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梦到自己走在一条桥上,那桥shi漉漉的,桥下是熊熊火海,烧得桥面滚烫。
其实,滚烫的不是桥,而且陈道远的rou棒。
十分钟前。
他帮爱孙脱了鞋袜,放到床上,又怕他睡熟了着凉,给他肚子上搭了条毯子。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两手齐上想要把弹夹清空。
粗糙大手搓了半天,始终没有感觉。眼看床上的孙子睡得香,小小一个粉嫩嫩,两只脚丫露在外面。好小的一双脚啊,脚底还是还是粉嫩的rou色。
他看得出神,却有一只不知好歹的蚊子停在了他宝贝孙子的脚拇指上,冲着那嫩rou就叮了一口。
陈道远大手一扇将它挥走,床上的小人儿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两手摆来摆去,似乎是想挠那处被蚊子咬的脚趾头,却始终挠不到。
眼见他皱着眉就要醒来,陈道远忙说:“爷爷帮你挠。”
但看着这小脚丫犯了难,自己这小拇指都比他脚拇指大,这指甲盖一上去怕是rou都得给他铲下来。
陈放的脚拇指痒,灵活得动来动去,粉嫩的模样,看在欲火焚身的猛男眼里,就像在说,来呀来呀,来吃我呀。
陈道远被这个念头惊到了,自己怎么会下贱到想去舔别人的脚?但是……小孩的脚不一样的吧?
毕竟,也不脏,这么粉嫩干净,也没有味道,也没有老茧,脚趾头也短短胖胖的。陈道远说服了自己,下了结论,小孩的脚跟大人的脚不一样。而且是自己乖孙的脚,又不是什么别人的脚,乖孙痒得厉害,自己身为爷爷连帮他止痒都没办法,他醒来了闹着要回家怎么办。
凑上去闻了闻,果然没有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一点点咸,不过也只有一点点。他脚上沾了自己的口水,拇指反着光,上面有了自己的印记,显得既可爱又yIn荡。
陈道远将他每只脚趾头都舔得水光发亮,脚底心也舔了一遍,他一边骂自己不要脸,一边又将脚趾头含在嘴里,一边撸起了rou棒。
那副画面真是yIn乱至极,他房门敞开着,但凡有谁进来,就会看到一个肌rou壮汉,正跪在地上,舔一个小孩的脚丫子。
陈道远自己想到这个画面都兴奋得不行,原本半跪的姿势变为了双膝跪地,他大叉着双腿,跪得格外端正,像在虔诚的朝拜。
强者对于弱者的臣服崇拜,他想到了这个词,这反差又矛盾的关系刺激得他浑身发抖。对,就是这种感觉。
这个念头直若洪水猛兽,但凡生了这个念头,就扎下了恶魔的种子,这种强烈反差产生的刺激,远胜rou体的高chao,他只恨没有早些把孙子接来。
熟睡的陈放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睡觉这么会儿的功夫,已然成了别人眼里的神。
如果说亲吻脚丫是对神表示臣服,那如果把自己巨根放到神的脚下呢。
陈道远被自己的想象力刺激得yIn水直流。他停着他巨大的rou棒,挺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到陈放的脚上。那样子极其滑稽,壮硕猛男绷紧肌rou,用超高难度的姿势,只为了不弄醒自己睡觉的孙子。
rou棒上的透明粘ye说着银丝滴到陈放脚背上,从一滴变成一滩。陈道远双手撑着自己绷紧的屁股,用自己rou棒做画笔,gui头做笔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前列腺ye涂满孙子的脚。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原本单纯可爱的孙子脚上满是自己这个,不要脸的肌rou猛男,用自己粗大阳物镀上的水晶膜。
“要是这双小脚能踩在我的rou棒上就好了。”陈道远被自己这个想法羞得红了脸。
他小心地捉住孙子的两只脚,将它们轻轻地并拢,夹住自己快要胀爆的rou根。一双小脚无论脚背还是脚底,都被自己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前列腺ye,亮晶晶的脚丫又非常柔弱丝滑。
自己黑红硬挺的rou棒上布满狰狞的血管,夹住自己rou棒的脚底又是如此纯白干净,他一边小心地挺动腰肢,用脚底慢慢地摩擦爱孙的小脚,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生怕喘息声太大将对方惊醒。
但是,陈放已经被他的rou棒给烫醒了,他微眯着眼偷看,只见一个肌rou巨汉,绷紧了全身肌rou,将自己硕大的rou棒夹在自己脚上。
他赶紧闭上眼装睡,心脏跳得厉害,他显然知道爷爷在干什么,那样弄得自己好痒,只好假装翻身,把脚缩到一边。
陈道远吓了一跳,赶紧伏低身子,用床位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宝贝儿,你醒了吗?”
陈放是醒了,但这景象让他不敢醒,只能趴着装睡。
陈道远轻声又唤了几声,放了心。
刚才那一吓,他的rou棒有些半软,原本昂首挺胸直指天空的,现在只与地面平齐。再想Cao那双脚,已然也够不着了。
反正也是隔靴搔痒,这样小心翼翼地摩,怎么也不可能射出来的。
他本想放弃,都出了屋子了,还是觉得不甘心,不能就这样结束了,随随便便射出来哪里对得起自己忍了这么久。
他自缸里舀了瓢凉水灌下,rou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