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棉没有想到事态的发展会这么的……yIn靡。
他被错认成弟弟的时候,还觉得庆幸,现在好了,蝴蝶效应来了,他被逼的敞开大腿,下身光溜溜的,在弟弟的男朋友面前套弄自己的Yinjing,下面的雌xue也被一览无余,他简直……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当下更是不敢说出真相,只能硬着头皮将错就错。
呜呜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纪棉低声喘气,粉色Yinjing在他并不熟练地抚弄下渐渐勃起,觉得好丢人,羞耻得根本没敢瞧一眼傅棠川。
他觉得自己不是坐在餐桌上,而是置身在一口大锅里,也不知道谁一直在添柴火,把他蒸得火烧火燎要沸腾起来,只好别过脸闭上眼,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吧。
傅棠川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餐,只是眸色更深重了。
他想不通,这小金丝雀到底怎么回事,脱个裤子要哭,掰开腿也要哭,让他自己玩自己更是哭的泪痕斑驳,怎么昨天被cao翻了cao出血来了不见他哭?
哭成这样,只会激得别人更想凌虐他折辱他不知道吗?
纪棉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有脚步声远去,他鸦羽般的睫毛轻颤。
脚步声很快又折回来,下一秒,他感觉下体触及到一个凉凉的物体。
纪棉咯噔一下,突然心发慌,赶紧睁眼一瞧,发现一根橘红色大胡萝卜正抵在他Yin户上。
那胡萝卜上端有他手腕那么粗,下端尖尖也至少有两指厚,傅棠川握着粗的那边,正试图用尖端那头戳开两瓣紧紧密合在一起的rou缝……
纪棉顿时头皮发麻,惊恐地挣扎起来,“你要……干嘛?!”
他伸手去推,可明显力量悬殊,傅棠川一只手就给他摁得死死。
“坐好。”
这是一声命令。
变态,变态,他不会要拿那个捅进来吧?纪棉是真吓到了,急得张牙舞爪,拳打脚踢,可是这人肌rou硬邦邦的,一顿扑腾反而把自己打疼了。
傅棠川看起来明显不高兴了。
直接把人轮起来面朝下,朝屁股上“啪啪啪啪”重重拍了四掌,白嫩细滑的软rou颤巍巍晃动,比刚出炉的豆腐还有弹性。
“呜……”救命,纪棉疼得呜咽一声,反被激起了更想逃跑的心,可是死活挣脱不开束缚。他太恐惧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心里想着欺人太甚了,兔子急了也咬人呢,于是这个傻子就真的学了兔子,啊呜一口咬在傅棠川紧实的胳膊上。
傅棠川皱眉甩了两下没甩掉,给整得火气蹭蹭冒。
哪个金丝雀还敢咬金主的?
还下死嘴的?
“我看你是欠教训。”
话音刚落,正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纪棉倏地瞳孔放大。
猛然间有一道电流将他从头到脚贯穿了个透,滋得他酥酥麻麻,接连打了好几个激灵,然后一下子脱力松口,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倒下去。
傅棠川扶了下他的腰,没让他嗑死在桌上。
“怎么,不疯了?”
他手里的胡萝卜正狠狠戳在纪棉微肿的Yin蒂上,因为太过用力而深深陷进粉嫩的细rou里。
“老实了?”
他握着胡萝卜重重碾磨了一下,然后又一下。
于是纪棉就像跳出水盆的鱼,在地板上动不动就抽搐几回,脸红扑扑的。
“还治不了你了!”
傅棠川又狠又快上下滑动起胡萝卜,专怼着那个rou芽儿使劲摩擦。
纪棉立刻抖得像筛糠,振得餐桌上勺子碰碗沿,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
傅棠川其实也没想到纪棉会突然这么敏感,不过到底还是挺满意小金丝雀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的目光落在那细细的脖颈上,凝视了一会儿,继而探手解开纪棉的睡衣扣子。
羊脂白玉似的柔嫩肌肤敞露在空气中,白嫩挺翘的nai团儿因为主人的瑟缩,一颤一颤,可爱得紧。
还没碰呢,傅棠川居然有些喉咙发紧。
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好像比以前大了?
啪!一巴掌拍下去,ru团跳动,荡出波浪。
“谁让你偷偷揉大的!”
纪棉现在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像个死鱼一样躺着,连抬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的感官触觉还清晰,他能感觉到那双炙热的大手,对着自己胸前的nai儿一顿抓捏搓揉,一点都没有要轻手的意思,手掌摩挲过nai尖,小ru粒一下子就敏感地立起来。
他又开始发抖。
眸里蓄起一汪湖水,啪嗒啪嗒往外掉泪珠子。
傅棠川感受着手中的绵软,细细滑滑的,他晃了下nai儿,nai儿就摇来摇去,一用力,rurou就从他指缝溢出来。
手感真是……好到爆。
才玩了一会儿,胯下的坚硬就胀得生痛。
以往他向来目标明确,找个洞插,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