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齿根酸麻发颤,紧紧咬住嘴里的黑色军刀,两片柔软的唇瓣抿在冰冷的刀锋上,整个人因为恐惧而发抖。
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嘴里涌出来的是血还是涎水,但嘴里满是血腥味,这让林酒眠几欲作呕,却又生生压下去——他不敢动。
墨衷让他好好衔着军刀挨cao,如果刀掉下来,就切掉他的舌头。
“我说到做到。”墨衷把他踢跪下来,强硬地抓着他的头发,逼他往后仰,然后把刀身平着塞进他的嘴里:“你拿我当傻子哄,铁了心想散伙,那我算一算这么多年帮过你的利息,不过分。”
“从哪里开始算起?”墨衷握住omega柔软的腰肢,冷笑着说:“要不从我帮你过了多少次发情期开始算起?”
林酒眠的外裤挂在脚踝上,alpha灼热的下身性器紧紧贴着他的会Yin跳动,粗大的rou棒点在他的外侧,不着急进去,慢条斯理地磨动,从他的后xue一直蹭到花xue,omega早被cao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开始馋了,尽管知道现在的境况太糟糕,但满含浓烈alpha信息素又cao过他无数次的rou棒贴着他的xue口慢慢磨,舒服得让他骨头都软了,却又因为墨衷始终不肯插进来给他吃点正餐而受不了,xue口内空虚得不行。
可他也记得,墨衷让他把军刺衔好,那他就只能像只yIn兽一样,四肢着地,嘴里咬着刀身不敢用力。今晚的墨衷在他面前展现出了暴戾的一面,嘴里无尽的血腥味也提醒着他,这不是情趣的玩笑。
墨衷真的会割掉他的舌头,或他自己因为没咬住刀口,割穿嘴角。
这支杀死了周池的军刺成了他最好的口枷,定在他的口中。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乖巧。”咔嚓一声,墨衷单手甩开点火器,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强硬地掰过林酒眠的脸,冲着他的脸徐徐吐出一口白烟。
借着微弱的火光,墨衷可以轻易地看见omega吓得刹白的脸,脸上唯一的颜色是鲜红的眼角。吐烟的那时他吓得动都不敢动,死死咬着那根黑色的军刃,恐怕牙床都咬坏了。
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墨衷不可能舍得这样。但如果是对待一个三心二意的婊子,就没必要捧在手心里宠——他只是在讨债,拿着这只omegarou偿。牙床咬坏就咬坏吧,墨衷冷笑着想,好不容易攀上的金主被他一刀杀了,林酒眠下一个金主万一喜欢把玩物牙齿拔光搞口交呢,他这是在做善事。
“腿再分开点,我看看你的逼。”
“怪不得我上你的时候你都规定我不能cao得太狠,原来是心里惦记着钓个有钱的傻子。”
“要是我真的把你cao烂了,那你金主只要插进来,就会发现这是个被人用过无数次的鸡巴套子。”墨衷啪的一声,在omega的屁股上掴了一巴掌:“到时候和金主可谈不上好价钱,对不对?”
alpha的铁掌宽大有力,扇在tunrou上的一巴掌激荡起omega屁股上那点软rou,立竿见影地肿起一指多高的巴掌印。林酒眠几乎惊叫出声,舌头差点撞在刀刃上,却还牢牢记着墨衷的命令,叼着那柄军刀一动不动,只是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然后哗地淌了出来。
“我是四年前捡的你。”墨衷一下下扇着omega的tunrou,开口:“你哭着求我救你,我救了,也没问你过去,只以为是司空见惯的omega发情期被玩弄的戏码,现在想来是你意图发情期勾引金主,没得手,要被其他地位低贱你看不上的alpha上了,所以逃出来找个路人救你。”
“也就我这么蠢,会对你的过去不闻不问。”墨衷冷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这样的只该被按在泥地里cao,然后把钱塞进你被cao得合不拢的逼里,不值当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