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的嘴唇厚实柔软,尤其是下唇,rou嘟嘟的,此刻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更加肿胀,被泪水和唾yeshi乎乎地包裹着,看上去晶莹饱满,简直诱人极了。
闵蝶一口衔住他的下唇,咬在齿间细细地磨着,然后探出鲜红的舌头,把它当做自己的第二条性器官似地,插进吴白热融融的口腔中翻搅起来。
“呜嗯……啧啧……哼嗯……”
呻yin都被堵在了嘴里,吴白只能从鼻腔中泄出难耐的鼻音。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这是自己的初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被另一个男人的舌头舔进了嘴巴,大肆侵犯。
闵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说在他亲吻吴白之前还理智尚存的话,那么在四片嘴唇相接之后,他的脑中就像被打翻的火折子彻底点燃了,顷刻间便将理智烧得片甲不留。
明明是情敌的唾ye,但吃进嘴中却像是花蜜一样,又甜又sao,诱惑得他几乎就要发狂。
他的舌头随着性器耸动的频率jian弄着吴白的口腔,在shi润的内壁上四处刮蹭戳顶着,最后循着口腔深处,拼命地往喉咙眼里钻,与其说是深喉之吻,不如说他是把舌头当成性器官,狠狠地侵犯着吴白的喉咙眼。
“呃呃呃!!”
吴白几乎快要被吻到窒息,两只手不停地拍打着闵蝶的肩膀,甚至去推他的脸颊,但闵蝶全然不顾他的反抗,越吻越疯狂。
他微眯着眼,纤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yIn邪之色,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吴白的脸,不肯放过哪怕一秒种。
他的脸不断左右偏转,变换着角度深吻着吴白,用舌头舔弄着他的喉咙口,将自己的唾ye全部都渡过去,喂给他吃。
嘴巴上吻得忘情又疯狂,胯下也Cao得像是狂风骤雨,沉甸甸的大鸡巴不要命似地往套着它的逼xue里面塞,大gui头势如破竹地捅穿子宫口,将子宫里面的saorou都jian了个遍,再毫不留情地拔出来,抽到gui头棱卡在逼口处,然后再次一捅到底。
勃发的大gui头像是一把撑开的伞,gui头棱粗大而狰狞,每次从子宫里向外拔时,都会卡在收缩回去的子宫rou环上,像是天然契合的两个器官,勾缠在一起,再随着鸡巴拔出的动作将它拖拽向Yin道内,拉扯到极限,最后啵地一声,脱钩弹回原位。
吴白哪里惊得住这样的宫交,已经被jian得崩溃了,要不是他的嘴巴被闵蝶堵住,恐怕早就喊得声嘶力竭。
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从头到脚都红得想要滴血,皮肤下的肌rou剧烈地抽动,浑身都震颤不止,连脚趾都勾得紧紧的。
如此Cao了不过一分钟,吴白就再次被jian得chao吹了,子宫内壁疯了似地抽搐,yIn水泛滥成灾,又被粗硕的大鸡巴堵得死死的,只能全部都包在子宫里,将这个rou套子胀得越来越大。
灭顶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已经不是舒服或者爽可以形容的程度了,爽到极致就是另一种酷刑。
下体一片狼藉,逼xue里的持续高chao让他泪流满面,而Yinjing更是可怕,从马眼里射出的不再是Jingye,而是稀稀拉拉的白Jing和尿ye的混合物,浇花似地喷射在沙发周围的地面上,随着他挨Cao的激烈幅度和频率一甩一甩,差一点就要尿在倪元嘉的身上。
这种疯狂的yIn刑不仅把他送上了高chao,同样也让闵蝶爽得头晕目眩,掐着吴白屁股的双手都有些克制不住地发颤,白皙的手背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筋。
他终于抽回了jian弄吴白喉咙的舌头,两人的嘴唇一分开,都是红艳艳shi亮亮的,黏连着丝丝缕缕的涎水,而吴白口腔中一下子涌出了大量的唾ye,就像是被侵犯的第二个sao逼一样,chao吹似地流个不停。
闵蝶垂下眼,望着他Yinjing尿Jing尿个不停的sao样,被刺激得眼底都浮上了血丝,太阳xue又是一阵阵地狂跳,鸡巴兴奋地暴胀了一圈,简直要活活把吴白高chao中的女xue撑破。
他探出舌头,难耐地吸舔着吴白唇角流下的唾ye,以及淌到脖子上的泪水,昳丽的面孔上不时闪现出快要压抑不住的yIn欲,嘴角还挂着一丝笑,面目性感到有些可怕。
“怎么样……爽吗……被男人的大鸡巴活活jian到chao吹的感觉爽不爽……嗯……sao婊子……竟然被我Cao到尿Jing……瞧瞧你这幅sao样……倪元嘉见过你这样吗……贱鸡巴喷Jing又喷尿……真是yIn贱……sao死了……”
他火热的呼吸全都喷在吴白的脖颈上,即使说着下流不堪的粗话,声音也依旧充满磁性,悦耳动听,混合着性感的喘息声,一起钻入吴白的耳中,强jian着他的神经。
“呜……没有啊啊……他没看过呃啊啊……要坏了噢噢噢……喷得停不下来嗯嗯嗯……受不了了啊啊……求你别……别弄了啊……我要疯了啊啊啊……”
吴白的Yinjing还在源源不断地尿着Jing,像是要把Jing囊中储存的所有Jing子都一次尿光,甚至连膀胱都要射瘪了,失控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疯狂地把那根鸡巴往他chao吹中的逼里塞进拔出。
吴白这幅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