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声,刺激他的神经不住地想排泄,膀胱内的尿液似乎被这种声音吸引,一股脑儿往尿道的方向涌,却全部被反弹回来。
许池迟再也忍不住了,活像一只被人剖腹的青蛙,惨烈地挣扎起来。
“你别动。”吴鸥按住他,“我不按了,你看你能不能自己排泄出来,不能的话,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许池迟又尝试了几次,每次他下腹用力,膀胱里的翻江倒海让他以为自己会生生憋晕过去。但他身体状况不错,都这样了,却还是没让他晕过去。于是他一遍遍地身体颤抖,徒劳地做着排泄的尝试。
第十次的时候,许池迟再也动不了了。挺着一个凸起的肚子,像死人一样平躺在床上。他身上的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件睡衣都打湿了,潮乎乎地黏在身上。他全身所有的感觉,都被下身的膀胱捕获。恍惚中,以为自己是个蹦蹦跳跳的水球。水球每一次从地上蹦起来,里面的水就荡呀荡呀,荡到水球的内壁,于是被水撞击到的地方,就有了瞬间的变形,然后在下一刻,又重新恢复圆润的弧度。
于是,吴鸥只能试最后一个办法,尝试把许池迟腹内的液体抽吸出来。
一个小型的机器连接到许池迟下身的导尿管上。吴鸥开了最小一档,机器嗡嗡嗡地运转,导尿管剧烈地弹动几下后安静下来,轻微地扭动着。
一股向外的力道拉扯着许池迟的分身,尿道里面针砭一样的疼,好像没有愈合的伤口被人强行撕开。他重新把被子咬紧嘴里。
机器运转了一分钟,导尿管里还是什么都没有。吴鸥将抽吸的频率调成二挡,终于将尿液吸出来了。尿液从他膀胱里抽出来的过程就像打开一个废弃的水龙头,机器剧烈地震颤几下后,开始有液体从他身体里涌出来,一开始还不稳定,间歇性地喷出来,十几秒后,机器进入一个平稳的状态,膀胱里的液体开始以固定的流速从他身体里面出来。透过透明的导管,许池迟看到里面流过的液体是红色的,就像血一般。他有种自己的血液正在被人抽走的错觉。他害怕地将嘴里的被子咬得更紧了。
吴鸥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看许池迟的分身被机器抽吸得一抖一抖的,料想他很痛苦,便把抽吸的力道重新调成一档,这时候从导管里往外流的液体除了流速慢一点之外,依旧是稳定的。他就把机器的频率固定在一档。
许池迟下身疼得厉害,然而终于可以排泄了,他差点喜极而泣。
他没高兴多久,才发现身体依旧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导尿管的直径太小了,去掉管壁的厚度,大概就剩下一毫米左右。也就是说,从导管里每次流出的液体,只是一毫米大小的细细一线。他膀胱里的液体实在是太多了,这样缓慢流,几乎不能减轻他身体的负担。原本以为可以马上得到解救的他,不得不多熬了十五分钟,才感觉膀胱没那么憋胀了,然而仍旧是酸涩的,他一边排泄着,一边还被排泄的欲望折磨着,想排得快点、多点都不可能。
而且流速这么缓慢,他膀胱里的存货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倾泻一空。他必须在这个过程中,忍受机器对他膀胱持续性的抽吸。
等许池迟腹部弧度肉眼可见的瘪下去,吴鸥重复着按揉他膀胱的动作,将剩下不多的尿液从他膀胱里挤出来。
许池迟这次排泄,足足花了一个小时。结束后,他感觉自己从地狱里走了一遭。以前他从不知道尿可以把人憋死,排尿又可以把人折磨死。之后,在阴茎伤口恢复的过程中,许池迟不大敢喝水。但是每次吴鸥总是会逼着他喝水,说让尿液多洗刷几次尿道,分身恢复得快。
一开始,许池迟阴茎的伤口没恢复,尿液流过尿道自然是疼的,后来,阴茎的伤口好了一些,许池迟身体的感受便介于痛苦和快乐之间。他的尿道本来就用药物改造过,非常敏感,能从摩擦的过程中得到快感,尿液从导尿管流出去,给尿道内壁带来了细小挤压,他的身体在痛苦之中,就升起了丝丝快感。两个月之后,他那里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每次用这种方式排泄,尿道被导管填充的满足感和液体流过带来的摩擦感,让他的身体感受到全然的快乐,尿管里好像有一股股柔和的热气在盘旋,带来了酥麻和轻微的瘙痒。
趁吴鸥不注意的时候,他拈动导管,在他尿道里旋转着摩擦,闭着眼睛体会身体内部缓缓弥漫的快感。这个时候,他分身已经消肿了,尿道也完全通了,导尿管换成了正常的尺寸,每次转动,都能让他敏感尿道的每一寸都被刺激到。
许池迟能感受到下身的快感,便不相信自己的阴茎废了。
吴鸥刚捏碎他睾丸那会儿,许池迟对吴鸥出奇的愤怒,恨不得啖其皮啃其骨。经过这一段时间,这种激烈的感情也渐渐淡却,逐渐消弭,对于许池迟来说,仇恨也是让人很累的一件事。两人度过了相对和谐的一段时间,吴鸥照顾他,饮食起居从不借外人之手,事事尽心。
因为他下面有伤的缘故,吴鸥倒也没怎么用道具玩弄过他。时间一长,反而是许池迟自己欲求不满。首先是两个乳头那里瘙痒,他常常躲在被子下,用手指去拧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