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衷:“我帮你弄出来。”
两人离得太近,杀手的手还牢牢卡在他的腰上,按着那几处被审讯官掐出来的淤青。瘦削有力的腿卡在林酒眠的大腿之间,林酒眠只觉自己的下身被完完全全按在男人的膝盖上,被迫露出下午被人玩弄过的红肿双xue给他视jian。
“算了……”林酒眠实在受不了这种不堪的气氛,尝试和男人交涉:“我自己来……你忙你的,洗完澡我就回去。”
“就你那样弄,射进去的Jingye到明天早上都流不完。”杀手的语气不容置疑,腿向上顶去。林酒眠的rou棒贴在墨衷黑色的作战裤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条肌rou结实的大腿传来的热度。
他今天被审讯官按在桌上Cao时,只有saoxue得到了满足,那人并没有照顾他的前面,也没有允许他自己碰。在浴室里他想的都是怎么把Jingye往外掏,也没心情去抚慰前端。
而墨衷在和他做爱时,有时候会直接把他cao射出来,有时会一边在身体里顶撞一边抓着他手撸动前面的rou棒,快要射Jing的时候会极温柔地亲吻他。体验太好,记忆里的温度和身下男人rou体的温度一模一样,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刚被碰触就微微发硬。
但两人才刚刚吵过架,现在也明显不是个调情的好时机。
“这样也能发情?”墨衷发现了大腿上的变化,他毫不留情地按着林酒眠的后腰,rou棒就夹在他的大腿和林酒眠小腹之间,慢慢施力。
在这种刺激下,rou棒更硬了几分。林酒眠面红耳赤,恨不得能伸手打到后面的人:“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人碰你你也会硬啊!”
“要弄出来就快点,我想早点回家,别磨磨蹭蹭的。”
墨衷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有人碰你你也会硬……”
他从容地将双指插入林酒眠的花xue,墨衷的手指看起来白净修长,其上却有常年玩枪练刀留下的茧子。硬质的枪茧磨过林酒眠体内,让他分不清是痛是痒,在墨衷不知有意无意地狠狠蹭过某个敏感点时林酒眠本能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媚叫。
墨衷看着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的omega,手心里是红肿xue口滴出来的一小摊白色浊ye。他把手指从又shi又热的xue里拔出来,在水里荡干净手。
“太深了,光用手指拿不出来。”墨衷起身在柜子里翻找:“我给你拿点东西,你自己来。”
他把几枚跳蛋,一根透明硅胶按摩棒,一只深紫色带刺激Yin部的外凸按摩棒摆在林酒眠的面前:“自己玩到chao吹,用你的yInye把脏东西洗出来,然后插上透明的按摩棒给我检查干净了没。”
林酒眠本能地皱眉,他偶尔也会使用玩具抚慰自己,但今天实在太累,墨衷又一脸冷淡地坐在浴缸边,一幅等着看他怎么用玩具玩弄自己的样子。
让他走他肯定也不会听,今天晚上一直在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林酒眠全身赤裸地坐在半缸洗澡水里,和全身只有部分衣物被热水打shi的墨衷面对面,本能地有点气短。林酒眠心想先顺着他,高chao一次弄出来点东西,把人哄哄,这样就能理直气壮把他赶出去,自己好穿衣服回家。
他拿起一枚跳蛋,坐在水里,下身微微抬起就要往里塞。
墨衷轻轻啧了一声:“跪下去,背对着我,把腿张开,屁股往后翘。”
“我不盯着,谁知道你会不会偷懒?”
林酒眠认命地在杀手的协助下摆成这个姿势,震动的跳蛋贴上Yin唇,他微喘着将东西往里送。
嫣红的Yin唇内部耻骨听话地微微张开,吃下了这枚尺寸可观的跳蛋。
墨衷架着腿闲闲倚在浴缸边的扶手架上,低头视jian跪着的omega如何将跳蛋塞进身体深处。
他有一些不算太过分的癖好,但极少在林酒眠面前直接表现出来。绝大部分癖好是和林酒眠有过rou体关系后觉醒的,比如视jian。
林酒眠整个人就像只小野猫,如果有人能给他好处,他能装得极其乖巧,甜甜笑着给人撸毛。但是踩到他痛脚,或在他不顺心时撩拨他,他能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扑上来挠上一爪。
为了能和林酒眠维持一些普通朋友以上的关系,墨衷会做答应他的很多要求,比如在床上不能cao进生殖腔,不能内射太多次,口的时候不能cao进喉管里……这导致他的欲望一直都堪堪维持在岌岌可危的临界点上,很多时候都只能看着这具白软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做爱时像是一条嘴里衔着丰腴甘美血食的狼,即使口水已经从嘴角不受控地滴落,也只能听着这块rou的指令,牙印都不能磕在它身上。
如果不这样,林酒眠可能下了床就能溜得无影无踪,下次发情期说不定就攀上了新人……他又不能把人锁床上。
所以墨衷在林酒眠没有给他规定“不许”的地方,充分发挥着无禁止则无禁忌的Jing神,做了不少事。其中一项就是在浴室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
白雾里水珠划过他的皮肤,光是看着就能唤起指头上柔腻的触感。林酒眠泡澡时会短暂地自慰,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