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rou雪白的omega跪在沙发前,头埋在戴着细细纯金边框眼镜的alpha的腿间,驯顺得像条被主人豢养的母狗。
他的口中是插入式的金属口枷,纯黑色皮革条带穿过口枷侧面,束在他的脑后,将口枷牢牢固定在omega的口腔里。圆环形金属口枷让林酒眠完全无法合上嘴巴,上下颚都顶住了圆环的边缘,逼迫他将嘴张到了极限。
无法吞下的唾ye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华贵的地毯上。但现在林酒眠完全无暇顾及这个,他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在缺氧的边缘为关奢延深喉。
关奢延的性器完全勃起时极长,林酒眠一开始完全无法吞下,呛得满眼泪花,只打算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便舔舔,哄得这位性癖恶劣的少爷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结果一不小心牙齿略微磕到了alpha的性器。林酒眠还没当回事,就被关奢延踹倒在地上,推动了手中某个按键的开关。
与此同时,埋在他体内和体外的八枚电极片同时放起了电!
银白色小薄片贴在他的双ru和腰窝上,也贴在他前后xue里,有几枚还被Jing心放进了最靠近他的敏感点的位置,光是在他前列腺里贴上那枚电极片的时候,他就淅淅沥沥地从铃口处渗出了ru白色Jingye——不多,只有几滴,大部分都被尿道棒堵在Yinjing深处,没有任何痛快释放的可能。
起初林酒眠只以为关奢延找了什么新玩具来作弄他,想着这是某种新型的跳蛋。直到电流打在他最娇嫩的xue道内壁,没有任何缓冲措施地紧紧贴着他的敏感点放电的时候——
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电流汹涌,在他的神经末梢炸开大片火花,他身体深处的rouxue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疯狂抽搐,yIn红糜烂的xuerou死死绞在一起,流出大量的yInye,电流又因为ye体的导流,噼啪着冲进了生殖腔腔口!
林酒眠一头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动。本能让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向这蔓延全身的始作俑者求饶,可他现在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含混的呜咽,手指在地毯上无力地抓挠,揪着地毯上的软毛生理性流泪。
关奢延嗤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瘫软着无声哭泣的omega,降尊纡贵地弯下腰,拔掉了林酒眠腿间的尿道棒。
细细的橡胶棒滚在地毯上,林酒眠的大腿内侧明显弹动了一下,Yinjing恹恹地垂了下去,淌出几缕透明的前列腺ye。
“真没用。”关奢延擦得铮亮的浅咖色皮鞋踩在omega的大腿之间,鞋尖挑着omega脏污狼狈的性器,评价道:“不是一直想射出来吗,怎么挨完电后又射不出来了?”
林酒眠平时狡黠明亮的绿色瞳孔现在一片茫然和惊惶,他在无措中发现,体内的电流可能平息了些,也可能还在继续,痛苦让他的身体感官暂时模糊了,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现在掌控他身体的,是电击的极度痛苦,还是冲破他感知上限的欢愉。
总之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端坐在沙发上审视他的男人的手里。那只电击遥控器的开关,正被关奢延随意地抛在手上把玩。
刚刚关奢延在问他的话,他应当做出回应,或说点什么服软,来躲避这份没有尽头和上限的惩罚……
林酒眠无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剧痛无法发出声音,只有混着几丝浅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关奢延皱了皱眉,掐着他的下巴视线梭巡了一圈:“被电傻了?”
他很快发现了林酒眠无法发声的原因,是在电击中,林酒眠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喉口痉挛,发声处的肌rou因极度紧张僵硬地扭曲,完全无法运动。
“真可怜。”关奢延微笑着,给他戴上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烈犬的口腔套,这种制式的道具中间有个焊死的圆环,顶在omega的口腔内侧,撑开他们的口腔,omega只能流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凶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轻易按着头,任凭alpha把他们的喉咙当成飞机杯cao干。
林酒眠被电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顺了不少,被教训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温热柔软,跪得端正,只偶尔因为关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红肿的Yin蒂,耻骨偷偷夹着皮鞋漆面想高chao,水声咕叽,顺着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对着ome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咙就会夹得紧一些,他冷酷而缓慢地挑逗着omegashi润的腿心,感受着那处细细的颤抖。
太生嫩了。关奢延按着omega的后脑,把他的脸抵在自己的腿间,享受着被狠罚过的omega短暂的乖巧,一边觉得有点遗憾。
这样的omega,就应该有一口被玩得熟烂肥软的逼xue,一对温润柔软的双ru,能捏着自己的ru头送到他嘴里,被扇打nai子的时候ru白色的naiye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顶着一张射有男人浓Jing的脸,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yIn水。
这种omega,就是要被alpha颜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泪滚在眼眶里又不敢落下来,还得乖觉地谢过alpha赏赐,再帮他清理干净cao过他嘴或逼口的rou棒,才不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