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没想到萧弋竟会这么轻易地离开。
他推门进去,便看见秦乐像一只受惊过度的老鼠般蜷缩成一团。
手心微微攥起,清冽的眸中深沉一片,几步上前将人拦腰抱起,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他垂下眼眸。
“回去了,别怕。”
秦乐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秦书礼怀里,他想到了当初被对方按在水里时的场景,那时候他差点窒息,溺水的感觉很难受。
当然,现在的感觉和当初差不了多少。
那时秦书礼厌他入骨,只多看他一眼便恶心。
只要碰见对方,他都会被打到半死,他清晰记得他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秦书礼看他的眼神总是鄙夷又厌嫌,像是在看一只下水道里钻出的老鼠。
他千方百计的摸清了秦书礼的活动路线,大部分都是在球场,他竭尽所能的避开,只为了能彻底消失在对方眼里,可如今,却被对方牢牢挟制着,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了。
他被带到了一间房子里,他没来过这儿,里面的设施齐全,屋内干净整洁,只是整体格调过于肃冷,像是一间环境良好的牢房。
被男人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忍不住,极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秦书礼垂眸看他,即使想要表现的和缓一些,可素来寡淡的眸子还是太过冷冽,如今看起来依旧毫无温度。
“不会。”
话音一落,男人转身去了厨房。
秦书礼不会做饭,连最简单的粥都不会煮,只能叫人做好了用保温杯送过来,将热粥呈进碗里,僵硬的将其送到了秦乐身边。
他从来没照顾过人,这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但好在他学东西向来很快。
好不容易熬到秦书礼离开,秦乐稍微松了口气,他两天没睡过好觉了,不管是下体的疼痛还是持续的高压,这些都刺激着他本来就绷到极致的神经。
萧弋在他身旁时他几乎无法入睡,好不容易浅眠片刻,却又会不由自主的惊醒,他现在很想睡一觉。
对方的再次出现令他心绪难安,他的心跳开始躁动,流产加上长时间未曾入眠让他有些神经质。
望着对方向他伸过来的手,他下意识的格挡,不想却碰翻了秦书礼手里的碗,顷刻间,滚烫的热粥覆上修长白皙的腕骨,那片皮肤瞬间泛红。
他全身一僵,如坠冰窖般寒毛倒竖,迎上秦书礼冷漠的眼眸,忍不住抬起双手将头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垂眸看着他,剑眉微簇,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摸了摸他的手,可在触碰的刹那,秦乐抖的更厉害了。
见状,秦书礼迅速抽回了手,长眸却晦暗Yin郁。
“没事。”
秦乐不知秦书礼所做究竟是为何,对方像是突然转了性子,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他惴惴不安,他胆颤心惊地看着对方将满地的狼藉收拾干净,又给他端来了一碗粥。
这次,秦书礼只是将粥放在了他的床头。
高度紧张的神经令他忍不住怀疑那碗粘稠的白粥里是否掺杂了能让人顷刻毙命的药。
他不敢喝,任由其摆在床头,连碰都未曾碰过一下,好在对方并未多做停留,留下那碗粥后便退了出去。
他睡了一会儿。
具体多久他不知道,但应该没有很长。
他是被ru房莫名的酸胀感给撑醒的。
nairou不知为何涨的要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挤压翻涌。
他以为是裹胸的原因,便一层一层的将其解开,可接下来的场景,却令他心跳凝滞。
硕大的nai球过分饱满挺立,瓷白色的rurou上nai晕和nai头涨大了些许,尤其是nai头,这颗被三个男人轮番含大的rou球此刻饥渴地在他的ru房上颤抖,像是正被谁狠狠吸吮着,依稀可见嫩红色的nai孔。
他惊恐地看着那些ru白色的ye体从nai孔里冒出,双ru酸痛难忍,像是一只被灌满的水球。
没人告诉过他,他这里很好看,尤其是他主动捧着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能让那几人Yinjing胀痛,可他们只会将这里扇到红肿,说他下贱。
于是当秦书礼推门而入见到秦乐捧着ru房开始挤压的时候,他硬了,慌乱地别开眼,脑中却全是方才看见的景象。
“怎么了?”
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可Yinjing涨的发痛,那饱含情欲的声音令他自己也为之一僵。
那对娇嫩的rurou被揉出了太多红痕,ru头轻轻晃动,他极力克制,尽量不去看那里,可秦乐压抑的叫声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Cao。
太sao了。
他实在忍不住,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生生僵在了原地,那两颗漂亮的ru房上,竟流出了白色的ru汁。
“涨…好涨……”
床上的人额上渗出了汗水,低声啜泣着,似乎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