滴。
比起一开始覆盖匀称的肌肉,男人此刻的胸乳不管是摸上去还是看上去都软了许多,虽然并没有发育得很明显,只是看起来比之前要微微鼓起来一些,可那微微涨起的白花花的乳肉仿佛已经透着淡淡的奶香味了。
花陵那药不仅能让男人的胸发育,药性一旦渗透到了乳肉里,便会直接刺激乳腺的发育,男人说不定胸脯还没完全变成女人那般波涛汹涌就会开始泌乳……
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别看男人只是上了几次药,可他根本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有多厉害,一旦药性渗入了乳腺中便会形成药瘾,如果不连续上药到分泌出乳汁,男人的胸便会阵阵作疼,疼得他无法忍受,日后发作起来,男人怕是要求着他给他揉乳含吮,可此刻的沈檀深还并未发觉自己的胸乳有什么异常。
花陵眼神灼热地想道,看来,这药上得还不够。
他强忍着自己不扑上去将着两粒小小的肉粒含进嘴里吸吮啃咬的欲望,他真想握着男人此刻的奶子,把男人的乳晕都吸大,他将手中的药膏握紧,正欲打开挖出一大堆涂抹在沈檀深的胸口上。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伴随着不缓不慢的脚步声从大殿那边传了过来,打断了花陵接下来的动作。
“师尊可是在寝宫休息?我今日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同师尊商议,怕是要打扰师尊了。”
艹,这姓凌的死人脸怎么阴魂不散!
花陵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顶点,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凌子宵竟然还过来找沈檀深,他不得不把药膏放在梳妆台上,动作迅速地把沈檀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