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渣男是拔屌无情,那陈禹辉真就是射Jing无情地渣奴,把黄毛送回家后,他的“叔叔”们还意犹未尽,给他一巴掌一个,全撂趴下了。
他抢了未成年一包烟和打火机,悠哉悠哉地就这么往宿舍走,晚间清凉的风,吹抚他国王的新衣服。
宿舍已经全部熄灯了,他能睡到下午两点再去局里报道,门口有个看门的大爷,晕乎乎刷着手机,陈禹辉朝他面前过,可惜被墙挡住,只能看见他肌rou发达的上半身。
“嚯,小陈儿,大晚上去运动啦?”
陈禹辉叼着烟冲他点点头,自顾自地往楼道走。
“Jing神真好啊……嚯这身疙瘩rou,啧啧……”
然后他傻眼了,陈禹辉健壮的背影浑身赤裸,一对健硕坚挺的屁股油亮发光,晃瞎了他的老眼。
老头咽了口唾沫,啧啧,真是绝美的肌rou男,这身材比例,这帅脸,这不羁的个性……他怎么光着身子?
陈禹辉衣服被扒光,没了开门的钥匙,他大手顶着门锁,使劲一按,门锁被他生生捅开,木门裂开一个口子。
他不甚在意,自顾自地去冲洗干净身体,也不等头发干,头上裹着毛巾倒床就睡。
下午两点,陈禹辉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穿着便服到了局里。
李明粟忙关切地问他:“听说你昨天光着身子回宿舍的?”
陈禹辉接了杯水,坦然笑道:“对,昨晚去网吧捉未成年,有个小崽子给了我一闷棍,老子后脑勺现在怕都还有个包,衣服也给扒了。”
李明粟立马就想到了黄鸿飞,抱歉道:“怪我怪我,我没跟你交代,那个网吧不让查。”
陈禹辉扬着眉:“哦?谁的关系?”
李明粟抿着嘴,做了个微笑,眉毛挑了挑。陈禹辉顺势望去,看到墙上所长的照片,心下懂了。
“这局里就一身最大号的衣服还给毁了。”陈禹辉只可惜那身衣服。
“害,咱小镇民警,有没有那身衣服都不妨事儿,申请一下几天就下来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内勤来电话,说是河边有人斗殴,让人去看看。
李明粟一听有人斗殴,立马肚子痛了起来,一瞬间汗都下来了。
陈禹辉看得好笑,忙说你歇着,我去就成。
李明粟扯了几张面纸就往厕所跑,还不忘提醒陈禹辉带上警棍。
陈禹辉手里警棍打着旋儿,嘴里叼着烟,一点没个警察样,本来也是,十几年前还是这镇上最让人头疼的一霸,摇身一变做了警察,真是老天的好安排。
他到河边时,两波人已进入了尾声,一边有二十几个人,一边就七八个,显然不是对手,七八个人抱头的抱头,捂胸的捂胸,被人赶鸭子般赶到一堆。
狼狈落败的人中间就有黄毛,陈禹辉冷笑,真是他妈的跟他有缘,这么会儿功夫,就又见面了。
优势一方领头的身上纹龙绣凤,且叫他纹龙好了。
纹龙手里支着钢管狠狠抽着黄毛小弟,一顿哎哟叫唤,黄毛吓得噤声不语,直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纹龙把挡在黄毛面前的炸碎打开,钢管抡了个满月,就要往黄毛身上招呼。
“嘿!嘿!嘿!小崽子干嘛呢!”陈禹辉烟头一弹,打到纹龙眼睛上,烫得对方一阵叫唤。
纹龙气急:“哪来的傻逼!给老子打死他!”
纹龙小弟一涌而上,爬着坡上来要揍陈禹辉,那哪儿是对手啊,且不说一群未成年,陈禹辉这体格再加上多年格斗经验,正常来个七八个成年人都够看。
陈禹辉一手一个,拧小鸡崽似的给最前面的捉住,后面的挥着钢棍就往陈禹辉身上抽,啪啪地闷响,陈禹辉站着让他们抽,毫发无损。
“钢管儿是这么使的吗?给老子拿来吧你。”说着两手一丢,两个混混滚下了坡,一擒一拧,混混手里的钢管尽数被他收到手里,铛啷啷,随意丢在地上。
一时间,再无人敢上前,纹龙大骂:“一起上啊!一个一个上去葫芦娃救爷爷啊?”
小弟收到命令,醒着头皮冲上来,陈禹辉稳稳扎了个弓步,右手握拳,一息之间连出十数拳,快得只看见一阵虚影,原本站着一片咋咋呼呼的混子尽数捂着胸口就地翻滚。
就这还是陈禹辉收了力的,真使全力,有一个算一个,全得穿膛破肚。
纹龙见势不对,撒腿就跑,眨眼睛就没了踪影。
黄毛坐在地上愣愣发呆,只觉得眼前那个天神般的大块头眼熟,但始终不敢把他跟昨天晚上跪地求饶的贱警察联系到一起。
陈禹辉走到黄毛面前,大叉着腿蹲下,冲他打了几个响指:“嘿?不认识啦?老子昨晚把你背回家说忘就忘啦?”
身旁的小弟不敢说话,摸摸索索的想跑又不敢动。
陈禹辉从一个小弟身上搜出烟点上:“愣着干嘛都?快滚回家写作业去!”
小混混们如获大赦,手足并用地爬坡散了,黄毛也要跑,不过给陈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