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辉得了陈道远真传了,长得又高又壮,生得也是俊朗英气,这样的好皮囊,偏偏不好好利用。
他当了八年兵,浑浑噩噩过了这些年,只做了个排长,再混不上去,退伍转业又没个安排,拿着十五万转业费跟人开店,又不是那个聪明脑袋,赔了个底儿掉,最后还是低头去找了自己当官的同学吴仝。
陈禹辉从小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混子,又仗着自己块头大,拳打三乡,脚踢五镇,一时没有对手,这样的名头自然吸引了一帮小弟,小弟里就有吴仝。
吴仝是他高中同学加同桌,生得白净瘦小戴个眼镜,当他小弟纯粹为了不受欺负抱团而已。然而风水轮流转,吴仝读了警校,又不知怎么就搭上原省局的女儿,局长千金中了他毒,只爱他爱得不行,也不知道图啥。
十几年过去后,老同学再见,人家已经成了省局的领导,自己只能做领导的司机。哄得好了,领导让他从司机转成了民警,领导一不高兴,直接把他打发回了老家。
陈禹辉是不甚在意,他巴不得回乡下,反正自己没啥大志向,混着过也就是了。正好回家陪陪老爹,想着他辛苦拉扯大兄弟三人,自己成了空巢老人实在是孤单。
兴冲冲地来寻好几年没见的空巢老人,一开院门空无一人,唯家里乱七八糟跟进了贼似的,空气里还带着一股子腥气,又问乡邻老父去处,说是跟村长王继同住去了。
兴冲冲跑到村长家,打开门一看,人傻了。那个他想象中落寞孤单的空巢老人,竟变身成了魔鬼肌rou人,还被一个小孩骑着把牛子当水枪滋,好不快活的样子。
陈道远见了儿子,只是略微慌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忙让他进来。
陈禹辉心口狂跳,红了脸,那个光着身子被人骑着滋水的反像是他,臊得脑袋发懵,拔腿就跑,也不听后头人唤他,只越跑越快,骑上摩托就回了镇上的派出所。
王继心道不妙,这小子吓成这样不知道要如何胡说了。陈道远是知道自己儿子的,陈禹辉一直标榜自己铁血硬汉,铁血硬汉的老爹这样胡闹他怎么可能再让别人知道。
陈禹辉果然啥也没说,回所里换了衣服就往宿舍走,李明粟唤他也当听不见。
他靠在椅子上,双脚蹬着书桌,近两百斤的体重全压在两条椅子腿儿上,他抽了只烟,脸上还是烫得厉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鸡巴顶着裤裆发疼。
索性扒光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孤芳自赏起来,乌黑的短发,两天没洗头已油亮杂乱,胡渣稀疏地连到两个鬓角,这么一个邋遢的男人,偏生了个男人味儿十足的帅脸,寻常人如他这般只像个乞丐,他却像个潦倒英雄。
一米九几的身高,宽肩窄腰,一身肌rou像石头磊起来的,比陈道远只强不弱。尤其胯下那条巨龙,简直就是陈道远的翻版,这样雄武的肌rou帅哥,他看得自己都心动。
他对着镜子展了几下肌rou,胯下的大鸡巴雄赳赳得挺着,他真是不甘心啊,这么完美的身体,只能自我欣赏!他真是羡慕自己的老爹,能被人这样玩弄,尽情展示自己健硕的肌rou,被人崇拜,被人欣赏,被人抚弄,被人玩耍。
“Cao,老子也想这么玩儿。”
想归想,他终究不敢。
他打小就是被人崇拜的大哥,又一直以男人中的男人自居,他要的是有意义的发泄,最好的宣泄方式就是自己被敌人俘虏,在威逼强迫之下,屈辱又英勇地射出Jingye,而不是跟个sao货一样随意喷射,那种射Jing是没有质量的,自己这种完美的男人,每一次射Jing都很宝贵。
这样完美阳刚的躯体,如果被人控制,被一个与自己差距极大的人控制,是多好的恩赐,是多大的反差,他想想那种画面就受不了。
只可惜,他一直找不到那样一个对象,找到个顺眼合适的,对方要么害怕他,要么只单纯爱慕他,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找一个完全欣赏自己,又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的存在。
那个小孩儿?
他想到了陈放,那个小孩儿好像完全不怕,也玩的很开心,只是……自己又如何开这个口呢?自己要求的跟,别人主动的,快感完全不同。
“辉哥……”门外有人叫他。
他慌忙穿衣服,自己一身肌rou衣服实在难穿,干脆也不开门了,直接隔着门回问干啥。
“今天轮到你巡夜班儿了……明粟让我跟你说一声。”
“哎,行,我吃了晚饭就去签到!”
门外脚步声渐远,他看着镜子里雄武的rou体,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陈禹辉走在街道上,穿着最大号的警服,依旧绷得快要炸开,粗壮的手臂甚至不能九十度弯曲,否则他的二头肌就会瞬间顶破整件上衣。
紧缚全身的警装让他不得不昂首挺胸周正笔直地走,硕大的胸肌,浑圆坚挺的翘tun,粗壮的手臂,简直比不穿还要色情。
吃过晚饭出来消食的居民见了这新来的警察,都吓了一跳,长得是很帅气,只是那体格和气场,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新警察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