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折磨他,直到以为他死了,才把不成人样的他丢在荒无人烟的乱葬场里,想让他的尸体喂狗。
要不是他命大,还剩下一口气,拿着身边一副尸骨的腿骨骨头和那些野狗拼命,挣扎着地从乱葬岗里爬了出来。
他每走一步,都是鲜血淋漓。
他那个时候绝望到甚至是羡慕死去的凌子宵,他想,死了多好,一了百了,不需要背负任何痛苦,而不用像他作为一个废物,生不如死。
他想过放弃,可他不甘心,他恨,他对沈檀深恨之入骨。
而这份恨让他哪怕走到生命垂危的地步都想着要活下去。
因为他知道,只有活下去,他才有复仇的希望。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部都是靠着心中那满腔恨意走过来的。
而沈檀深现在所受的折辱和他当初经历的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他对沈檀深下手可算轻得了,花陵想起自己惨淡的过去,挑了挑眉,嗤之以鼻。
沈檀深却睁大眼睛,无法控制的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流淌出来,打湿他身上的衣服,留下明显的泪渍,他颤抖着唇,只是听到花陵说了他过去一些只言片语,他便觉得命运弄人。
当初他收凌子宵为徒的时候并没有太多喜悦,反倒是有些顾忌。
他也曾担忧自己无法做好为人师表的职责,可陆陆续续收了花陵、叶星阑后,他见他三个徒弟都不需要他太多照料,都能互相帮扶,茁壮成长时,他既觉得欣慰,又觉得自己是失责的。
他缺失情感,除了对他们修炼上指点迷津,其他并无用处。
唯一有用的似乎是他那三清门掌门的身份,以及一身修为。
于是,偶尔修炼之余,他会去寻一些灵丹妙药,奇珍异宝给他三个徒弟。比如一些帮凌子宵改善体质的丹药、锻造花陵那把扇子的玄铁石还有叶星阑喜欢的各种宝石……
他以为凭借他那等身份地位,他可竭尽他今生所能保护好他的三个徒弟,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到。
他自己反而成了祸害自己三个徒弟的罪魁祸首。
他那三个天之骄子的徒弟,本该光鲜亮丽,走一条光明坦荡的道路,却皆一毁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这一切没关系,罪魁祸首死在他的手里,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眼下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他的三个徒弟了。
过不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从未惧怕这条满是艰难险阻的路,他一个人走了那么久,而现在没有什么再需要他去操心的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除了他。
沈檀深抬起湿润的眼眸,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句道:“花陵,既然你已知道我活不久,也不必担心,这一切终究是我咎由自取……我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了。”
他想,他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花陵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明日他就要离开了,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花陵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滚的情绪,闭上眼睛道:“你能不能看在我和你签订魂契又没几天活日的份上,今日不要再羞辱我了……”
花陵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他低声附在男人敏感的耳边说道:“嗯?我平日有羞辱师尊么?那些话只不过是些情趣话,明明我说的时候,师尊也喜欢得很,下面一直咬着我不放,不过,莫不是师尊把那些情趣话当真,真想做我的妾,我的女人?”
沈檀深受不了花陵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他侧开脸道:“花陵,不要贫嘴。”
“我没有贫嘴,师尊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也会怜香惜玉,只要师尊乖乖听话,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永远陪着我,我便不会让你……”死。
花陵轻咬着沈檀深的耳垂,让自己将要吐出的话语模糊在和男人的厮磨间,他的目光落在铜镜里沈檀深的脸上。
镜子的男人皱着眉,侧着脸,明明不堪忍受自己的耳垂被人轻咬,却又不敢逃离,半阖的眼眸上沾着点点泪光,眼角却染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爱抚,而刚刚被采撷过的双唇更是殷红发肿,润泽无比,男人微微张合着双唇,里面微微露出白色的贝齿和一小截若隐若现的舌尖,正吐着丝丝难以忍受的热气。
花陵想,男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真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恨不得把男人用铁链锁在自己专门为他打造的囚牢,把男人变成他的禁脔、性奴,平日里一件衣服也不需要穿,只需要诱惑他就行了,只要他回来了便可以直接享用男人的身体,而那时被他调教出性瘾的男人便大张着腿,扭腰抬臀地用下身的两张穴吞吃着他胯下的阴茎,男人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被他肏大肚子,生下属于他们血脉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着,花陵胯下的阴茎便挺了起来,眼神里更是闪过几分痴迷。
他松开被他品尝过的耳垂,眼眸暗得看不见一丝光,他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师尊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东西,今早给师尊梳头发时,我便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