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烁在门开的那一刻突然从角落里冲了出去,但守在门口的看护没有反应过来,守在过道的看护立马拦住了连烁,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捉住人往门里推去。连烁重重砸到地上,整个身子都麻了,更不用说受伤的右臂,冷汗登时就出。
连羽走到连烁身边,抓住连烁缠着绷带和固定布的左脚,连烁痛哼一声。连羽手指稍加用力,连烁表情扭曲,连羽又把连烁的脚扯了一下,“肌rou严重拉伤,软组织中度挫伤,左脚连骨头都裂了,哥,不如说说你是怎么跑得起来。”
连烁双手抓住自己的腿想把腿缩回来,可手也使不上劲,只把身体缩成了一团。连羽见此叹了口气,“哥,别这样,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直说,我改,你不要这样胡闹好吗。”
“连,连羽……”连烁好像在说话,但一夜呼喊让他嗓子嘶哑,连羽听不清他说什么。
连羽蹲了下来,才听清连烁说:“……让我走,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不出现在你眼前,呃!”
“果然是我没把哥照顾好,不然哥怎么会这么说。”连羽拉着腿把人扯到脚边,“家人,朋友,住所,工作,名声,钱,你现在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出去了能活的下去吗。待在我身边,只要躺着乖乖张开腿就有想要的一切。何况,我技术再拙劣,哥得到的也比以往都爽吧,不然那些听的我下面发硬的浪叫是哪来的……”
“我不是……你呃,你……”连烁话语越来越模糊,人也难受地蜷缩起身体。
连羽察觉不对劲,今天这头倔狼怎么不跟他犯冲了,触摸连烁没绑绷带的肌肤,发现连烁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感,他把人拉进怀里,被这样烫的体温吓到了。
“好冷……”连烁也能感到自己浑身发烫,但他确实冷得发抖,才会把自己缩成一团,可是捂着肩膀越缩越冷。
连羽命人把连烁搬上床,盖上被子,“怎么回事,你们都是怎么照顾的,快去叫医生来。”
看护比划了一下,被动静引来的管家解释说:“他们说连先生今天躺在床上一直睡觉,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直到连总你来时他才下床往外跑。”
昨天连羽是舒服了,今天心情大好地去开会,楼下连车都备好了,临走之前他特别想在看一眼自己关着消磨爪牙的狼犬,没想到这头狼犬出了状况。
管家:“连总,会议那边怎么办。”
连羽摸了摸连烁的脸,“烧得脸都红了,先等医生来了,看看怎么说。”
医生很快赶来替连烁检查,发现人身体虚弱,抵抗力大大下降,由炎症引发的重伤风,不是三两天就能好的。
连羽看着医生的温度计,三十九点八,“啧,早上不还好好的吗?就是睡得沉了点。”
“现在已经下午了,烧起来也就那么半天的事,发热症状一旦开始就很明显,这伤风来势汹汹啊。”医生耐心的解释,“短时间不要给他用那么多药,身体受不了的。”
医生给连烁上了点滴,开了药,嘱咐要每隔一段时间测一次温,就走了。
“烧得这么厉害,我不放心,俊吾哥,你联系斯通把会议延迟。”
“今天的会董事们都在,连总随便推迟会议怕是会惹得他们非议。”管家提醒。
连烁咳嗽几声,都是喑哑的。
“去通知吧。”
“可连总……”
“推迟。”
“是,我这就去安排。”
连烁头疼得厉害,躺在床上嘴唇发白,嗓子眼火烧火燎,想说话说不出来,四肢沉甸甸,又酸痛难耐,特别是左脚钻心的疼,动一动都困难,连烁感觉自己一定是又被束缚住了,才会这么难受。
睁开眼,什么都看不清,好像掉入了混沌之中,连听到的声音都是蒙蒙的,他更加确定自己是被人绑起来封闭住了,双眼shi润,闭眼泪水滑落,再睁眼被一片黑色攥紧了视线,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小羽……羽。”
那片黑是连羽坐在床边垂落的长发。
听着连烁带哭腔的呼唤,连羽伸手握住连烁的手,亲吻他的额头,“哥,你找我,在,我在这呢。”
连烁眼神迷离看着连羽,多年后第一次握住连羽的手,生怕他离开那样,连羽看着连烁紧紧握住他的手,脸一红,开心到头顶冒泡,亲的连烁满手口水。
到了晚上情况就不容乐观了,虽然一直给连烁冰敷降温,但最新一次测温烧到了四十度二。
连羽在床头放了两盆冰水,甚至把制冰机也搬了进来,以便更换新的冰水,他让看护都出去了,留自己一个人照顾连烁,人多了走来走去太吵,连烁需要休息。
在冰水里泡着的毛巾交替敷上连烁的额头,连羽又拧了冰毛巾替连烁擦身子,连烁身上到处是他搓拧和啃咬的痕迹,单独巴掌大干净的地方都没有。明明是做爱的痕迹,怎么搞得他像个家暴狂,可他就是忍不住在连烁身上留下痕迹,最享受的就是全身上下他想在哪里留下痕迹都可以。
连烁突然抓住连羽的手,“爸