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黑衣人用黑布蒙上眼,涂着迷药的棉布捂上口鼻时,阮鹿就知道自己完了。
没有特别的震惊,甚至心底隐隐有一丝声音在说,这一天终于来了。
军车载着阮鹿七拐八绕的来到了城郊一个隐秘的别墅里。别墅周围森林环绕,巨大的树冠掩天蔽日。像一个深渊巨口,吞噬着这栋诡异的Yin冷别墅。
进入别墅前还需要用摄像仪双向核验来人身份,将阮鹿带到这里来的人没敢细看屏幕,人送到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直到离开军区大院,黑衣人才缓缓放松了被冷汗浸透的脊背。那屏幕里男人的目光太冷,冷到了人的骨头里。
男人慢慢踱步到静静躺着的阮鹿的身边,轻笑的端详着昏迷不醒的他。手上的动作却狠厉不留情:
他拖拽着阮鹿的手腕,也不管人肩关节几乎脱臼,就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将他拖入了地下室。黑檀大门上沉重的锁链被打开,室内中心高大的人形行刑架令人毛骨悚然;
满墙的皮质圈套、手铐,形状狰狞的道具,甚至还有一排闪着银光的注射器,晶莹的ye体蕴含着未知的危险。
即使是半昏迷中的阮鹿也感受到了恐惧,不安地挣动了一下手臂。男人沉默地看着他,好像是突然被他的动作所激怒,狠狠的将他摔在刑台上。阮鹿的腰部撞在台角上,愣是疼的微微清醒了过来。尽管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宁愿持续昏迷下去——
他的双手被皮圈狠狠的勒住,束缚在头顶;双腿以一个屈辱的M型被大大岔开,几道皮带固定着大腿和小腿,锁链紧紧地扣在脚腕上系于两侧;
陆镇洲按压的动作毫不留情,以至于阮鹿直接毫无防备地感受到大腿内侧被撕裂的剧烈疼痛!
这时阮鹿才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他惊骇地瞪大眼睛,连声哀求道:
“陆镇洲!不要!……我不会再逃跑了,别…别这样对我!…我会疯掉的!”
陆镇洲仿佛对他慌乱的剧烈挣扎孰视无睹。只是在固定好脚镣之后,才幽幽地瞥他一眼。挑了挑嘴角,眼睛里却是毫无温度:
“我求之不得。”
五个字就像一记迎头重击,直直砸下来。阮鹿闭上眼,似乎完全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他挣扎,皮圈勒的极紧,几乎连血ye都无法流通。
陆镇洲按下床头的一个银制按钮后便不再看他,转身去拿要用的工具。
只见束缚着阮鹿双手另一头的铁链突然向上滑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声响,连带着阮鹿的上半身也跟着被拖了起来。锁头停在了天花板正中,正好让阮鹿形成了脚尖略略触床,肥白屁股撅起、下身小xue一览无余的羞耻姿势。
哀求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破空的鞭梢就已经带着尖鸣声抽打到阮鹿的腰背侧——
“啊啊啊!!!!”
伴随一声凄厉的尖叫,阮鹿浑身冷汗,背后迅速鼓起一道血红肿胀的鞭痕。痛感过度尖锐,以至于他嘴唇颤抖,半晌竟是连句讨饶的话都吐不出来。
陆镇洲面无表情地握着长鞭的柄部,那鞭子足有两米多长,柔韧的特殊材质虽不至于让人断了骨头,却足以给承受者强烈尖锐的疼痛。
“咻——啪!啪!”
又是两鞭下去,直直地抽在阮鹿雪白的tun瓣上。对称的两道肿胀欲裂的红痕令阮鹿又剧痛不堪又羞耻至极。
“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嗯?”
刽子手终于开了尊口,鞭柄挑起阮鹿的下颌,欣赏着布满冷汗的苍白面容。
阮鹿还在趁着空隙大口喘气试图缓解痛楚,根本无暇回答他。陆镇洲勾了勾嘴角,出其不意的又是一鞭,带着破风声狠狠抽在阮鹿白皙单薄的脊背上!
“呜啊啊啊!咳,疼…呜疼啊!!”从颈部Jing准到股沟,整个脊柱的神经都在向大脑疯狂叫嚣着疼痛。
脆弱的股沟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鞭打,当场就皮开rou绽,鲜血落梅般滴溅在洁白床单上,看起来就像是男孩第一次被捅破了后xue;
阮鹿疼得一抽一抽的,tun瓣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身上使不上力,重量都悬吊在被缚的手腕上,血ye几乎无法回流,手臂也是极其酸麻不堪。
陆镇洲盯着他股间的鲜血,呼吸骤然粗重。大步走上前,把鞭柄塞进阮鹿嘴里,轻描淡写道:
「叼好了,你不会想知道掉下来的后果。」
阮鹿悚然一惊,急忙紧紧咬住。后xue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陆镇洲居然直接就着血ye的润滑插进来了一根手指!
「啊!!」
一声惨叫,鞭子险些掉落。堪堪含住边缘,阮鹿充满恐惧地望向面无表情看向他的陆镇洲,心脏险些跳了出来。面前暴君的惩罚,他不想也根本无法承受。
肠道痉挛着向外推挤着异物,括约肌蠕动着紧紧箍着手指。脆弱的后xue头一回遭受由外向内的侵犯,酸涩感伴着雷霆般抽在身上的鞭痕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濒临极限的大脑。
“给我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