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猫最近变得非常娇气。
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就是怀孕了,即使做过多次检查,结果都是相同的,他的生殖腔里并没有孕育着生命,可板上钉钉的铁证并没有让张猫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就像一个情真意切的为尚未出生的孩子担忧的好妈妈,开始向何荆芥提出各种要求,要吃好的喝好的,要求何荆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用锁链锁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也应该一并摘掉,要求何荆芥为那个并不存在的宝宝着想。
何荆芥抱着他近来丰满了许多的身子,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把玩着那一头不知不觉已经被养得很长的黑色头发。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间,这几年以来他都被关在这个地下室里,常年接受着男人Jingye的浇灌,被按着双腿往生殖腔里灌Jing,后颈的腺体也被alpha的信息素养得愈发成熟,外形上面已经越来越趋近omega的样子,皮肤因为长久没有见光而变得白皙,面部轮廓也越来越柔和,没有了棱角,在Yin暗无光的地下室里,他做的最多的运动就是拖着脚上的链条走几步路,因此身体素质也不如从前那样好。
张猫穿着女主人的丝绸睡衣,在这个Yin暗的密室里做他见不得光的宠物夫人。
现在还涨了nai,陷入自己已经怀孕的假象里。
他心情极好,当然也乐于满足他的要求,听着张猫一脸认真的说这些胡话,甚至感到了微妙无比的餍足。
那一对鼓鼓的椒ru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涨nai,ru头总是红肿着翘起来,在空气中像一朵迎着寒风绽放的梅花,上头总沾着一点ru白色的nai渍,那件他常穿的丝绸睡衣胸口处总是会被他溢出的nai水给打shi弄脏了,氤氲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张猫似乎被这种令人羞耻不已的生理反应逼得很难受,每次何荆芥一下到地下室来,就会睁着那一双软弱无害的杏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急急地捧着那一对椒ru,十指托着它们,软嫩白皙的rurou从指缝间露出来,两颗红肿硕大的ru头夹在指间,ru首亮晶晶的,沾着白色的nai渍,娇娇地向他说上一句:“好涨……”
何荆芥一颗心都要被他这副模样化成了春水,急忙走过去,握着那软腻的nai子,把肿胀的ru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ru孔被开发的yIn荡敏感至极,衣物的摩擦都能够让那处地方迎来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够让张猫绷直了脚尖失神的迎来一波小高chao,更别提是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着nai水。
他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到,温热的口腔把那一处敏感的ru尖牢牢地包裹住,shi热灵活的舌头总是不安分的戳刺着那已经被开发的扩大了许多的ru孔,何荆芥又舔又吸,还不忘用手掐弄着那越来越大的nai子,nai水被一点点的吮吸出来,流淌进何荆芥的嘴里,疼痛感一点点的减少,让人难耐的快感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
每次张猫都会又是难堪又是羞耻的咬住了嘴唇,他看着那个伏在自己胸口处的脑袋,总觉得这样哺ru的行为yIn荡中又透着些微的神圣。
何荆芥抬起头,看着他赞叹一声:“老婆的nai好甜啊。”
然后用力吻住他,向他嘴里也渡一口带着浓重nai香味的腥甜nai水,勾着他的舌头死命地亲吻,接了一个yIn荡又神圣带着nai腥味的吻。
几乎每天都会进行这样的哺ru,他的那一对分量不大的nai子居然储存着那么多的nai水,吮吸出来的量足足有好几毫升。
何荆芥添置了很多母婴用品,买了吸nai器,地下室也被扩张了很多,主卧次卧,卫生间,书房,厨房,客厅,衣帽间,还不必要的配备了影音室,健身房,一应器具应有尽有,几乎能够算作是一个小型的地下城堡,作为监禁他宠物夫人的禁室,已经算是穷奢极侈。
他解开了原本死死套在张猫脖颈上的项圈,脚链也一并摘掉了,给了他一部没有卡也没有联网的手机,里面下着一些小说和几部电影,足够他消遣时间。
张猫如果乐意,还可以拖着已经变得孱弱无比的身子在这个扩建的地下城堡里走上几步,去书房看看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好地看一会儿电视。
何荆芥也希冀着能跟张猫有一个孩子,假孕的张猫有一种病态而脆弱的母性光辉,之前他虽然表现得像是很害怕怀孕的样子,每次何荆芥一在床上说那些话,他就会痛苦的闭上双眼,恐惧的试图去挣扎,颤抖着嘴唇说出拒绝的语句,可是这会儿他表现得却像是很爱护这个不存在的孩子,认认真真的养着胎,让何荆芥不由得也心痒无比,想着尽快让张猫真正怀上他们的孩子。
于是何荆芥来的越来越频繁,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他都会来这个地下室,抱着被自己养得丰腴娇嗔的宠物夫人好好cao弄一番,按着他的大腿往那口巢xue里面射入自己的Jing水,他们的身体已经契合无比,张猫身下那一口温热shi软的小xue也如同熟妇的逼一般汁水丰沛,可以轻易地就被捅开,深处的生殖腔更是被无数次的性交给灌溉成熟了,是一口能够很好的孕育胎儿的良好孕腔。
几年过去了,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如之前那样剑拔弩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