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上界玉洲有仙者之学府聚集地,为白玉京,五城十二楼,在整个玉洲是最繁华的盛地。
浮月仙阁在五城至中,周遭环绕十二楼台,仙乐袅袅。
仙盟大会便是在浮月仙阁中举行,成五边形的三座石砖擂台搭建的高达数丈,台边镶嵌着无色透明的灵石,被日头一衬便五光十色,宛若虹霞。
不过在另一侧伫立着颜色明显更深一号的擂台,比起前三个仙气飘飘的模样,这个深色擂台就显得有几分Yin沉,甚至冰冷的石砖上还洇着黑红的血迹——这是专门为生死赛所准备的擂台。
——上此台者,生死不论。
傅樰遗与楼枭、烛九沉以及丛胥泽坐在擂台一侧的小阁楼里,青色的纱帘飞扬,露出了几人出色的面孔。
少年一身黑色劲装,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束着马尾,鬓角留下两缕发丝,身后的马尾可垂在腰间,来回晃悠更是显得那被赤金色腰带束缚住的部位格外纤瘦。
他穿着一到小腿的长靴,曲腿坐在阁楼的窗沿上,在此视线下正好可以看到擂台上的全景。
丛胥泽手里拿着一楼阁中提供的小册子,瞧着上面的规矩细则,“仙盟大会明天才正式开始,形式是挑战式,败者下台,胜者则可一直呆在台上。且比赛可同时在三座擂台上进行,比赛时长七天,最后能够站在三座擂台上的人将为胜者,可以获得小洞天福地的进入权。”
他抛着手里的册子,“阿樰明日要上吗?”
“不上。”傅樰遗摇头,“我等适合的时机再上。”
——等傅知安出现的那个时机。
“这样啊,”丛胥泽摸了摸下巴,“那我也过两天再上吧。”
在烛九沉和楼枭两人的强压下,丛胥泽倍感压力,鞭策自己不停修炼,在从白帝城到白玉京的空隙里,实力有所提升,他所自创的冰火双灵诀也更上一层,虽然对上傅樰遗可能还差了点儿,但在这一代的青年才俊中还是排得上名号的。
“唉,要我上去,能一直站到比赛结束。”
烛九沉一脸无聊,他的小蛟龙已经是第九十二次拒绝他的求欢了——他一天问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没有一次会被答应。
吃过rou便愈发显得欲求不满的yIn龙浑身颓废,心里却恨不得主动站在擂台上,把那为时七天的比赛压缩到几个时辰,最好再手把手带着小公子把那傅知安给打死,然后立马抱着人去体验一下更加快乐的事情。
他想,到时候自己也化出应龙的下身,缠着少年的蛟尾行事,尾巴交缠,用两柄生着倒刺的龙jing好好伺候对方的囊腔。
唉,想一想又要双柱擎天了……
“以大欺小。”楼枭冷漠。
他也禁欲了好久,虽然在他第一次开荤前他已经是禁欲了数百年的老处男,但那时候的魔尊到底没吃过rou,不知道那肥而不腻的rou是如何的美味。
而今有了对比,尤其每一次想到自己那个分魂能天天吃rou,楼枭都开始嫉妒自己了——自从回归了本体,只吃了一回rou,偏偏底下那大家伙还没彻底Cao进去,一通道具解了眼馋手瘾,却叫胯下的巨物更加急不可耐,只盼着能再吃一回。
不,或许一回不够,要把小公子cao尿的程度才刚刚好……
傅樰遗可不知道同一桌子上的一龙一魔在心里想着什么黄暴的画面,他摸了摸有些发冷的手臂,又看了看窗外大好的天色,忍不住怪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怕冷了?
白玉京城门口,一高大的男人身侧跟着一有些瑟缩的少年。
男人一身黑色长袍,五官整肃,不怒自威;他身侧的少年穿着暖橘色的衣衫,模样清秀,眼睛里是纯然的好奇。
若是傅家人在此,定会认出此人是失踪了有一段时间的傅家家主傅仲膺。
“恩人,你说你儿子可能在这儿?”宋挽星望着这繁盛的典型古代修仙场景,他再一次有了一种不真实感——他真的穿越了。
“可能,”傅仲膺其实也不能确定,毕竟从他出关以来所有的事情都有所改变,梦里他是旁观者目睹令自己愤怒的一切,但现在梦中的事情有的还不曾发生,他便只能马不停蹄地处处寻找小儿子的踪迹。
前段时间得知了傅家那几个蠢货要来白玉京,傅仲膺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思也赶来了——下界找不到人,旁的地方也打听不到,连行踪都无法追踪,此番来白玉京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
“一定会找到他的。”宋挽星安慰道。
他心里是感念恩人的,要不是恩人突然出现,指不定他现在被绑在那小倌楼里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人欺负,虽说他不知道恩人救自己的原因,但能离开那种地方于宋挽星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两人刚进城不久,城门口再次光晕一闪,原先被抛在了天外天的几人也随着妖祖、魔尊留下的讯息追到此处。
“哈……”锦瑟打了个哈欠,“妖祖追老婆,咱们跟上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