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鸥托起许池迟的分身，仔细打量着，然后挑挑拣拣，选了一根比许池迟平日用的尺寸略小的导尿管：“你的尿道口肿成了一条小缝，不知道待会导尿管插不插得进去，忍着点。”
许池迟沮丧地发现，吴鸥这样问的时候，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在他膀胱里轻轻飘荡。
吴鸥按住他：“别急，还有个办法，我们先扩张一下。”
“尿吧。”
细细长长的银色金属扩棒在尿道口里戳刺，戳开一个小孔，吴鸥旋转着扩棒进行扩张。每次旋转时，将扩棒往下偏离一点角度，微微用一点撬的力道，几分钟后，终于将尿道口扩张成中性笔芯那个大小。待再往里深入的时候，却再难进入分毫。估计是尿道里也肿起来了，尿道内壁的软肉膨胀之后，将尿道堵塞了。
可是现在，就连这么小的一根扩棒都塞不进去。他看看许池迟，不禁有些担心。将扩棒抽出来，洗过手后，给医生打了电话。确定没有多大问题，才重新开始扩张。
“怎么这么慢？”吴鸥接过下人呈上来的导管，皱眉道。
吴鸥倒也不是想难为他，他也没想到许池迟尿道里会肿成这样。他今日所选的扩棒尺寸已经是最小的，只有三毫米粗细，平时是用作惩罚的器具。许池迟不听话的时候，就把这么小一根扩棒插入他尿道，让他夹紧，不准滑出来。这种尺寸是他依据许池迟尿道口的尺寸精心设计过的，它直径远比尿道口的窄，许池迟的尿道缩得再厉害，这样一根有一定重量的金属扩棒也不可能夹住。许池迟连惩罚的任务都没有完成，事后只能任他搓圆捏扁。
许池迟点头。
许池迟吐出嘴里的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腹部用力向下推挤。
吴鸥捏着扩棒在许池迟尿道里转动了一百来下，手下的动作逐渐顺畅起来，便把扩棒缓慢地抽出来，将同样尺寸大小的导管小心地插入尿道，直至膀胱口。
“这种导管不是标准的尺寸，只能现做。”下人敛眉垂眼，还是忍不住朝床上的人看了一眼。许池迟病恹恹的，容色大减，不具备诱惑人的能力。下人是新来的，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看这一眼纯属是好奇。吴鸥却不爽了，尤其是许池迟的身体还露在外面。
“怎么办？你的尿眼太小了，导尿管插不进去。”吴鸥摊摊手。
这一下快把许池迟弄死了。他的膀胱本来就肿得像个球，装满了液体，不能承受一点刺激。吴鸥却在这时候按揉他的膀胱，他能感到吴鸥手下那股缓慢却坚定的力道一寸寸把他的膀胱往下压，盛放尿液的器官被压扁了，膀胱内本来不大的容积进一步缩小，这时候每一滴尿液似乎发挥了千百倍的威力，形成一种强劲的压力，不断地向外扩张挤压他的膀胱内壁。两种方向不同的力道的冲撞，让许池迟的膀胱像是被钝刀子剐一样。更可怕的是，吴鸥嘴里发出的
“是很鼔了，膀胱里是不是很胀？”吴鸥下结论似的说道。
许池迟却因为下身的一番动作，膀胱里的液体持续激荡，差点把他弄晕过去
排泄的欲望愈演愈烈，许池迟觉得膀胱里都快爆开了，不禁非常着急。手一捞，想抢过吴鸥手中的导尿管。
他出去这一会把许池迟吓坏了，生怕吴鸥就这样丢下他，于是在吴鸥第二次扩张的时候，许池迟乖巧得不像话，下身再多痛苦，也只往肚子里咽。活人被尿憋死，还不如让他活活痛死算了。
吴鸥给导尿管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左手两指掐住许池迟的龟头，朝中间挤压，挤出一个芝麻大小的小孔。握住导尿管，对着尿道口轻轻戳刺。那个小孔和没有一样，龟头前端只有一点凹陷处，再加上涂了润滑液的缘故，导尿管几次从尿道口旁边滑下去了。
“呜呜呜……”膀胱里的液体在原地活动，挤压着膀胱内壁。膀胱的出口好像被堵住似的，尿液没有一点流出来的迹象。
吴鸥扶正金属小棍，抽出些许，然后控制好力道轻轻往里推，遇到一些阻碍就停下来，在原地旋转一圈后，再继续往里推。
等他抬起头，发现许池迟满头大汗，双手不住地挥舞。得亏他还能忍受尿道被扩张的痛苦保持下身不动弹，大概是憋得太厉害。吴鸥觉得这次欺负许池迟欺负得有点过了，内心少见的有了一丝愧疚。
“出去。”吴鸥低低地训斥，下人飞也似的逃了。
“看这个样子，你是没法自主排泄了，只能插导尿管了。”
吴鸥等了一会儿，见导管里依旧是干燥的，知道许池迟大概没有尿出来。他把导管的出水口放到盆中，坐到许池迟腰侧，然后两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向下按压，同时嘴里开始吹起了嘘嘘的口哨声。
用了半个小时，吴鸥终于把扩棒推到了尿道根部。他不敢抽出来，担心一抽出去，许池迟尿道又重新阖上了。
“是不是很疼？那我们不扩张了。”吴鸥作势要抽出尿道扩棒，许池迟飞快地摇手，抓起被子一角，塞进嘴巴里。眼角却已经红了，看起来非常可怜。
的尿液在他膀胱的小小空间里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