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流产了。”
“我把他Cao到流产了,他流了好多血,你没看见他身下全是血的样子吧…他痛的大喊,求我轻一点儿,可我还是把他Cao到流产了……”
“你是在哭吗?许慕清?”
“你为什么哭?”
低哑的啜泣犹如野兽的悲悯,电话那头的男人几乎声嘶力竭。
“Cao你妈——萧弋!Cao你妈,你这个狗杂种——”
闻言,萧弋麻木地咧出一个冷笑,他嘴角分明上扬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森冷至极。
“他那天痛的晕厥了,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难受过。”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轮他吗?你知道你来之前我做了什么吗?我踩了他的逼,差点把他的Yin蒂打烂,你知道的他那里有多软多嫩吗?哦,忘了,你知道,你也踩过。我记得你还抱着他把他的腿分开,用他的逼撞桌角,他的Yin蒂也是你玩儿的最多吧?”
“你跟我好像经常轮他吧?每次他的两个洞都会被我们插到合不拢呢,对了?你和秦书礼一起上过他吗?他好像很怕秦书礼,你们俩怎么上他的?是像我们那样一前一后的插吗?还是让他自己掰开逼去吃你们的东西?对了对了?他硬过吗?”
“怎么不说话了。”
“你洁癖是好了吗?以前你可是碰上一点儿脏东西就受不了,为什么那天肯亲他啊?嗯?他那张嘴舔过多少根鸡巴了,他几乎每天都会吃我的东西,他亲你是什么感觉?你不嫌脏吗?”
“唉?我怎么又忘啦,你很喜欢舔他的逼呢,还帮他含过鸡巴,怎么会嫌脏呢?”
“他流产那天……”男人话音一顿,“皎皎?”
“你还在哭吗?皎皎?”
电话那头的男人默了两秒,一瞬间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像一只失去斗志的困兽,颓败又绝望。
半晌,怔怔开口:“他在哪儿?”
“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哈哈哈哈……我为什么?那你又为什么?”
电话被挂断了。
萧弋无所谓的摸了摸颊边,面无表情的又灌下一口酒。
是啊。
为什么。
他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
入夜。
这里并非秦家明面上的资产,离市区又有些距离,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
他刚刚帮秦乐吸完胀痛的nai头。
休息两天之后,秦乐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就是还有些嗜睡。
望着故意将床边位置占据大半的人,他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
“往里面挪一些,我上来。”
显然秦乐并不想和他一起,闭着眼,假装没听到他的话。
于是他掀开了被子,看着那两团软腻的rurou,俯下身子,开始舔舐。
娇嫩的ru头被男人舔到乱颤,被人吮吸成艳红色的rou球红肿异常,秦书礼用舌头在他的ru晕上打着圈的轻舔。
不出意外的,秦乐瞬间睁开了,惊诧地往后缩:“你说过不会再……”
下体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秦书礼这几天确实没有碰他,只是会在他涨nai的时候帮他吸干里面的东西,也承诺不会再碰他,秦乐不知道对方又想干什么,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对方惦记了,秦书礼只喜欢他的逼,而现在,他的逼暂时用不了了。
大概是想快点把他的下面养好再Cao他吧。
“嗯。是说过。”
“那你叫我一声。”男人挑了挑眉。
“秦书礼……”
清冽的长眸微微眯起,冷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他并不是情绪外露的人,秦乐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却还是压低声音开口。
他不确定这么叫是不是对的,又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他怕秦书礼突然发难,于是尽量控制颤抖的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哥哥。”
他害怕出错,于是叫的很小声,且双ru还暴露在秦书礼眼下,只能两手抱住那里勉强遮住。
好在秦书礼似乎厌倦了,并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嗯。”
说完,便转身去了隔壁。
大概到了半夜,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翻了个身便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悠悠转醒,养了几天,除了偶尔会涨出ru汁,下体倒是没有再出血,子宫内的痛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了,不做剧烈运动的话,伤口便不会被扯动。
对于流产这件事,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未见任何伤心,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受了伤,连秦书礼也看不穿他真实的想法。
他该伤心吗?
他不知道,但他好像确实未有太多触动。
他所有的印象,只停留在了腿间的鲜血以及子宫内的那让他昏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