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乳头支撑显然不够,陈放只觉得屁股下有东西顶着自己,要是能把扯长的话,正好可以垫着自己的屁股,想着便去掏。
“爷爷,牛子是不是坏了啊?它怎么没有刚才翘得高了,我快掉下去了。”
道路下有农夫经过,不可置信般目睹了所有经过,直呆在当场。陈道远与那人对视,心中又羞又燥,更有一股瘙痒的情绪爬上心头,让他流连忘返。
陈道远全身不受控地痉挛,残存的理智又强迫身体绷紧控制平衡,那种克制又放肆地喷射,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陈道远被孙子这一套操作爽得叫出声来,浑身一抖差点射了。
陈道远驾着摩托,爽得满口胡言乱语,反正已经不要脸了,更放肆些又如何,反正没人认识他。
没接触这些,直被一个八岁孩子撩得心痒难耐,胯下巨物胀得坚硬如铁,被裤子束缚得发疼。
那一瞬间像按到了开关,一股电流直冲他头顶,爽得他翻起白眼,又不能让他松手,松手了就掉下去了。只能咬紧牙关,把胸肌放松,高高挺起,方便孙子捉住。
陈放只觉得手中的肉柱十分好玩儿,又是揪又是捏的,尤其受不了他像按开关般将他的乳头按进去,那样白嫩细滑的小手,点在他挺立黝黑的乳头上,只像有蚂蚁在咬,痒得难受。
陈道远那条巨龙吐着龙唌,挂在龙头上牵成了丝,那景象实在淫荡不堪。
“乖宝贝儿,爷爷爱死你了!”
陈道远喘着粗气:“宝贝儿别慌,爷爷的奶头就是它的开关,你再揪它,牛子就能好了。”
陈放原本像无尾熊般抱着他,奈何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来说,他的腰实在太粗,挂着挂着就没了力气。陈放直往下滑,慌乱中两手乱抓。陈道远一身唯有胸前两点可以借他施力,正好被他揪住。
这一含不得了,柔软的小舌头带着温度一阵撩拨,陈道远惨叫一声,龙头再憋不住,暖流冲破精关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宝贝儿……爷爷太喜欢你了……爷爷太幸福了……”
陈放只觉得屁股底下那条叫牛子的怪物跟跷跷板一样,自己被扯一下爷爷的奶头,它就会把自己顶起来,一上一下跟坐摇摇车一样好玩。
“没,没有,我宝贝儿这么点力气怎么会弄疼爷爷,爷爷是舒服。”
“哦,好宝贝儿……哦……就是这样,使劲……”
说着又揪着那两粒肉柱扯:“还是这样?”
陈道远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但,那感觉实在太好,尝试过一次就再想不了其他。
陈道远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爽得一边呻吟一边翻着白眼,只不要脸地说:“对,就是这样,宝贝儿爱怎样弄就怎样弄,爷爷都舒服。”
这样是最好的,既可以保障爱孙的安全,又可以挡住他尴尬隆起的裤裆,还可以展示自己一身奋勇的肌肉。
十二岁的小孩正是半懂不懂的年纪,陈放当然知道自己坐的是什么,又知道爷爷刚才干了什么,偏偏天真人设已经立下了,现在说破只能让大家尴尬。
陈放只觉得屁股下的摇摇车突然跳得厉害,身后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响声。陈道远只感觉自己好像射了一辈子的精,前所未有的久。白色喷泉又浓又多,放烟花般四处喷溅,车头,车镜,尽数被糊上一层厚厚的浆糊,惨不忍睹。
陈放听着也受用,这么一个大猛男,被自己玩儿得死去活来,还当自己什么也不懂
陈放被那物吓了一跳,那东西又粗又长,蘑菇头胀得发光,棍子上全是纠结鼓起的青筋,那东西跟自己腿一般粗,手臂一样长。也不知爷爷是从哪里掏出来的怪物。
“来,宝贝儿,坐在爷爷的牛子上。”
陈放收到指令,也不客气,对着那乳头又是一阵撩拨含弄。
“舒服?”陈放双手播弄着猛男敏感的乳头,稚声稚气地问:“是这样吗?爷爷喜欢这样吗?”
陈道远看四周没人,心中狂跳,大着胆子将扣子解了,屁股一抬,拉链一拉,伸手一掏,一气呵成。那条庞然巨物没了束缚,弹了出来,嚣张跋扈地指着天空,马眼已湿得不像样子。
陈放也顾不得那东西可怕,眼看自己越滑越下去,手上猛地一揪,靠着乳头的拉力,成功地把怪兽坐到了屁股底下,这下终于好受了。
果然,陈道远的巨物受到召唤,几乎立刻就又恢复了生气。
陈道远俊脸胀得绯红,耳朵也似要滴出血来,也不出声阻止,认他施为。奈何裤头太紧,陈放摸了半天仍不得其法。
陈放盯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胸肌,它不受控的一直跳动,衬得上面的奶头像什么新鲜的水果,陈放被它逗得唤醒了自己吃奶的记忆,张嘴就含了上去。
“啊,好爽,谢谢我宝贝儿,爷爷这辈子没这么爽过……啊……对,咬它。”
陈道远说完这话,自己臊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