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alpha下身的身体机能没收到任何影响,暗红色的狰狞性器在林酒眠的手心里吐出一点清冽的前列腺ye,林酒眠伏在病床上用唇舌给性器润滑时,几乎是明显感觉到alpha的阳具涨大了几分,gui头顶着他的脸颊内侧,林酒眠在一片雄性的腥膻气味中呛出了泪。
但始作俑者看起来非常喜欢他的体ye,熟李般的gui头被渴求已久的omega信息素包裹着,兴奋得大量充血,环绕着的青筋也鼓胀着一跳一跳。林酒眠狼狈地将这一大根吐出来,难堪地夹了夹腿心。
周池的性器有他半个手掌那么粗,热气腾腾的一大根,散发着年轻气盛的alpha特有的信息素味道,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将这种尺寸的性器全吃进xue里还是太勉强了,但关奢延还在一边不还好意地监视着,林酒眠只能尽心尽力地用唇舌侍奉周池的性器,希望充分润滑后插进去时不要太难。
“太磨蹭了。”关奢延皱眉,手按在林酒眠肩上,“动作快点。”
林酒眠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呻yin,唇上亮晶晶的,全是周池性器分泌出的ye体。
火热的性器凿开他的花xue向深处探去,林酒眠骑乘在alpha的性器上,双膝跪在周池的腰侧。xue口已经被rou棒撑得发白,里面也完全吃不下了,可还有一半在外面。
“需要我帮你吗?”关奢延的声音传来。
林酒眠胸口穿环的地方被关奢延亵玩后还阵阵刺痛,完全能预想到关奢延帮忙是什么情景。他摇了摇头,腿心酸麻得几乎跪不住,咬着牙控制力道往下坐。
耻骨被性器挤得分开到了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林酒眠双膝一软,发热酸麻的大腿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床铺上。与此同时,林酒眠的上身严丝合缝地坐在了关奢延的性器上,发出暧昧的yIn糜水声。
omega大口喘着气,光裸的背部全是热汗,趴在周池的胸口无助地抓挠。他大半体重压在周池的性器上,这让周池的rou棒进到了深得恐怖的地步,而他刚刚双腿酸软时直接吞下了周池另外大半的rou棒,被刺激得瞬间就被抛上了高chao。
但是前端被医用橡胶棒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渗出少许清ye,没有射出来的可能。他很久没被这样限制过,离开葵家这么多年,他也极少在性事上受过委屈,而现下他的rouxue被xue口里那根阳具刺激得chao吹,前端rou棒从根部涨红,连硬起来都会被尿道棒刺激得剧痛。
yIn荡诱人的omega雪白的皮rou下泛着一层薄红,伏在alpha身上因为高chao而颤抖,不知情的人看了定会以为这是一对年轻的爱侣。关奢延扫过一眼,冷笑着在林酒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林酒眠被扇出一连串含糊的呻yin声,关奢延听着有趣,手掌一下下扇在omega手感柔软的屁股上。被一个alphacao着的同时被另一个alpha打屁股的感觉太微妙,林酒眠几乎要羞耻得缩进被子里。
“别……别打了……啊……”林酒眠脸上像是有火在烧,身后人像对待一个物件般毫不留情地扇打他屁股的同时,也牵连着周池那根作孽的性器在他的身体深处捣弄,毫无章法地戳刺,林酒眠充血的内壁紧紧包裹着rou棒,恍惚觉得内脏都要被绞碎了。
“真不经cao。”关奢延评价道:“还以为你早就被cao得纯熟,结果连坐alpha鸡巴都能兴奋得chao吹,没用的rou棒也硬起来想射Jing,全身上下一点规矩都没有。如果我没有给你插上尿道棒,你现在是不是就该chao吹着射在alpha的身上了?”
“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关奢延说:“我们家omega未经允许就擅自出Jing,坏了主人性致是要被罚的。如果是小错,只是出Jing且认错态度好,只要一周内连续不断自己撸硬了rou棒然后亲手掐软。如果是大错,比如控制不住尿了出来,那连续一个月都要戴着尿道棒和调教道具,排尿的时间频率和量都得等主人赏赐才行,直到omega能认识到自己只是一口伺候主人的贱逼。”
林酒眠什么都听不清,他被rou棒cao得又快要高chao了。
下身暖融融的,像是要化掉,不要命地吮吸着alpha的rou棒,关奢延的手力道不算小,他的tunrou上已经起了一大片红色的印记,疼得他蹙着眉,却被这根性器定在原处,想躲开关奢延的掌掴就会牵连着周池的rou棒在他体内狠cao,想平复一下呼吸不那么快第二次chao吹就得被关奢延扇得routun疼痛滚烫……
关奢延非常不满他的走神,下一次手掌不是打在他的tunrou上,而是扇在了他的面颊上!
omega玉般Jing致的皮肤瞬间肿起半指高的痕迹,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瞳愤怒地盯着他,看起来想扑上来撕咬他一口。
就像一只无法驯化的,时刻伸着锋利爪子的小动物。
“我好久没养过这种不听话的东西了。”关奢延摩挲着omega的脸颊,冰冷的权戒硌在林酒眠挨了打发烫的脸上:“葵家打不服你的骨头,外边没用的alpha被你连魂都勾走了,惯得你无法无天,既然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