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喻稚声家中已是九点多的光景。涨着nai帮李小姐搬了一天的东西,洗完澡正准备睡去,却收到了喻稚声的消息。
[哥哥,来我房里。]
冷浸浸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将喻稚声的身形在地面上斜拉成影。
少年坐在半包围的光屏之中,转头冲陈屿微微一笑:“找到了。x。”
陈屿愣住,好半天,才慢慢回过神。
“噢,噢,太好了,”明明是期盼了已久的,罪犯落网、大快人心的时候,但或许是喻稚声的语气太过轻描淡写,陈屿心中无端涌上隐秘的恐惧,“他是什么人?”
“一个反社会神经病。”喻稚声托着腮笑道,“不重要,我已经帮哥哥处理好了。”
陈屿心中越来越紧张,干巴巴地说:“我明天就搬回去。这段时间少爷您费心了。”想了半天又补充一句:“在黑暗里看屏幕,对视力不好的。”
喻稚声一直没说话。陈屿讪然转过身,房门却在眼前“刷”地一声合上。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不过,哥哥跟x真的只是打架而已吗?我了解的情况,好像不是这样啊。”
脑中紧绷的弦“啪”一声绷断,口中却胡乱说着:“就、就是打架啊……”
“是吗,那这个是什么?”
陈屿转过身,少年背着光,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支吸nai器。
困惑的声音:“哥哥买这个做什么呢?”
全身血ye轰地涌上脑门,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陈屿下意识往后退,脚跟抵在门板上,眼睁睁看着喻稚声越逼越近,打破社交距离,前襟和他似有若无地贴在一处。
少年背着光,抬起眼,声音很温和:“哥哥,我不是故意要拆你的快递。只是你没写收件人,我还以为是我的东西呢。”
是这样吗?原来是忘了写收件人啊。
真是太粗心了。
陈屿眼前阵阵发黑,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一个念头。
稚声……他都知道了。
“对、对不起。很恶心吧,”陈屿声音发颤,“我、我,少、少爷,我先走了。”
两只手骤然揪住睡衣领口往两边猛地一扯,扣子缝线“撕拉”一声绷断,一对呼之欲出的圆润大nai轻微弹动一下,彻底暴露少年眼前。
“少爷!”
陈屿惊呆了,下意识要护住前胸,却被人按住手腕。喻稚声歪了歪头,“为什么会恶心?”
“明明是那个变态的错。”他垂着眼,手托住一侧鼓涨的nai子,“我只是很愧疚,没能早一点察觉。想帮帮哥哥。”
他轻轻抚弄起一边的nai子,手指绕着根部打转:“涨得很难受吧?我帮哥哥吸出来就好了。”
陈屿露出被雷劈了的神情,恍惚道:“您、您在说什么?”
喻稚声举起吸nai器,一脸担忧,“这个可是很疼的,还是我来吧。”
陈屿半晌回不过神,嘴里胡乱地道,“不行!这样不对……”
“你把我当外人吗?”喻稚声轻轻地问。
“我、我只是您的保镖……”
“可是,在我眼里,你就和我的亲哥哥一样啊?”喻稚声指下轻轻用力,又硬又烫的胸肌顿时一疼,“难道哥哥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雇主吗?”
单方面的情感寄托有了回应,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陈屿无法说出否定的话:“不是这样……”
“既然不是外人,”喻稚声碰了碰滚烫的坚硬nai头,男人胸肌一抖,一阵低低的喘息,“为什么不能帮帮哥哥呢?”
逻辑好像没什么毛病,但陈屿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对,“这样很奇怪……”
nai头被手指捏住,轻轻捻了一下,陈屿立刻咬住唇,露出难耐神色。“没有奇怪。就应该这样。”喻稚声的手顺着陈屿的胳膊下滑,手指滚烫,所到之处微微战栗。
末了扣住男人的略微粗糙的大手,“不要拒绝我,哥哥。”
被喻稚声牵到床边,又被他指挥着靠在床头上时,陈屿一直在想理由逃走。
但听着喻稚声柔软的声音,对上少年关切的目光时,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落地窗被闪电啪擦照亮,沉闷的雷声如猫低沉的咕噜。
卧室安静而灰暗,浮动着忧郁的、梦一般的光影。
喻稚声跪在男人腿间,托住一边nai根,附身叼住褐色nai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nai晕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nai头异常敏感,被牙齿轻轻压迫,酥麻顿时扩散开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心头。
shi热的舌尖舔弄着坚硬的nai头,一下一下、轻微地嘬吸,像有无数电流在nai尖乱窜。
另一只手托住另一只胸肌,仿佛在帮涨nai的男人按摩,拇指在nairou上划起圈,又轻轻揉弄起来。
手指不时上下碾过nai头,碾过敏感的nai孔,把nai头碾得伏倒,又yIn荡地翘立起来。
奇异的酥麻快感无法躲避,渐渐席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