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一张脸和伺候人的技巧,再加一点小聪明,把周池害到这种地步,”关奢延在玻璃镜片后面的眼神锋利讥诮:“一而再再而三,现在他又一次因为你身受重伤,直到现在还醒不来。”
“为了连个人都算不上的玩宠泥足深陷,我确实很好奇你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关奢延解开林酒眠白色的病号服胸口扣子,下面是一对双ru,一只是雪白柔嫩的,另一只肿起一指多高,泛着yIn靡的嫣红,穿着一枚绝对不算细的黑色戒指。
是墨衷分别前,在盛怒中穿在他胸口的那枚。
当时他痛得昏死过去,后续的感染带来的高热让他整个人昏沉无力,大脑无法运转,稀里糊涂下了最错误的判断,导致自己全方位暴露,赔上了林羽,栽在了关奢延手里。
“不错的小东西。”关奢延笑着拉扯了一下那枚黑曜石戒指:“喜欢这种玩意?”
戒指牵连着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带来一阵剧痛,疼痛直接冲上了颅顶,林酒眠浑身过电般抽搐了一下,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尖叫,抓住了关奢延的手。
“别!”他抓着关奢延勾着那枚ru环的手指,穿环的恐惧浮上心头,当时他以为胸口的rou会被墨衷生生撕下泄愤:“不要玩这里……”
“不是治疗吗,我会好好做的,”林酒眠脊背上因为疼痛渗出冷汗:“不要动这里……”
关奢延笑了。
“你有说不的权力吗?”他居高临下,打量这只跪坐在病床上,前胸衣物大敞的omega,他的胸口还留着被上一个alpha玩弄过的情色印记:“葵家的教育确实十分失败,养出的床宠不贞且品行下作,还习惯于挑三拣四,拿腔拿调。”
他在林酒眠极度惊恐的眼神中,抓着那只还未消肿的ru首,狠狠拧了一大圈!
林酒眠胸口的rurou敏感但不厚,玲珑Jing致的一小点,浅粉色的ru晕倒是大,一部分是被葵家用药调教出来的,一部分是墨衷吸的。
和墨衷在一块的这些年里,墨衷确实方方面面待他极好,性事方面从不为难他,除了最后这次他突然暴起发疯,其他时候只会用唇舌舔吻自己的rurou,牙印都极少留下。
因为听说当初葵家主偏爱亲手开发玩宠的ru房,喜欢从青涩薄软的rurou玩到丰润肥厚穿着珍珠ru珠不断流nai的ru房,上有所好下必趋之,训练营的人会在玩宠的ru房上抹上厚厚的情药,把他们双臂绑在身后,胸前半掌远的距离是特制的几片朝着他们胸口立起的羽毛。
情药是粉色的凝胶,抹在胸rou上会让胸口ru珠变成更软嫩的粉色,时间一久就显出毒辣的效用——他们的胸口皮rou吸收了药物后,那层皮rou下是火烧一般的疼痛和麻痒,瘙痒传到骨头里,麻得骨头都酥软了。
那时候的胸口是极度渴望被抚慰的,希望有一双手狠狠揉捏那一处,或者有人伸出脚踩在胸ru上践踏也行……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唯一能给他们慰藉的只有胸前的羽毛。
他们只能拼了命地挺起胸口,向着前方白软轻柔的羽毛胡乱摆动,寄希望于羽毛能划过胸前涨红了的ru珠,夹着一屁股的yIn水,给他们一点刺激。
教习会从他们身边一一走过,手里是铁黑色的一尺多长的小竹鞭,抽在仪态不端的宠物胸口,命令他们不许夹腿,检查他们滴在下面冰冷器皿里的yInye是否达标。
严格的教育让林酒眠的胸口ru首极度敏感,甚至到了即使是穿着普通柔然棉布衣服都会因为衣料摩擦而发情,离开葵家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不得不使用胶布贴在yIn荡得不像话的ru头上,好让自己不至于白天在外就绞着双腿chao喷——这样子他只能去下等ji院里当个naiji混口饭吃。
关奢延毫不留情地拧着他刚受过伤的rurou,满意地看见omega的锐气去了大半,咬着牙额头冒汗,全身都在颤抖。
“记好你的身份。”关奢延淡淡地说:“你只是个用来yIn乐的宠物,别以为披上了衣服就真的是个人了。”
“拿出点本事来,自己插进去。”
他的手里是一根灰色的医用尿道棒。
林酒眠打了个哆嗦,手捂着滚烫发热的rurou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尿道棒。
“能不能……”他吞了口唾沫,心里骂着有钱人都是变态:“能不能不要插这个,我会好好……好好给他榨Jing,提供信息素……”
“如果你被我和周池的rou棒一起插到射Jing,或是爽到尿在病床上,怎么办?”关奢延像是很苦恼的样子:“这样很糟糕,发了情就随便乱尿的宠物可有不少,所以得用尿道棒堵起来。”
“一……一起?”林酒眠捕捉到了某个惊人的信息:“不行的,我吃不下,会坏的……”
关奢延的手贴在了他的后腰,闻言笑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在林酒眠后颈的腺体上,激得他全身发软,像只被rou食动物咬住后颈的小动物。
“别怕。”他说,“坏了也没关系,xue被双龙进去cao成松松垮垮的烂逼,除了你就没法出去装清纯钓alpha外,没什么别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