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干完?我都快饿死了。
五点下课后他们听说虞越独自在排球馆受罚,知此良机失不再来,于是拉着宗谔到了体育馆,再借口溜走把大门一锁,后面的干柴烈火想不烧着都难。
然而双腿却机械地催动着他前进,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别人上体育课时钟訚正在帮新上任的化学老师录制实验。半节课可以录完的内容,因为老师的紧张而频频出错,硬在课后还拖了一小时。
突然很想去看看前方战况,一定很刺激。但被误伤的可能性也很大孙冠摸着口袋里的钥匙,想了想还是蹲到墙角。
咱现在是战或逃?路满捏着手机,屏幕里的他已经被KO死绝。
下体的知觉完全被打开,虞越被迫感受着硬物碾磨过穴壁内每一处敏感点,她随着宗谔的每一记深顶重擦抽气,胸乳和臀肉都像浪一般在他的挺动下波荡。宗谔紧紧拥住怀中浪花,狠命冲撞着拍碎了她,漫天飞洒的水花浇得他通身发麻,绷起每一根神经抵死重击着,妄图全面贯穿身下已然破碎的躯体。
这他不应该砸玻璃冲进去吗
非暴力不抵抗。
坐骑式的体位让他入得彻底,整根玩意儿都被湿透的花穴缠裹着,爽得他魂飞天外的吟叫出声。
灼烧感在肺腑腾起,钟訚喘着粗气奔进了体育馆,看到那两个狗腿子时,他有一瞬间的迟疑。
你去,看看怎么样了。
无由来的巨响炸得钟訚脑子发懵,他连退几步,脚步凌乱地跌倒在地。他不敢看向门内,强撑着摇晃的身躯站起来,用最后的力气逃离不可更改的现实。
宗谔那句不怀好意的暗讽突然浮上心头。钟訚没命地往体育馆跑,一路向宗谔拨去数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他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太久,虞越抖着外阴强忍痉挛,却适得其反将他绞得更紧。里面的东西疯了一样到处乱捣,饱胀的穴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即将决堤。
啊嘶别吸那么紧,放松些,喜欢老子的鸡巴以后天天喂你。
宗谔感受到她的异样,两眼放光地伸手揉弄着脆弱至极的花苞,哑声勾缠着布满他烙下红印的酥乳:尿出来尿给我
傻蹲在墙根的两人看着他又一阵风似的奔走,面目疑惑的不知该说什么。
微热的液体尿了宗谔满身,他终于支撑不住,一连串密集深捅后也尽数喷射。
虞越宛如死人般随他摆弄,她本以为屏弃了所有物理刺激,但那物在体内的顶撞实在过于凶狠,长长的每一下都重重插进深处,她被颠得晃来荡去,若不是被宗谔紧紧扣住后臀,早就瘫软倒地。
怎么就昏了头的听从他的馊主意?
把刚抽出来的香烟丢到他身上,孙冠朝里边努努嘴。
宗谔见虞越已近虚脱,于是松开禁锢翻身躺下,掐着她的腰略略举起,然后一把按到自己胯上。
况且还有那个大麻烦
那人很快闪到他们跟前,却是不作停留的又向里奔去。
出去就要把钟訚处理掉。
太爽了。难怪钟訚死霸着她不松口。
孙冠正要拍他的脑袋,一瞥见到体育馆大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他心里咯噔落拍。
被压制的生理需求给他直白道出,虞越紧缩着小腹极力抗拒,宗谔给她吸得差点缴械。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加快动作,虞越抵不住这狂风骤雨的侵袭,死咬着嘴唇浑身一窒
但以她的能力扣五百个球需要那么久吗?
他忘情地吸舔着她的乳肉红珠,制住她的双手撤下一只来放肆抓捏落单的雪乳,腰下力度不减的快速抽动,如猛兽般只剩交配的本能。
路满身形不动,嘴里推脱道:门是我锁的,钥匙给了你,这一轮不该我上。
但是现在饭点都要过了,再晚些就有人过来运动消食,他们可拦不了那么多。
孙冠的肚子也咕噜雷鸣。他扔下快烧到指端的烟蒂,纯白的鞋帮被满地烟灰蹭脏。
路满抬起玩手机的头,往篮球场看了一眼。场馆隔音极佳,他们又守在拐角,除了先前的几声尖叫,就不知道里面的具体动静了。
坏了。
宗谔魂不守舍关他屁事,阴了钟訚才是惹祸上身。
宗谔挺身衔住她惨白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吸搅,虞越想咬退侵占,但唇舌都被吮麻,牙齿也失了力气。他汗淋淋的刘海扫过虞越的眉眼,眼皮合得越紧,长睫越是颤颤跳动。
钟訚回到别墅,不见虞越的身影。拨出的电话都连至忙音才肯挂断,他跑到食堂问了E班的人,才知道虞越在体育馆罚球。
绝对不行。
换他也不想和别人分享。
玻璃门内的刺目灯下,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像在母体内紧密相连。仅仅一个侧脸,钟訚就看清了那是他日夜疼爱的宝物。
体香的味道,那滋味难以言说,他在谁身上都没尝过。
想到这,孙冠不高兴地瞪了继续低头的路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