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何荆芥的眼睛。
何荆芥撑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见他醒了就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他隔着丝绸睡衣去抚摸张猫的胸膛,满意的看着上好的衣料在他手底下泛起褶皱,张猫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你身上穿的是我妈的睡衣。怎么,你也想当何家的女主人?”
张猫有些毛骨悚然,他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红肿不已的腺体,慌张而又恼怒的质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给我打的是什么针?!你最好赶紧把我放了……”
他的话被打断了,何荆芥竖起一根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说:“嘘。”
柔软的嘴唇被手指压迫着,何荆芥的反应就好像是在调情,张猫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太过风轻云淡了,好像他没有和他做爱,没有把他关进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没有拿走他的手机剥夺他与外界通讯的权利。
他发着抖,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内心慢慢卷起来一阵对未来自己的处境恐慌的暴风雨。
“做女主人是不行的,”何荆芥笑了笑,又慢慢的接着说,“但是你能当,并且必须当我养在金丝笼子里的小宠物。”
张猫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当我的禁脔小猫。”
……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桑葚气味,昏暗的室内只开了一盏暗黄的灯,尖利的犬齿轻而易举地刺破了腺体,驾轻就熟一般,两股信息素味道再次交融在了一起,名贵而又奇异的白松露香居然能和桑葚香结合的那么完美,堪称天衣无缝。
张猫皱着眉头呻yin,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个皮质的项圈,链子被紧紧握在了何荆芥的手里。
距离他变成omega已经很久了,原本贫瘠的胸部居然开始一点点的重新发育起来,现在已经长到了足够一握的地步,那是一对小巧可爱的椒ru,埋进去嗅闻的话,甚至能够闻到若隐若现的nai香味,很是受何荆芥的喜爱。
丝绸睡衣领口很大,扣子很松,轻轻向外一扯就能拉开,让张猫变成毫无遮掩的赤裸样子,不过何荆芥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往下拉了拉那领口,用唇舌膜拜神只一般一一亲吻过他凸起来的锁骨。
再一口咬下去。
赤裸的肩颈布满了他种下的痕迹,情欲之果结满了这片由他亲手灌溉出来的土地,何荆芥低低的笑了,一手托起张猫还算有些分量的nai子,在灯光下仔细的端详着。
nai子握在手里很娇软,轻轻一按,手指就能陷入细腻柔嫩的nai子里,显然是被男人时时把玩着的,ru晕扩大了不知几圈,樱粉色的ru头上被插入了一根揿针,不知这样插着有多久了。
张猫记起来刚刚被捏着ru头往里面放这根小小的揿针的时候,他的ru孔窄小幼嫩,从未接触过一缕阳光,从未纳入过一丝空气的处子孔洞此时却要被人强硬的用针给通了。
他害怕的要死,却被何荆芥死死地用手铐把双手束缚在了背后,面前是一盏很亮的白炽灯,照着他的nai子。
简直就像是在行刑。
那揿针一开始当然插不进去,戳在他的ru头上好几次,虽然不至于叫他流血,但倒也挺痛的,何荆芥捧着他的nai子看,用手指头去拨弄那小小的ru头,探寻着那从未见过光的孔洞。
他抬起头来冲他笑,笑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猫猫,以后生孩子,孩子要喝nai,得先替你开了这ru孔才好,不然nai水出不来的。”
张猫又惊又怒,感觉荒唐至极,他即使被迫成了omega,生殖腔也绝对不可能会生下何荆芥的孩子!
他呜呜地挣扎着,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何荆芥搂着他,喜爱地亲吻那温热软腻,刚好足够他一握的ru房,把ru头含进嘴里舔shi了,用舌头来回的拨弄亵玩着,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他干脆用牙去轻轻咬着那ru头,向外轻轻地拉扯着。
张猫发出一声呻yin,却并不知道是痛是爽,似乎身体上所有的感官都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只余留胸前这一对椒ru,快感和痛感变本加厉的成倍袭来,他抖着腿,下面的小xue居然已经shi了,一点一点的往外渗出yIn水来,打shi了黑色的座椅,弥漫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把那已经变得饱满无比,像是成熟樱桃一般的ru头放在嘴里嚼着,像是在吃什么至上的美味,吮吸的咂咂有声,shi热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他的nai子,ru孔的位置被特别关心,被重重地戳刺着,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他的另一只ru房,按出了好几处指痕,技巧性的用指甲去剐蹭那ru头。
张猫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已经熟知情欲,桑葚的气味开始在屋子里弥漫,发出勾引的信息,他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浮,双腿不由自主的并紧了,夹着腿间那一口shi润润的小xue。
何荆芥终于从嘴里吐出了他的nai子,那上面已经变得水淋淋的了,在白炽灯下反射着一层水光,ru头被恶狠狠地舔咬过后似乎肿大了一点,大小居然长到了小拇指指甲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