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从远处吹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台上,墨衷掐着身下omega的脖子,像cao干一匹母马般压着他cao干。
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极重地捣入,进得极深,墨衷每次抽送都像是赌气一般,退出大半又送进极深处。不得不说omega身体深处的滋味实在是好极了,滚烫shi润,身体深处的软rou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性器,痉挛着爱抚alpha的Yinjing。
他也会对着其他人,用这口xuerou谄媚地吸吮其他alpha的rou棒吗?
这个假设让墨衷气血翻涌。
身下的omega双目涣散,眼泪都流干了,全身软得像面条,全靠着墨衷挽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趴在地上。
当啷一声,林酒眠的唇齿再也咬不住那枚利刃,纯黑色刀刃在地上滚了两圈,落到墨衷脚边。
“呃……墨……小黑……”林酒眠嘴里满是血腥气和眼泪的咸味,身下的性器以从未有过的力道强行cao干着他的生殖腔。这种干法alpha也不会有太多生理上的快感,纯粹是惩罚和血性的征服欲。
“别……呃啊……肚子……呜,肚子要破了……”林酒眠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求你……求……”
“求我什么?”墨衷身下力道丝毫未减,劲瘦的腰身压得omega的tunrou变形,连接处有大量的yInye往下落:“又想求我救救你?我这不是在救你吗?”
“发情期时你多渴望有人能cao进你的生殖腔,从小在窑子里长大的男ji都没有你扭得好看。”墨衷凑近了说:“可是你又端得很,生殖腔入口都开了一半在揽客,还能哭着求我不要进来,说敢进来就散伙……”
“你知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墨衷恶意地往林酒眠的敏感处顶了一记,身下的omega抽搐着,摆动雪白的tunrou,发出几声不成字句的呻yin,腔内涌出大股热流,浇灌在那根挞伐他的阳具上。
墨衷低声笑起来:“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嘴里流着涎水,话都说不清楚,sao逼还在吃我的rou棒正高chao着,就敢威胁我,叫我滚。”
“明明想要得不得了,omegayIn荡的本性也会让他们在发情期中寻求标记和cao进生殖腔,可你偏偏能做出浪得一边扒开xue口求我进来,一边要求我这不能那不能的。”
“怎么那个条子就能cao透你?是嫌我钱少么?”
“确实。”墨衷冷笑:“我哪能和联盟内几百年的世家比,只是你的算盘落空了,周池死了,伤不伤心?”
他的脑子里全是盛烈阳光下,omega偏头,亲吻旁人的那一幕。
可能是为了钱蓄意勾引,也可能是……真心的。
只是后面那个选项过于残酷,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尖刀,割开了他的脑子,对他咯咯咯地笑。
如果你对周池动了心,那我是什么?
我以为你对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意反应迟钝,我以为你现在眼里只能看见钱,和你认的那个弟弟。
我以为你只看重家人和钱两件东西,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站在你身边,长久到成为你烙进生活里的习惯,我就拥有了你。
可是这只看起来迟钝的omega会去吻其他人,那瞬间墨衷仿佛掉进了冰窟,他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求生,找到了另一条他能接收的符合逻辑的合理解释。
那就是林酒眠做上了周家嫡长子能娶他回家的梦,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合法身份,或捞到一大笔钱。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墨衷的鼻梁上划过,砸在半昏迷的omega赤裸的脊背上。
和眼泪一同晃出来的,还有墨衷脖子上的项链。
那根黑色皮质长链被他贴身戴着,就连林酒眠都没注意到过。链条的尾端坠着一枚纯黑色的黑曜石戒指,戒指的周围镶了一圈碎星屑,和那枚好好收在家中的猫眼绿戒指是一样的款式。
很久以前,如果林酒眠从蛋糕里吃到了戒指,在高级餐厅的乐队钢琴曲和满堂宾客的惊呼声中,像一万个俗套的求婚故事一样接受了那枚戒指,那他会将这枚黑曜石戒指交给林酒眠,让他为自己戴上。
即使林酒眠从这份心意里逃走了,他依旧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在他的心里,林酒眠已经是他的omega,他将戒指串在心口的位置,妥帖收好。
林酒眠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抽搐,膝盖上满是跪在天台粗糙地面上的灰尘和擦伤,身上青斑和红痕交错,脖子上是分明的几道指印,那是墨衷在亢奋中的掐伤。
这枚戒指不再是墨衷羞于启齿的心意,而是枚耻辱柱,赤裸裸地嘲笑着他。
一个感情上绝对的弱者,林酒眠对他就像对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因为这份忠诚与珍爱唾手可得所以从不珍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墨衷从地上捡起那把刀:“我说了你如果把刀掉下来,就要受罚。”
“怎么,还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omega的全身都是冰冷的汗水,红肿的双目无助地阖着,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