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被禁锢着脚踝拖回来的男孩哭得断断续续,汽水瓶完整地插进了男孩脆弱的后xue,仅余一个光滑瓶底将原本细小的xue扩成了三指宽的圆洞。
受制于强力卡在tun缝间的玻璃瓶,阮鹿的两瓣tun瓣被迫分得大开,挤压着软rou向两边凹陷;男孩只好竭力分开双腿趴在地上喘息着试图减轻体内的压力。
陆镇洲看得眼热,他居然开始嫉妒那被他亲手硬塞进去的无辜的玻璃瓶——占据着柔嫩的内壁,征服身下的男孩,捂着他的嘴欣赏他难耐痛苦的哭叫呻yin......
情欲如同一把烈火“轰”地燃烧至头顶,男人的喉结剧烈滑动几下,霍然起身,在背对他的男孩两腿间半跪下。
为了防止弟弟在后续的插入中挣扎,男人直接用右边膝盖死死压制住男孩的膝窝,左手掐住阮鹿后颈。阮鹿直觉不妙,被高大身影笼罩的后续回忆从来都伴随着性器的狠厉鞭挞:
“不!哥...软软疼、好疼啊......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插......”
“一点点疼,软软乖,听话,忍一下就好了。”陆镇洲轻声诱哄着,身下男孩浑身颤抖的幅度一丝不落地传向他的身体。
小家伙矮他两个头,身形也是纤细可爱;男人继承了父亲的宽肩高个,浑身肌rou饱满有型。二人体型差距太大,陆镇洲的性器几乎有男孩小臂粗,要想插入他的身体,汽水瓶这样大概三、四指粗的扩张必不可少。
陆镇洲右手勾住玻璃瓶,左手与右膝施力,在男孩仰头拼命的挣扎扑腾中咬咬牙一下抽出大半!
“——呀啊啊!——疼、疼呜呜呜......”阮鹿直感觉肠子套叠在玻璃瓶上,险些跟着被抽出后xue。身体弹起的动作被男人轻松压住,只有用小手紧攥地毯,强挨过阵阵战栗的疼痛;
男人盯着由粉嫩逐渐涨成鲜红的后xue,紧贴着瓶壁有些许艳红肠rou颤巍巍外翻,美得他屏住了呼吸。
陆镇洲突然起些了坏心思,他握住抽出一半的瓶身微微顺时针旋转,柔嫩xuerou跟着绞紧,如同一朵可怜巴巴的小花被迫绽放;左转半圈而后右转,小花也跟着绽放闭合。连着里外抽插的动作,阮鹿的后xue已然被玩成了不受控的rou套子。
“难受...呜呃...”阮鹿跪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毯、胸背受制于男人的按压被迫塌陷,只有带着巴掌印的软tun高高撅起,仿佛献祭一般呈给居高临下的继兄。
他自知挣扎无用,疲累的胳膊再也撑不起上半身的重量,干脆放弃逃避予取予求;陆镇洲很满意他的乖顺,动作间也带了安抚意味。
陆镇洲拔出汽水瓶,瓶口脱离柔软的xue口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声响;
后xue离了光滑的玻璃瓶立刻试图收缩,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有一指粗的小洞翕张着,凉飕飕的灌着小风。
“哥哥,惩罚结束了...对不对?”男孩怯怯地牵了牵继兄的裤角,希冀又带点委屈地撒娇:“我知错了,再也不喝了,软软会听哥哥话的,已经很疼很疼了...”
陆镇洲低头对上弟弟清澈期盼的眼神,轻笑一声:“偷吃的事惩罚过,现在哥哥要来取生日礼物了。”
“啊、可是,可是我没有准备...”男孩畏缩着,想躲避男人的双臂,却毫无反抗可能地被掐着膝窝抱进怀里。
阮鹿的小脑袋正好歪在男人胸膛,上身靠在继兄怀里,双腿被大大岔开挂在男人有力的小臂上。两口xue敞开着朝前,这动作属实令阮鹿感到强烈的不安;
“啪!”“——啊!”陆镇洲低头看向怀里满脸张皇的弟弟,大掌带风毫不留情地拍在了肥白routun上:
“说了把你自己送给哥哥当礼物,又敢不听话了?”
“呜、没有...我听话,听话的。”阮鹿只感觉小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哪敢再反驳,委委屈屈地像只小乌gui似的缩了头。
陆镇洲能预见到男孩稍后开苞时必然会拼命挣扎,直接把人抱到铁床上,“咔嚓”“咔嚓”两声,干脆利落地锁死了两只纤细脚踝。
铁床不比楼下卧室的豪华大床柔软舒适,唯一的特点是牢固地钉在地上,床头的墙壁上还安装着许多铁环;虽不知有何作用,阮鹿依旧被可怕森寒的器具惊出来一身冷汗。
固定脚踝的铁环锁的很死,但从陆镇洲的角度却有一个把手可以调节开腿的角度。顺着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孩光洁的小腿曲线,延伸到膝窝,再弯曲着通向那个极乐秘地......
男人不再忍耐,捞起弟弟的腰身令他跪趴塌腰,做出最方便插入的姿势;检查一遍完美而瑟缩的躯体后,陆镇洲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掰开你的saoxue,邀请哥哥插进去!”
“什、什么...?!...啊!”阮鹿闻言惊慌扭头,辩驳的话语被抽在屁股上的狠厉巴掌堵了回去——
“啪!”“啪!——啪!”
“快点!”男人呵斥着,又是毫不留情地两巴掌。红印转瞬浮起,阮鹿疼得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