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的眼睛瞪得溜圆,心跳都停顿了一拍,吓得浑身都在冒汗。
闵蝶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倪元嘉喝醉后会一定断片,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记得,每次都是这样,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就算他现在把吴白拉出去,当着倪元嘉的面Cao,倪元嘉明天醒来后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但吴白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慌得六神无主,两只手忙向身后抓着闵蝶,又是乞求又是讨好地蹭着,求他不要乱来。
倪元嘉果然没有睁开眼,实际上他也困得睁不开了,只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勉强没有昏睡过去。
“……什么……援交……表哥你在说什么……”
闵蝶从没在人前说过这样的粗话,倪元嘉又在醉意和睡意中,所以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闵蝶此刻已经Cao红了眼,那套着他的逼xue吸得紧实又绵密,不仅仅是强烈的性快感,情敌高大的身形蜷缩在桌下,撅着屁股任他jianyIn的狼狈模样极大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让他陷入了有些失控的亢奋状态之中。
他边干着吴白,边喘息着回答倪元嘉的问题。
“援交就是出来卖的啊……呼……真是会吸……”
“卖……卖什么啊?”
倪元嘉依然迷迷糊糊的。
“卖逼啊……刚才这个sao货可是主动脱了裤子……掰开下面的逼勾引我,求我Cao他呢……嗯……我说的对不对?”
闵蝶边问,边挺动鸡巴狠狠地朝吴白的子宫口撞去,硬烫的大gui头捅着那一圈敏感的软rou,酸麻的快感让吴白再也忍不住,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泣音。
“呜啊……!!”
“贱婊子……在人家面前被干是不是格外舒服啊?”
“呜嗯……呃啊啊……”
终于如愿地听到吴白低哑的呻yin声,这让闵蝶不由变得更加兴奋。
一想到吴白会因为在心上人面前yIn叫出声而感到羞耻和惭愧,眼泪流得有多么凶,闵蝶就兴奋得热气翻涌,手心出汗,连心跳都在胸腔里激烈地撞个不停。
身体这一系列失控的表现前所未有,而这些变化都是因为他的情敌,素来对自控力感到满意的闵蝶不由得有些恼火,火气又统统化为想要更加欺辱吴白的欲火。
他紧紧地抓住那两瓣浅蜜色的翘tun,十根手指都陷进了rou中,将吴白固定在自己的胯下,然后挺腰,将大gui头死死抵在子宫口上,开始慢慢地晃动着腰杆画起圈来。
这种折磨人的玩法果然刺激得很,吴白浑身都开始哆嗦,本来他的宫口就非常敏感,在媚药的作用下更是敏感到了极致,哪怕随便一点点摩擦都会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更不要说这样紧密相连地捣弄。
他感觉到从xue内产生出一波波浪chao一样的快感,又酸又麻,明明爽得不行,却又远远不够,逼rou反而变得更加饥渴,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像是被万蚁噬心一样yIn痒不堪,将深埋在xue里的凶器吸得更紧,舔的更疯狂。
想被大鸡巴狠狠地Cao……
想被它顶开子宫口,钻到里面jian弄子宫内壁……
“嗯……呜呜……不……别磨了……”
唾ye也像失禁一样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很快便在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这让他看上去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似的,只知道撅着屁股发sao。
不光是他在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闵蝶的鸡巴被他绸缎一样绵密嫩滑的逼rou吸吮着,爽得头皮也快要炸开了。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恨不得将面前碍事的桌子一把掀了,好压在吴白的身上,大开大合地Cao个痛快。
但即使在这样的关头,他看上去依然比吴白游刃有余得多,嘴角还勾着一丝笑意,不停地逼问他,“回答我啊……说,你是不是出来援交的婊子……嗯?说啊……说不说……说不说……”
每问一句,他的鸡巴就要狠狠地往子宫口里顶一下,像是随时都要把那狭小的缝隙顶开,捅进去jianyIn里面饥渴sao乱的内壁。
但每当吴白快要得趣时,他又会坏心眼地及时收住,不肯再往前一步,沉甸甸的大gui头转着圈地磨弄宫口,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磨弄得吴白泪流满面,终于承受不住那令他几乎快要崩溃的快感,哽咽着yIn叫出声。
“呜啊啊……是……我是……出来援……援交的婊子……嗯啊啊……”
闵蝶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鸡巴像是奖励他一样又往子宫口里深入了一寸,感受到那一圈rou环密密匝匝地箍着他的gui头,爽得他白皙的脸颊也开始氤氲起chao红。
“哦?……那你为什么出来卖逼?……是缺钱吗?……还是因为逼里痒……嗯?”
“呜呜……因为……因为逼里痒……啊啊啊……里面再……再捅捅……太痒了……帮帮我……呜啊……”
吴白感觉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边的他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说出这些下贱的话而感到无地自容,而另一半的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沉沦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