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的热,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冷。
他分开我的大腿,站在我的大腿之间,拥着我,用小腹下的地方抵在我的裆部,我的内裤上。
一下子我就感受到了他的想法。
他想上我。
外边的光,从晶莹剔透的玻璃窗外照射进来。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让整个屋子都明亮起来,让我俩看的十分清楚。
他就那么直接的靠近我,用嘴唇在我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我错愕的不懂这个动作的含义,他看着我,看着我的表情,抓着我有些冰的手,扯出掖在裤子里的白衬衫,松开裤腰带,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身上好热,也好紧,他的肚子上跟我男人他哥,有一样的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只是比他哥的更明显,更好摸。
他张开嘴,把我两瓣小嘴唇含进他嘴里,他用舌头舔我,我的手也被他抓着放到了胯下,进了他内裤里。
我不大明白这样做的含义。
但我努力的做着。
我冰凉的手指接触到一根好热的肉棒,应该说好烫,我被他按着我的手掌,握住那坚挺的大家伙。
我嘴唇被他连亲再舔,他的口水沾满了上面,我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看着我小叔子那张好看的脸,他抓着我在他内裤里的手,教我来回套弄手里的滚烫大家伙。
看我差不多熟悉了动作,就抽手出来,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我瞥见他老半天也没解开一颗,就用我没那么忙的另外一只手,帮他一颗颗解开衣扣。
他放开我有点红肿的嘴唇,亲着我的脸颊,一直到我耳朵,他喊着我的耳垂,在我耳旁哈着热气,让我浑身发抖,打了一个机灵。
我痒痒的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小嫂子,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口气很奇怪的对我说,声音虽然很温柔,但是却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我还是第一天听见有人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心里感觉怪怪的。
我正松开他胯下的大肉棒,却被他一把按住,他让我用另一只手,给他脱衣服。
外边的大衣,很好脱,就是他老亲我的耳朵,让我痒的浑身发抖。
白衬衫的扣子也都解开了,也很好脱。
就是他的裤腰带,我怎么都解不开。
忙了好一会儿,都毫无办法的时候,他抓着我正在稍作休息的这只手,放在他腰带上冰冰凉凉的金属上,用我的手指抓着上边的凸起,跟我说:「另一只手不要停,按这里,对就这样。」
我拇指一用力按下去,他的腰带马上就松了。
他用手抽出腰带口里的部分,就脱下裤子,然后一脚踩着另一只脚的鞋帮,拖下皮鞋,压着我趴上了炕,顺便用脚甩着把裤子蹬掉了。
这时,他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内裤里有他用来尿尿和上我的物件,以及我握着他物件的手。
他脚上穿着两只白袜子,就再无一物。
精壮的上半身很……很壮实,并不想他穿衣服时,那么瘦。
他身上也很白,胳膊很粗,大腿也是。
他压着我,用手解开我肚兜在背上的扣子,他说我穿的太多,这样不公平。
他说着把我抱坐了起来,他骑着我的大腿,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
我一点也不理解他说的这话,反正就被他抱着,他把脸埋在我胸口,隔着我身上胸前的肚兜,摩擦着我胸上丰满的肉。
我忍着胸脯上的痒痒,被他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背上被他摸过的地方,热热的,很舒服。
我一只手里的大肉棒,好像更大更粗了一些,在我的视线里,内裤顶的更高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他:「我……你……咱们俩不是应该躺着,然后你用这个顶我下面吗?」
他听着我的问话,停止了用脸蹭我胸脯的动作,看着我。
若有所思的问我说:「你再说一遍。」
我只能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在我手里的大肉棒动了动,翘了几下,问我说:「这是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
我老实的说,因为我从来也没想过这是什么啊。
我男人,也从未告诉我这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从哪想起来,我婆婆在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就跟我说我屁股大,一定能生带「把儿」
的男孩。
我马上就补充说:「这……这是把儿。」
顺着我的话,我的手还抓了抓他下边的这根「把儿」,告诉我这小叔子,我说的是指这个。
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并且发出很爽朗的笑声,在这偌大的屋里。
我看着他,等他给我答案。
他笑完了,含着笑意,下边的大肉棒又翘了翘,告诉我说:「我这个叫阴茎,也叫阳具,是男人的性器官,也就是生殖器。不过,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