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一步。
他连羞耻都顾不上,睁开眼,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您不是在恋爱吗?”
喻稚声却露出落寞神色:“我们谈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他并不喜欢我。”
“咦?”陈屿有些惊讶。毕竟自青春期起,喻稚声就是非常受欢迎的类型。
居然会被甩了?
难道是为了和虞清昼相遇做下的铺垫吗?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我很难过呢。哥安慰我一下好不好?”喻稚声握住陈屿的手腕,侧脸紧贴着男人的手心,“正好我也可以帮你。”
陈屿轻而易举被少年眼中的泪水击败,稀里糊涂地被喻稚声用枕头垫高腰部,两腿翘在空中,整个人几乎从中间对折,小bi正对着天花板,
眼睁睁看着硕大的头冠挤进roubi,抵上小小的xue口,雌xue被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兴奋得发麻,呲出一股热ye,淋在gui头上,被蛮横残忍地捅开。
陈屿一下子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那根狰狞的鸡巴从上到下cao进体内,下体实时传来被火热性器一寸寸捅开的酸胀。
体温好像通过连接处传递到陈屿身上,全身都像被高温蒸腾着,shi润的嘴唇落在唇边。
“哥哥,”唇角是shi热的吐气,“我可以吻你吗?”
“为什么?”陈屿还在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困惑地问,“……为什么,要接吻?”
“上床就应该接吻啊。”喻稚声一点点凑近他的嘴唇,灵巧有力的舌头闯进口腔。陈屿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管不住地流出嘴角。
性器缓慢上下抽插起来,狰狞凸起的青筋碾过sao点,酸胀之余,快感如chao水层层累积。
“你吸得好紧,”喻稚声松开陈屿的嘴唇,“放松一点啊。”
男人好像做出了努力,艰难地喘着气,“您太大了,我、我没办法……”
喻稚声遗憾地道:“那么只能这么插了。”
性器速度渐渐加快,碾压戳刺着敏感的g点。陈屿两手紧攥着床单,浸润在缓水流般的快感中,眼前渐渐模糊了,灰暗的视野不断晃动着,直到喻稚声忽然用力,gui头撞上宫口。
嫩rou早就被cao熟了,紧紧吸吮着吸着gui头,抽出时啵地一声。
尖锐酸麻感从下腹席卷全身,陈屿哆嗦了一下,大腿抖得厉害,喻稚声问:“这是什么?”
陈屿老老实实地回答,“嗯啊……是子宫,少爷不要撞那里……”
“噢,这样啊,”喻稚声轻声细语地说,“哥哥连子宫都有啊。”
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喘息,笑着说:“不可以撞,那可以插进去吗?”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男人,腰部猛地用力,gui头近乎残忍地破开窄小的宫颈,粗硕狰狞的性器终于连根没入,囊袋紧压着肥软的花唇。
陈屿“嗬呃”一声,泪水涌出来。眼前瞬间模糊了。
他被插得失神了。腹肌绷得死紧,nai子和屁股都在颤抖,双眼微微上翻,泪水为俊挺的眉眼染上yIn媚的色彩,嘴里发出濒死的、颤抖的抽气声,鲜红的软舌轻轻发颤:“不行…不行……啊,啊,要插坏了……”
男人的肩膀宽阔,胳膊健壮有力,腹肌隆起,两腿修长,浑身都是可口鲜美的深蜜色,被深深cao进子宫,腿心被性器插满,小小的蜜色roubi紧紧箍着性器根部,被撑成一个圆形的鸡巴套子。
窄小的Yin道和娇嫩的子宫被鸡巴野蛮地撑开,雌兽终于被不留一丝空隙地彻底填满、死死钉在了身下。
像一道觊觎良久终于吃到口的珍馐。
陈屿的bi紧的要命,柔软紧窒的宫口紧紧咬着gui头,嫩rou又润又热,像一张贪婪小嘴紧紧含吮着鸡巴不放。
喻稚声喘着气,赞叹般说,“哥哥好厉害,好会吸。”
“不要这么说……”陈屿又羞又难受,咬着牙,浓眉难耐地聚拢,小口小口抽着气,“嗯…不行…求您拔出去……”
喻稚声微笑起来,缓慢地挺动着腰身,gui头不断cao弄着柔软的rou环:“可是哥哥明明很舒服不是吗?里面流了好多水。”
“呃……嗬呃……不要了……”陈屿眼泪簌簌地落下,一动也不敢动,被弄得喘不过气来,“不要了,少…爷…要被插坏了……”
“不会插坏的,”喻稚声低头舔去陈屿眼角的泪水,柔情蜜意地说,“坏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照顾哥哥的。”
体内深处娇小的器官被一次次强行扩开,酸涨到极致,腰眼酸软成泥,被人捣弄得失去知觉。灭顶的快感一波波涌上脑海,子宫内壁失禁地涌出热ye,chao水般拍打着硕大的头冠,被牢牢堵在娇小的rou壶里。
褐色nai头又吐出两股细细的ru汁,顺着重力流向两侧。
喻稚声抓住陈屿的手腕,带着男人的手摸上腹肌,惊奇似地说:“好厉害,顶起来了。”
“哈啊……”gui头隔着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